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大家都沒有进游戏,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起床带上行李出门。
工作室七个人加上若菊、鸳鸢草和老雷已经有十个人,两个安全助理以安全为名也死皮赖脸的跟着去蹭旅游,众人在高速路口汇合了温岭闲人、魔伤和残影蜃(这货是怎么知道的至今是个谜)浩浩荡荡一行十五个人一起上路。
十三、土鸡那几个牲口有自己的节目就不管他们了。
广州到阳朔并不远,而且又不是周末时间,自己开车6个多小时就到了。
晚上先在西街逗留一夜,吃了著名的大师傅啤酒鱼和漓江碳烤鱼,吃饭的时候大家闲聊说起一个江湖传闻:阳朔街头卖冰棍的老太太都会讲英文。
情商不信邪,抓过來一个服务员用英语跟她对话,结果情商那号称已经过了英语六级的蹩脚英语很快败下阵來。
情商心服口服:“传闻果然是真的,连餐厅的一个普通服务员的英语都讲得这么顺溜。”
想想有觉得不对,于是继续追问道:“你不会是长期生活在国外的华裔,因为留恋阳朔的美景和宁静生活,流连在这里体验生活的吧。”
女服务员噗嗤一笑,回答道:“大哥,你真会开玩笑,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妹子,不过你运气不好我是师大英语教育专业的学生,因为现在学校还沒有开学,所以留在家里帮忙。”
原來是老板的千金,大家异口同声的表示失敬,失敬,一会能不能给打个折。
小老板豪爽道:“打折吗,沒问題,我给你们八折。”
大家一阵欢呼。
对方展颜一笑说道:“不过在这我说了不算,得问我老爸。”
零度好奇道:“美女,听说阳朔街头卖冰棍的老太太都会讲英文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
“也沒有传闻的那么神,他们通常只会几句话,‘哈喽,’、‘多少刀勒’、‘星球’什么的。”
众人释然。
吃饱一结账结果还是给打了八折,理由是曾骏点菜的时候用的是桂柳方言,这年头多会几门语言果然是有用的,郭嘉在语言教育上的孜孜不倦的投入其苦心谁能懂。
所以,不要随便批判现在举国的英语教育,普通话学不好干英语毛事(虽然吧我两样都沒学好)。
……晚上到著名的酒吧一条街泡吧。
几年沒來,感觉西街的酒吧一条街已经沒有了过去的那种韵味,满街充斥着嘈杂的音乐,从外面看进去,里面霓虹闪烁,一群红男绿女站在舞池中央拼命的扭着腰肢卖弄风搔。
曾骏喜欢的“裸奔”已经不在,“丁丁”也改了风格,以前经常在这里驻场的那几个歌手也不知道流浪去了何方。
过分的商业化已经将老街原本那种宁静的气氛搅得荡然无存,坐在某个酒吧喧嚣的环境中,手里握着一杯已经不再是原來口味的漓泉啤酒,曾骏不由得深深的怀念起以往某个夜晚,捧着一杯冰啤静静的坐在角落看窗外游人如织,听台上歌手动情哼唱的曰子。
坐了一会,所有人都觉得索然无味,于是早早离开酒吧街,踱步到江边赏了大半个晚上的江边夜景,然后回旅馆睡觉。
第二天早上早早的起床,要去游漓江了。
想要真正领略漓江的美丽风光,徒步是最好的方式,用官方宣传语來说就是:“我用双脚丈量漓江的每一寸精华。”
从杨堤一路走到兴坪渔村这是所有徒步方案中最长的一条路线,全长约22公里,这对于缺少锻炼的城市人來说压力还是挺大的。
不过,曾骏他们这一行人并不打算用一天的时间就把全程走完,临行的时候在广州就带了帐篷过來,预备晚上是要在江滩宿营的。
推掉旅馆的房间,众人沒有开车,带上足够的水和帐篷坐上前往杨堤的中巴车,一路颠簸着就过去了。
徒步游漓江其实不需要什么导游,直接沿着江堤走就行了,9月正好是漓江的枯水季节,很多地方挽着库管就可以过江,连渡船都省了。
一行14人从杨堤嘻嘻哈哈的上路,沿着江堤向兴坪的方向徒步行走,真正自由自在的行走,沒有任何目的,不用担心导游的催促,不用在意游人的眼光,对着天空哈哈大笑甚至对着一颗小草,一只昆虫傻傻的发呆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嗤笑,完全随心随姓。
一路走走停停,路边河滩的老黄牛和一脸纯真眼里沒有任何杂质的牧童是最能谋杀冰蓝相机内存的绝佳杀手。
走走停停,一路行來,走到一个大树脚的江边小渔村附近的时候,几个美女就再也迈不动脚步了。
漓江在这里转了一个弯,有一大片铺满鹅卵石的河滩,几个美女都强烈要求在这里停下來在附近自由活动,晚上就在这片江滩边上露营。
曾骏用桂柳方言与附近的村民交谈,问能不能想办法借两只竹筏。
大白天的,即使是淡季想要找到空闲的竹筏也不容易,不过大概是由于他会说方言的缘故,村民们对他们这一伙人都比较热情,一个老阿伯带着他们在村里转了大半圈,终于勉强借到两只空闲的竹筏和两张普通家用的渔网。
曾骏感激的将一整包中华烟塞进老阿伯的手里,阿伯也沒有过分客套,笑嘻嘻地接受了,然后对众人说如果打了鱼沒有东西煮的话再來找他。
竹筏是从一对兄弟那里借來的,这对哥俩今天难得想休息一天,因此家里的竹筏才难得的有空闲。
据老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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