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霍是上过战场的人,一看就知道维克多已经不行了。他轻声叫了龙镇海一下:“镇海!没事吧?”
龙镇海回过头来,看到他们,没起身,只是点了一下头。
“怎么样?那边?”
“我们成功了!组长!”陈可法伸出拳头用力地挥舞了几下,很兴奋地对龙镇海说,“2000万美元!一个子都不差!”
“小声点!”老霍拍了拍陈可法,示意别显得太高兴,奥嘉这边正经历丧兄之痛,要在乎人家的感受。陈可法立刻会意,马上放下胳膊,闭嘴不出声了。
“镇海,你先带奥嘉小姐回去休息吧,现场让内务部的人处理就行。”老霍对龙镇海说:“好好陪陪她,她现在这情况,不能一个人待着。”
龙镇海点点头,他搀扶着奥嘉起来。内务部的人过来,给维克多的尸体盖上白布,抬到了一副担架上,送上了一辆刚开来的救护车上。
“我们回去吧!”
龙镇海拉着奥嘉的手,慢慢走出了院子。两人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宿舍。
来到奥嘉的房间,龙镇海扶着她在窗户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午后浓烈的阳光让奥嘉把头转了过去。凌乱的头发,淡淡的泪痕让她显得楚楚动人。龙镇海翻开奥嘉的衣柜,想给她找几件衣服换上。
做内务龙镇海很在行,可是给女生选内衣,他是一点主意没有。扒拉了半天,挑了一件黑色内衣和白色t恤,赶忙给奥嘉递了过去。
“你把衣服换了吧。”
奥嘉接了过来,龙镇海就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她。
看着龙镇海的背影,奥嘉没换衣服,而是站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了他。
“嗯?…”龙镇海一愣。
“龙!我该怎么跟爸爸妈妈说?我该怎么说?”说着说着,奥嘉又哭了起来。
龙镇海赶紧转过来,抱着奥嘉,微微摇晃着自己的女朋友:“我陪你去,我跟你一起去说。”
奥嘉抬起头来,泪眼朦胧,有些意外自己听到的话。
“真的?”
“真的!我怕你一个人去,开不了口,也怕你爸爸妈妈接受不了。厂长现在的身体,知道这事,估计对他的病情会不好。”龙镇海用手擦去了奥嘉脸上不断滚落的泪珠,又用手绢给她擦了擦鼻子,“不过,有一点很明确,你哥哥是在追捕美国中情局特工的时候牺牲的,他是英雄。”
“英雄?…哥哥是英雄?…”
奥嘉绝没有想到龙镇海会这么说,因为一直以来,维克多都把龙镇海视为死对头,两人的关系就没好过,这也让她的心里涌起一阵阵暖意。
“谢谢你,亲爱的…”
奥嘉搂住龙镇海的脖子,踮起脚尖,慢慢地向他靠拢。这一次的亲吻让龙镇海略感意外,当两人的双唇交织在一起,淡淡的,一开始的确是淡淡的,但奥嘉的拥抱越来越紧,龙镇海也愈发压制不住内心对恋人炽热的爱情。
青春,无比美妙的青春啊,当情欲尚处于朦胧之中,当只有心在剧烈地跳动时才会隐约感到它的存在时;当手不经意间偶然触到女友丰腴的胸部而惊恐不安地在颤抖,并急忙抽了出来时;当青春时的爱情小心提防着不要迈出最后一步时——青春是多么美妙啊!有什么能比爱人的手臂搂着你的脖颈更可爱的呢,就连热烈的亲吻,也像电流一样令人震颤!
(仅以以上文字,向保尔?柯察金,也就是著名的奥斯托洛夫斯基先生致敬!)
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龙镇海都没怎么眨眼睛,眼神也是呆呆的。
刚刚一阵手忙脚乱,还要用卫生纸擦去奥嘉的血迹。等再次燃烧起来,激情,期待已久的激情,没想到瞬间就结束了。
两人躺在床上,奥嘉拽过龙镇海的胳膊,放在自己高耸的胸口上。
“亲爱的!问你一件事?”
“什么啊?”
“你…你多久没做了?”奥嘉转过头来看着他,“好像一点都不熟练,把我咬疼了!”
龙镇海依旧盯着天花板。
“怎么会熟练,我又没做过。”
“什么?你是第一次啊?”奥嘉有些瞠目结舌,她用手捏着龙镇海的腮帮子,“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的确,虽然乌克兰是东正教国家,但是在两性关系方面,可一点不比自己的西欧兄弟们保守,男生们的初次性经验大多是在16-18岁之间,那还只是当时,这条线,可是一直在往下降的。
而龙镇海,已经30好几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就是在瞎说!当我是小孩子嘛!”
龙镇海傻小子般看着自己撅着嘴的女朋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时候的中国还相当保守,更何况部队的纪律,如铁一般严格,几乎没有人敢碰那根红线。他是见习舰长,更要以身作则。至于在大连舰艇学院的那两年,倒是有好些个学员妹子长得不错,可压根也没往那方面想。
“真的,没骗你,就是第一次。”龙镇海挠挠头,眉毛皱得跟个小老头似的。实际上,他没表达出来的意思是,本以为那事很刺激,现在体验过了,也就那么回事嘛。
奥嘉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她侧过身来,搂住龙镇海的脖子,拿他的胳膊当枕头。
“笑什么?你不也是第一次吗?”龙镇海搂着奥嘉,觉得自己这么守身如玉,对方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好像有些觉得自己是个大傻帽似的。
奥嘉翻了下身,趴在龙镇海身上,双肘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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