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请他去里面坐坐十分的不妥,钟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
容堇年轻笑,“什么时候钟姐变得那么拘谨了,不过是共处一室,我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已经过去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提,”钟意看了眼手里的龙虾,“以后不要再做出让媒体误会的举动了,他们拍到的话,对我们俩都不好,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龙虾还是好吃的,她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他们没有误会啊,我就是在追求你。”容堇年坦率的道。
“嗯?”钟意诧异的抬眼看他,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你以后别对我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拿感情开玩笑。”
他们俩结束炮友关系,拍戏合作的时候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甚至还有些刻意的冷淡,她不觉得他对她会有感情。
容堇年抓住了她的手,“钟意,我没发烧,也没开玩笑,”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很认真,“我真心实意的在追求你。”
钟意抽回了手,没了笑脸,态度冷淡了下来,“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我以为我们俩早就达到了共识。”
“是啊,”容堇年承认,“我们俩的炮友关系是结束了,前尘往事既往不咎,”他嘴角浮现一抹笑,“我呢,跟你拍了一段戏后,发现你特别有个人魅力,我有点喜欢上你呢,所以我想追求你,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
容堇年原计划着,钟意这人没心没肺的,一开始攻心是不可能的,可能还会招致她的不耐烦。不如把两人的关系先变的亲密些,相处的时日长了,慢慢攻心也不迟。他们俩开始的感情不纯粹,但朝夕相处个半年,就是做也会做出感情来,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呢。
万万没想到,这一点在钟意这里半点都不成立。
她就是那么无情,感情归感情,yù_wàng归yù_wàng,分的一清二楚。
容堇年想过半年一过,使些手段维持那种关系,再慢慢攻心,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转而一想,那样的话,依钟意的性格,他和她的关系永远只能那样了。无论钟意跟他相处多长时间,只要她把他当做炮友,就永远不会对他投入一丁半点感情。
分开的时候,她顶多会有些遗憾,用的习惯的东西没了,可没了就没了,她不是非他不可,也不是一定要做那事。他不是食物、空气和水,不是必需品。
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打破钟意的认知,他俩不是炮友关系,他是一个心悦于她的男人,他们俩是可以发展出感情的,可以成为男女朋友,更能成为夫妻。
所以俩人约定的时间一到,容堇年很干脆的放了手,没有半点留恋。
后来的那段日子,他从未主动去联系过她,是想知道她有没有如他所猜的那样无情。
结果让他很失望,他们俩相处了半年,高兴的时候有,恩爱的时候有,他以为她对他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就是养只猫猫狗狗,处个半年,也是会生出感情的。可钟意对他没有产生哪怕一丁半点的感情,俩人分开之后,她该吃吃该喝喝,没有流露出半点难受,日子过得很潇洒。
他的离开与否,没有对她的生活造成一丁半点影响。
这次拍戏,他一直在观察她。
她对他的到来有惊诧,没有惊喜。她跟别人怎么相处,就怎么待他,没有半点不同。
显而易见,她把他当做了路人。
甚至是麻烦,他没错过当他神色如常的跟她相处时,她脸上表现出来的如释重负。
她很开心,他跟她一样无情,或者说是洒脱。
容堇年发觉他在看她拍亲密戏时,钟意没有半点不自在,看他跟别的女人吻在一起时,钟意也没有反应。
她是真的把他当做路人了,彻彻底底。
可半年时光,他们俩的关系那样的亲密,他们俩什么都做了,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他怎么可能洒脱,当她跟他有了联系后,她就注定不能跟他撇开关系了。
他是不会让她如愿的,他那么喜欢她。
她还不知道这一点呢,以为他跟她一样,是个把感情放的开也看得淡的人。
他把自己变成那样是想要接近她而已,他以为那样她就能毫无负担的接纳他了,由身到心。她是接受他了,只不过接受他的是身体而已,心门从未为她打开过。
这怎么行呢。
他决定不再藏着掖着自己的感情,主动出击。
他深知这种喜欢会给钟意造成困扰,甚至会把她逼得更远,但总该让她明白,他是喜欢着她的,是想跟做男女朋友的那种喜欢,而不是炮友。
从观念上转变过来,她才有可能对他动情,不是吗?
他不急的,钟意这种性格的人,不怕她会被人勾走,他有的是时间跟她慢慢耗。
“你没开玩笑?”钟意脸上多了些郑重。
“我认真的,我决定开始追求你了。”
钟意立马就回绝了,半点都冷酷无情的拒绝是否会伤了他那颗热腾腾的心,“很抱歉,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对你的感情和行动做出回应,”她把小龙虾往他的手里一放,“以后不要做这种无用功了,不值得。”
容堇年脸色不变,仍旧带着浅浅的笑意,“很值得啊,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希望她能过得开心快乐。你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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