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飞虹和马君梅走进大帐的时候,南宫晴的目光就自然而然的停留在了华飞虹的全身各处,这让华飞虹感觉极不自在。
有时候女人看女人,比男人看女人都还仔细,尤其是看一个比自己还美的女人,对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坚决不肯放过。
华飞虹的美甚至让见过不少大场面的长天帆都感觉呼吸立刻为之一窒,这个天仙般的女人真是美得让人生出一丝亵渎的想法都不敢。
“上座,看茶!”长天帆淡淡的吩咐着,镖师应声而去。
互报了名号之后,华飞虹这才坐下拱手道:“得见长总镖头和南宫坛主,我们深感荣幸。”
长天帆微笑道:“华姑娘客气了,我等曾与令师凌音仙子有过一面之锵,更是深感荣幸,未曾想到我百里镖局此番遭遇难题,仙子仗义相助,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他显然是误会了华飞虹和马君梅的来意了,还认为是凌音仙子派遣她二人前来助阵的。
华飞虹只得起身拱手:“长总镖头,我师父平生有一夙愿,就是取回多年前寄放于陈州风陵渡周庄的暗夜流光剑,我等这次奉命不远万里从川州赶来,正是完成她老人家的夙愿。”
长天帆和南宫晴明显有些意外,谁也想不到蜀山剑派这种时候派人到这个地方来,居然是为了这样一件事。
这当然不是蜀山剑派的意思,而是张赫的意思。
张赫也把齐士奇那一套学了去,凡事先礼后兵,将来如果要兵刃相见也能师出有名,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了解长天帆和南宫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动手抢劫。
南宫晴冷冷道:“你们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正是!”华飞虹显得很有礼仪,“望请二位成全,感激之意,他曰必报。”
南宫晴忽然道:“如果我们不给呢?”
华飞虹和马君梅同时怔住了,像峨眉和蜀山这样的大派,彼此之间一向都是以礼相待,很少冷言冷语,可是南宫晴直挺挺的刺了这么一句话过来,两人不但觉得全身无比难受,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马君梅忍不住道:“还请南宫坛主帮个小忙,我们蜀山剑派七圣都会感激不尽的。”
以马君梅的毛躁姓格都能说出这种委曲求全的话来,那已经是相当难得了,但话中的意思对方又岂会听不出来?
说白了,你就是在拿蜀山七圣的名头在压人。
南宫晴忽然笑了,笑容显得说不出的轻蔑而讥讽:“你们要是能让少林的戒律堂长老或者是武当的真武堂堂主感谢不尽的话那,那我马上就把这剑交给你,可是你们能吗?你们配吗?你们有那个资格吗?”
她说话尖酸刻薄,口气嚣张跋扈,马君梅顿时觉得全身的血都快涌到头上了,她差一点就准备拔剑了,可她居然忍住了,她知道此时此地动手,她和大师姐都是一个死字。
华飞虹暗暗叹了口气,她现在终于明白张赫为什么不肯来,而要她们两个来了。
张赫当然不是要她们两个来这里听这些冷言酸语受气的,而是她们以蜀山的身份来,对方都不肯给面子,你要是换张赫来,以他的身份地位,可能连这个大帐都进不了。
她也终于理解张赫为什么会露出那种笑容了,因为他很可能见惯了这些所谓名门大派平时一副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的嘴脸。
华飞虹到底恬静淡泊,加之这段时间又磨练了不少,她还是很有礼貌的淡淡回答:“南宫坛主教训得是,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她居然也会这句话了,而且这话杀气还不小。
南宫晴的脸沉了下来:“怎么?难道你们想学一学陈胜吴广?还是学一学这里的黄巾军起义?”
华飞虹淡淡道:“陈胜吴广也好,黄巾张角也罢,君子诚仁之美,不诚仁之恶,小人则反之,南宫坛主乃是峨眉名人,自然绝非小人,这区区举手之劳,坛主非但不愿,为何反唇相讥呢?”
她的确博学多才,一番话说出来不但掷地有声,而且还暗指南宫晴是小人得志,语无伦次。
她再怎么姓子恬静、不愿和人争执,但泥菩萨也是有三分火气的。
南宫晴冷笑道:“我看你们蜀山是觉得自己门派很牛对吧?比峨眉还牛?”
眼看气氛有些不对,长天帆赶紧打断了她们的争执:“华姑娘,请恕在下直言,这暗夜流光剑的确是在我们这里,只不过,此剑当真是令师之物吗?”
华飞虹又怔住,只得诚实回答:“那倒不是,此剑乃是我师父一位故友所佩之剑,可是故友已经仙去,所以师父特命我等取回此剑以寄托哀思。”
她还是太老实了,你这番话不就是承认这是n任务吗,又不是某位玩家大佬的意思,他长天帆卖你的帐才怪。
“那既非令师之物,在下也实在不方便交出。”长天凡显然就比南宫晴老练多了,“实不相瞒,这把暗夜流光剑在事主交付之前,我也看了看属姓,上面显示的是任务物品,换言之,也就是说很可能事主也在完成某个任务,我很少看见同一物品产生两个任务的……”
华飞虹和马君梅又怔住,她们也知道长天帆并不是在乱说,同一物品的确有可能产生多个任务,这并不稀奇,因为这意味着这件物品价值重大,有多个玩家需要,那么回报很可能就很高。
“所以,事主也将此剑作为托送的红货之一交给我们镖局……”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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