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子怎么也来插一手?
龙镇海突然觉得瓦良格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这段时间眼睛直盯着前面的鱼,现在自己虽然抢到了鱼,但恐怕也会被旋涡随时吞没。
还有随时可能冒出来的美国人。
“管不了那么多了!有种就放马过来!”龙镇海挂了电话,狠狠地说了一句。他想起来小时候父亲教他功夫时说的一句话:
“止戈为武,但是没有武,你不可能止住戈!”
当时小镇海被父亲练得鼻青脸肿,心里一肚子火没处撒,所以这句话他记得非常牢,总想长大了找人试试,看看自己学的武,能不能止住戈。
到了餐厅,要了几片面包和一小包黄油,龙镇海就去疗养院了。离院子的大门还有几十米,就远远地看到奥嘉站在那里。龙镇海手里还有两片面包,他怕奥嘉没吃早饭,就赶紧小跑过去。
“亲爱的!”奥嘉抱住龙镇海,吻了他一下,两个人已经好多天没见了。
“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
“我这里有两片面包,你赶紧吃吧!”
奥嘉怕龙镇海故意留给她,自己没吃饱,摇摇头说:“你吃吧!酒店肯定也没什么早餐给你。”
这话倒没错,乌克兰这几年的经济形式一点也没有好转,尼古拉耶夫本来也就是个小地方,酒店档次有限,能提供的服务也就更有限了。早饭有,不过得花钱买,可就算有钱,也买不到啥。想要几片熏肉或者香肠?那是不可能滴…就这点东西,还是因为这几个中国人在这里前前后后住了几年,跟服务员已经很熟络的情况下靠刷脸要的。
“没事,我饱啦!”龙镇海从兜里掏出那一小包黄油,“我还有这个呢!哦!对了!”
他又掏出来几片巧克力,“在阿姆斯特丹买的,差点忘了!”
“那我吃巧克力!嘿嘿!”奥嘉笑嘻嘻地把巧克力都接了过来,剥开包装纸就美美地咬了一口,还不忘提醒自己的男朋友:
“你赶紧吃面包吧!”
“就爱吃这种不健康的东西…”龙镇海摇摇头,虽然他觉得五谷杂粮更好,但只能随着女朋友的性子了。
两个人牵着手往马卡洛夫的房间走。龙镇海抓紧时间问了几句:
“你爸爸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维持原样吧!没恶化,也没好转。”奥嘉挺忧郁地看了的死,对他打击挺大的。本来他还抽个空做点自己喜欢的手工活,钓钓鱼什么的,现在成天就坐在海边,在那里发呆。”
“也不出去走走?”
“好像跟尤金叔叔出去过几次,但时间都不长。我想多陪陪他,可是马上我得回学校了。”
奥嘉6月底要进行毕业答辩,这段时间她都是白天照顾父亲,晚上回去写毕业论文,经常还要熬夜。龙镇海看到奥嘉的眼睛里红红的,布满了血丝,估计昨天又是睡得很晚。
“以后不许熬夜,论文我可以帮你。”
奥嘉撇撇嘴:“我自己搞的定!你说俄语可以,写论文?估计还差点呢!”
两人进了马卡洛夫的房间,老厂长看到他们很是高兴,自己抢先汇报了。
“这几天我经常去看他们修理瓦良格,有问题会直接跟他们说。现在我这老家伙还有点用,一定要把一艘好船交到你手里。”
看着马卡洛夫发自内心的愉悦,龙镇海不忍心破坏他的好心情。加上奥嘉一直在跟马卡洛夫聊家常,他实在很珍惜眼前的画面,图纸的事,到底说不说?
思考再三,龙镇海还是开口了。
“厂长,我还是得告诉您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龙镇海的表情有些抱歉,但还是说出来了,“上次,我们买走的图纸,不全,有一部分被拿走了。”
“什么?!”这话仿佛一记重拳,打在马卡洛夫的胸口。
他大吃一惊,“这怎么!怎么…可能!”可能由于情绪过于激动,老厂长有点喘不上气,满脸通红,剧烈地咳嗽起来,奥嘉赶紧掏出手绢给他捂上,不停地给他捶背。
“爸爸!您别急!慢慢说,慢慢说!”
龙镇海也赶忙坐过来,给马卡洛夫递上热水,让他别着急,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喘了好一会,马卡洛夫稍微平静了些,他看着龙镇海,有些疑惑地问他:“瓦良格的图纸有严密的安保措施,你们运走图纸的时候也看到了,你们确信少了?!”
“确信!图纸,就是谢列金主任带领我们中方的专家清点的,图纸少了,也是谢列金主任首先发现的!反复核对过好多次,确定少了!”龙镇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跟马卡洛夫说了一下,一听说是谢列金发现的,这位可靠的老伙计一贯严谨的作风让马卡洛夫不再怀疑。
“如果是谢列金发现的,那就没错了。”马卡洛夫闭上眼,痛苦地摇摇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我的小宝贝,难道你的命运,要注定这么坎坷吗?”
“爸爸!爸爸!”奥嘉看着父亲这么难受,连忙在一旁宽慰他,“这也不是您的错!您就别伤心了!”
“去!去给你尤金叔叔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奥嘉马上照做。过了半小时,尤金来到疗养院。奥嘉在电话里没说缘由,尤金看到龙镇海来了,还以为他是来督促瓦良格号的检修工作呢。
“龙组长!您别着急,还得一段时间!”
“不!不!老伙计!龙说的不是船的事!是图纸!图纸!”马卡洛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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