只听绿萼清了清嗓子,面上扯出一个自觉十分大方且得体的笑容以后,问道:“公子今日可是不远万里专程只为寻我而来?”
“你唤我什么?”
绿萼看着青衣男子同那日那位白衣男子一样的面带震惊,面上划过一抹了然之色,暗道二人竟连说话和语气都丝毫不差,于是只得用与那日差不多的说辞说道:“公子,我虽不知你我二人之间有何过往,然我如今既已嫁作人妇,你我二人往后还是莫要在相见了,看公子你如此气度不凡,相信你日后定能择一美眷与你鸳鸯成对。”
“你竟嫁给了遥波?”青衣男子一把抓住绿萼的双臂,不可置信的问道。
绿萼将他的手推开,揉了揉被他抓得有些痛的手臂,有些恼怒的看着他说道:“我与遥波情投意合,我为何不能嫁他?”
“你不是心里一直欢喜的人是凤羽吗?若非遥波,你早已与凤羽完婚,你不是一向极为讨厌遥波吗!?如今为何又会嫁给他?还有,你为何会不记得我是谁?”青衣男子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
“你方才说什么?”绿萼惊愕的看着青衣男子,呢喃着道:“凤羽是谁?”为何这个名字这般耳熟?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画面,但是太快她完全无法捕捉,极力的想要抓住从脑海里闪过的画面,头忽然似要炸裂了一般的痛了起来,绿萼一下便抱住头蹲在了地上,面色一片惨白。
青衣男子见状,赶紧关心的问道:“萼儿,你怎么了?”
“我……头好痛,好像,要裂了一般。”绿萼蹲在地上痛苦的说道,手使劲在头上捶打着,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减轻痛楚一般。
青衣男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院中放置的藤椅走去,将她放在藤椅上后,青衣男子便伸出两指探向绿萼的灵台处,一探之下面色渐渐变得阴沉可怕起来,暗自咒骂一声,“卑鄙”。遥波竟用秘术将绿萼全身修为连同记忆一并封印起来,这种秘书对施法者本身伤害极大,除非萼儿能自己冲破封印,否则便只有遥波能替她解了这秘术,没想到他为了得到萼儿竟用这种卑劣手段。
青衣男子缓缓将灵气由绿萼灵台处渡入她的体内,直到绿萼面色渐渐红润起来,才停手看着她温柔的问道:“你现在好些了吗?”
“嗯。”绿萼点点头,想起方才体内似有一股一股的暖流在身体奇经八脉游走,最终汇聚到一处,然后慢慢的她就觉得头不疼了,于是好奇的问道:“不知方才你用了什么方法缓解我的头疼?还挺管用的,如今我不紧头不疼了,且还觉得全身精力充沛,似有许多力气一般。”
“这只是一般的渡气之法,你也是会的。”想到她如今没了记忆与修为,青衣男子又笑了笑说道:“不过你如今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不知如何运用罢了。”
“以前?”绿萼皱眉想道,似乎遥波并未说过自己以前会什么渡气之法,只说自己是个孤女,而后被他所救,便一直同他在一处了。
想起这青衣男子方才说的凤羽,凤羽又是何人?绿萼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于是赶紧对青衣男子问道:“你方才说的凤羽可是一身白衣,面容清冷俊俏,身形高矮都与你极为相似?”
“正是。”青衣男子点点头,“你见过他?”
“嗯,他前两日来这里寻过我,不过后来我让他走了,本待今日去寻他与他说个明白的,刚准备出门便碰上你了。你既然与他相识,不若你替我带一句话与他如何?”
今日在去找那凤羽定是不行了,眼看遥波又快回来了,还是将话托这位公子传给他吧!不管她与那凤羽过去如何,如今她嫁与遥波已是不争的事实,她与他也许是命中注定只能以这等结局收场吧!
“什么?”
“我与他之间纵是有缘,奈何却浅了些,只盼他日后能找到一个好姑娘,莫要在与我之事上执着下去。”绿萼神色认真的说道。
“你可知若你日后想起今日对他所说的这番话,定会后悔莫及。”青衣男子说道。
绿萼闻言只是摇摇头,面上一时也说不出是个什么神色,只听她认真说道:“且不说我能否记起往昔与他之间的情分,便是我这已为人妻的身份,与他之间便断断是不可能了。我虽不知你为何会说我以前十分讨厌遥波,但是我却知道,他如今是我的夫君,待我亦是好得无话可说,而我,也很爱他。”
“我不会去帮你说这些话,你要说便待你日后想起一切后在亲自说与他听。”
“好吧!”绿萼只得无奈的瞥瞥嘴,忽然想起遥波今日出去了这般久怎的还未回来?于是对青衣男子说道:“我夫君兴许快回来了,不若你改日在来?”
青衣男子看着绿萼明显是在赶他走了,面色霎时便黑了几分,“你就这般不愿看见我?”
“……”怎的这人同凤羽说的话这般相似,绿萼只得无奈解释道:“我夫君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平素心眼儿有些小了些,若他回来见着你在这里,定是会生气的。”
而此时大门外暗处有一个人听到绿萼如此说时,唇角抽了抽,兀自嘀咕道:“原来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心眼儿小的男人,看我一会儿如何收拾你。”话虽如此说,但眼角眉梢却全染上了盈盈笑意。
“若他回来正好,我此前与他一战还未尽兴,正好趁着今日在战一场。”青衣男子闻言顿时冷傲的说道。
绿萼听他如此一说,半刻也不敢在让他多留,赶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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