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在这里开店肯定也简单不到哪儿去,我心里想着,面上还是友好地问到:“您好,请问您就是老齐先生吗?”
万恶的黑寡妇没有告诉我多余的信息,害得我打个招呼都只能这么别扭,我心里暗骂到。
那人手上动作没停,声音却从面具后传了出来:“东西。”
什么东西?
我一愣,突然想起了兜里的小盒子,连忙递给他,后者继续拨算盘,丝毫没有接东西的意思,我只得把盒子放柜台上,等着他拨完算盘。
“百鬼同归,天生阴体,好个折腾命。”
冷不丁的老齐说出这么一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他收了算盘,将小盒子拿了起来,仔细观察着。
我心中直打鼓,万一他看出这里面的骨头不是以前那块……
所幸,老齐并没有打开盒子,也许是不想当着我的面打开吧,直接就拿着盒子进了里屋,没再对我说一句话。
我松了口气,无聊地打量着四处,然后盯上了柜台上的算盘,现在社会很少有人会用这个了。
这算盘也比较奇特,竟然是通体雪白的,内珠外珠上都密密麻麻刻着小字,我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时、刻、更、点……
“看多了可是会死人的。”
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我吓得一抖,原来是老齐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根蜡烛。
毕竟是私自看了别人的东西,我只得尴尬一笑,目光转移到他手里的蜡烛上。
老齐将蜡烛放柜台上,说:“这蜡烛你可得护好,不然熄灭了可就功亏一篑了。”
这蜡烛还得点上拿回去?
我懵了,却看到他拿出盒火柴递给我,意思非常明显,也不知道是心理做作还是怎么的,我总感觉老齐那面具很是诡异,尤其是嘴角感觉像是在阴笑。
这事儿怎么越来越古怪啊,我心里没来由的烦躁,甚至想要掉头就走,但是事情已经进展到这一步走也没可能,挣扎了会儿我还是接过火柴,将蜡烛点上。
白色蜡烛顿时亮了起来,红色火焰跳跃着,传来一点温度。
我突然想起了老街路边的蜡烛,不同的是它们好像是蓝色的火苗……
“行了,你走吧。”
老齐又恢复到冷冰冰的态度,拿起算盘拨弄起来。
我自然是巴不得离开,当下跟他道了声别就走,一路上护着蜡烛,生怕熄了。
还好,回来途中一路无阻,晚上虽然有风但是这蜡烛不知用的什么材质,火苗挺旺,并没熄灭。
不过不断有热蜡滴在我手上,我估量了一下这蜡烛最多燃几个小时,到了明天上班岂不早就熄灭了,这还怎么给黑寡妇?也许是心有所感,黑寡妇刚好打了个电话过来说她在办公室等我。
这也太过巧合了吧,我心里想着,但也懒得多想,反正任务完成了就是,到达公司的时候已经凌晨,大楼中只有黑寡妇办公室里的灯还在亮着。
曾经看过这样一句话:幸福就是身心疲惫地回到家里,有一盏灯始终为你亮着。
然而没想到头一次为我亮灯的人还是黑寡妇,我心里不知该辛酸还是高兴,捧着蜡烛走了进去。
这楼一共四层,都是被黑寡妇租下来了的,二三楼办公一楼生产类,四楼没去过,据说是黑寡妇的住处。
一楼,灯泡好像坏了,怎么也打不开,我摸着黑找到电梯,绿幽幽的电梯显示栏上标着个:4。
难道刚才她去四楼了?
我也没多想,按了下,一会儿电梯就下来了,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异香飘了出来。
比白天时候更浓了。
我想着,然后进电梯,关门。
一个人晚上坐着电梯,是件不怎么爽的事情,甚至是难受,我头一次觉得这电梯这么慢,总感觉这电梯里很不舒服,好像有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我每一个动作都准确无误地落入他眼里,也许还会嘲笑我的滑稽。
突然,电梯里的按键亮了:4,在我按亮的“3”旁边,两个红圈,正像双红红的眼睛。
“您好,三楼到了。”
电梯里的通知声响起,我如终于获得释放一样逃出电梯,也许是跑的时候风太大,手里的蜡烛一下暗了下去!
完了。
我特么辛苦一晚上弄来的蜡烛就这么……灭了?
我不敢相信地望着手中蜡烛,空气中还弥漫着蜡烛燃烧的焦味,和着那股神秘的异香在一起,有种莫名的怪异。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传来,借着月光我能看到她有着长长头发,高挑的身材,然后对着我伸出了手:“谢谢你,任务已经完了,你把蜡烛给我吧。”
是黑寡妇。
却又好像有哪点不对,我将蜡烛递给她,然后空出手想要开灯,后者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说:“大晚上的开什么灯嘛,人家妆都卸了。”
语气竟然像在撒娇,太怪异了。
即使是黑寡妇之前白天的表现也不能让我觉得她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但是看身材和听声音又是她本人没错,我懵了,然后见她转身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踏踏响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特么,怕是被人利用完就甩了。
满腔憋屈取代了先前的困惑,我索性也转头,开电梯,走人!
一夜无梦。
虽然没跟黑寡妇发生点想发生的,但是帮她一个小忙我也没亏,毕竟还看了那么香艳的一幕,仔细算算,这波不算亏,调理好心态,我啃了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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