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偷没偷吃,有的时候很容易就看了出来。
尤其像陈大力这种第一次偷吃的人,以前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家里一贫如洗,要是他再闹出点什么事,老婆一跑,孩子都没人管。
可如今不同了,手上有钱了,陈大力走路都有种翻身农奴当家做主之感了。
他草草掩饰了番就回去了,但哪里逃得过陈太太的眼睛跟鼻子。
陈大力是什么尿性她太了解了,那样子一看就是刚满足过的。
陈伟伟去别人家玩去了,家里也没其他人,陈太太也是彪悍,直接把陈大力的裤子往下一拉,露出底裤来。
她又伸手一爪,陈大力怪叫一声,软肋被陈太太狠狠捏住。
陈大力的底裤还是湿的,再加上他身上那股子女人的脂粉气,陈太太便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好啊,你敢背着我出去鬼混,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养骈头了?”
陈大力一脸苦相地弓着身子,带着些许求饶意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才多大一会功夫,我送完潘小姐过去就回来了,哪里有时间出去鬼混。养什么骈头?我有那功夫养成骈头吗?”
陈太太去过那个院子,掐了掐时间,来回也差不多,但陈大力明显不可信。
“你当我这么多年跟你白睡的?你厥厥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送潘小姐哪里要这么久?”
陈太太本来就是在诈他,结果陈大力自己脸上一慌,道,“你尽是胡思乱想,潘小姐那院子里没人侍候,我不得帮她把地龙烧起来,再做点别的,再说也没耽误多长时间,这不就回来了。”
陈太太看着他慌张的神色,手上一用力,瞪着他问,“别的是什么?”
陈大力苦笑连天,“呀呀呀,放手,疼疼疼,再捏就要断了,以后你可就得守活寡。”
陈太太咬着牙道,“你要是敢背着我乱搞,我宁愿守活寡!”
陈大力连连讨饶,“没有没有,没有的事,真的没有。”
陈太太这才松开陈大力,不过陈太太虽然把手松开了,但怀疑依然没有打消。
等到是晚上,陈大力往床上一躺便睡得像死猪,陈太太越来越觉得可疑,又把陈大力白天穿的那身衣服给翻了出来,挨个摸了一遍,又闻了闻。
陈太太摸到一块滑腻腻的东西,脸色一变,把陈大力的衣服往地上一甩,气得恨不得把床上睡的像死猪的人拿刀砍了。
不过,陈太太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做的躺陈大力身边一躺。
城南,重晓楼的院子里。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孙艳菲从看见潘玉良的那一刻起,一直到跟着重晓楼进了屋子,都没有抬过头。
红衣的视线在她跟潘玉良身上来回扫着,偶尔抽空瞄重晓楼一眼,觉得这气氛有几分怪怪的。
“少夫人,请坐,家中简陋,招待不周,还望恕罪。”
潘玉良皱着眉坐下,眉毛扬得高高的,她在意的哪里是招待问题。
孙艳菲低着头站在一边,潘玉良看了她一眼,深吸了口气。
“你站着做什么?”
孙艳菲抬眼看了潘玉良一眼,又低下头去,“良儿,你在生的我的气吗?”
潘玉良不阴不阳地看着她,反问道,“我不该生气?”
重晓楼道,“少夫人,您过来这边沈少校可知道?”
潘玉良的眉头跳了跳,“你在拿他压我?”
重晓楼连忙解释道,“少夫人误会了,沈少校紧张您的安全,我只是好怕您这么冒然地出府……”
潘玉良不想听他扯这些,“这些用不着你操心,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拿谁当傻子耍?”
孙艳菲摇摇头道,“没有,良儿,你听我解释。”
潘玉良看着她,整个人都往外散发着不愉快的气息,“你说,我听着呢。”
孙艳菲苦着脸道,“这事都是我的错……”
想了想,她又道,“这事说起来也不是我的错。”
嗯?
潘玉良也不打断她,听着孙艳菲这里那里一句,急于解释,但又解释不清的样子。
红衣在重晓楼的屋子里看了一圈,跟司令府比起来,这里确实是十分简陋了。
她也有几分不解地扬扬眉,这孙艳菲,不说别的,就凭着她跟司令府少夫人的交情,也定然能嫁个好人家,不说要在这晋城数一数二,岂码嫁个衣食无忧的少爷还是成的。
这重先生……
倒也不是说不好,只是抛去这个人本身,这外在条件实在算不得不好。
孙艳菲说了半天也没说到个重点,一会说她在成都的事,一会又说她在晋城的事。
她有些哀求地看着潘玉良,“良儿,要不我们回司令府再说吧。”
潘玉良打断她,“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慢慢说,我不着急。”说着潘玉良扬了扬手,让红衣跟沈元两人去了院子,只留了阿板在身边。
孙艳菲只好深吸了口气,重新将这件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从她在春风楼被陈立远带出来开始,中间隐去了一些开不了口的情节。
大概是怕潘玉良生气不理她,孙艳菲重点解释了她对整件事的不知情。
“良儿,我发誓,我当初真不知道重晓楼就是你大姐她……”
潘玉良一直不说话,孙艳菲心里打着突,“良儿,你要相信我,我是真不知情,否则的话,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潘玉良抿抿唇,问她,“那你后来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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