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面只有她们几个人, 院子里却是吵吵嚷嚷一片。苏建业带着医生到家里的时候, 只看见满村子的人都围着凤娟在说什么。
苏建业皱了皱眉头,气若洪钟地吼了一声, “你们干啥呢!”
凤娟挤出人群, 站到他身边, “医生, 你先去看看我妈吧。”
医生点了点头,没有掺和院子里的事情, 被凤娟引着进屋了。
屋子里很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声音。
“建业啊,那是你丈母娘, 说到底也就是个外人,老三家的可是你嫂子啊,孰轻孰重,你想清楚了。”
“你难道就眼睁睁看着, 你媳妇儿把你嫂子送进牢里,你嫂子咋样咱先不说,就单单是凤娟因为一点小事,就得理不饶人,非要把你嫂子送进牢里, 这以后十里八村要怎么说她啊。”
说话的人头头是道地劝慰,“你仔细想想,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她气坏了想不通, 建业, 你可要撑起来啊。。”
“一个丈母娘而已,总不能得罪全村的人吧。”
苏建业直勾勾瞪着他。
苏靖北走到苏建业跟前,冷冷一笑。
“那是我亲姥姥,跟我总不是外人吧,至于这个大娘,无亲无故的,才是真的外人。”苏靖北仰起脑袋,满脸傲慢,“反正我们已经报警了,坐牢不坐牢,要看警察怎么说,我们是管不了的。”
“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对方恼羞成怒,训斥苏靖北。
苏靖北寸步不让,“我什么都不懂,但我也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对的,做错了事情,就应该被惩罚,不管是什么人!”
他还是少年模样,长的不高,现在仰起头和人对视,气势上却分毫不差。
“你们因为是一个村的,就维护这个女人,那我姥姥就活该一大把年纪被人推在地上受伤?真是好笑!”
“还不是你们家先造谣的!”
“我们可没有造谣,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然有些人何必心虚。”贝贝忍不了了,从屋里跑出来,沉着一张小脸,“报警已经报了,我们想撤回去也不成,你们不要说了,反正事已至此,这事情绝对不可能善了。”
贝贝的态度十分坚定,她拉住苏建业的手,“爸爸,姥姥伤的可厉害了,躺在床上都动不了,该怎么办啊?”
苏建业吓了一跳,“这么严重?”
“是啊,都这样了,还想着让咱们家放过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当咱们家的人都好欺负还是怎么样?”
“贝贝别生气了,警察叔叔不会放过凶手的。”苏靖北摸了摸她的脑袋,“姥姥也不会有事的。”
贝贝乖巧点头。
这下子,村子里那些人才不敢说话。
原本以为那老太太只是摔了一下,应该没有大碍,报警太小题大做了。
可如果老人家摔瘫痪,甚至没了,那……那事情就麻烦了。
都是一个村子的亲戚,平日都护着对方,可是真到了大事上,大家无论如何也不会引火烧身的。
“哎哟,这都中午了,我们家还没有烧香,我得回去给老天爷烧个香,你们慢聊。”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家的炮还在屋门口摆着,我得去收了,不然家里熊孩子找事给点了就麻烦了。”
们各自找了借口,三三两两散去,不一会儿,这地界,就只剩下苏建业一家和苏老三两口子了。
苏老三家的刚才被人按在地上,还没有站起来,苏老三更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大门口传来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声音。
“是哪一家报的警,出什么事情了?”
随着这个声音,屋外走进来一个穿着警察服的人。
苏靖北上前一步,指着苏老三家的说,“她谋杀我姥姥,今天大年初一,我们在这里说话,结果她就疯了一样,把我姥姥按在地上,还压在我姥姥身上。”
苏靖北回忆当时的情景,“我姥姥年纪很大了,身体不好,眼睛还看不见,她这样子做,是在谋图我姥姥的命,警察叔叔,你一定要给我们家做主啊。”
警察的目光随着苏靖北的手转到苏老三两口子身上。
“你们找医生来看了吗?”
“找了,医生正在里面给我姥姥看病。”苏靖北回答,“警察叔叔,她谋杀我姥姥,是不是要坐牢啊。”
“是要坐牢。”那警察说,“看你姥姥的伤的重不重。”
但是不管重不重,谋杀未遂这个罪名,也足够在拘禁几天了。
那警察从随身的兜里掏出来一副手铐,“先跟我走一趟吧,等这家的老太太没事了,再说别的。”
苏老三家的趴在地上,手拉住一旁的树木,“我不走,我不去坐牢,我没有杀人。”
“要不要坐牢,咱们说了不算,法律说了才算,跟我走。”
任由苏老三家的哭哭啼啼不肯走,可是国有国法,人家既然报案了,就要把被告人带走查明真相。
到时候是被冤枉的还是确有其事,自然就明白了。
苏老三家的扯住苏建业的裤脚,“建业,我是你嫂子啊,咱们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苏建业拉开她,后退一步,“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为人民服务,是我们该做的。”
警察同志敬了个礼,拉着苏老三家的,直接走了。
苏建业在背后叹口气,问刚从屋里出来的贝贝:“姥姥怎么样了?”
“姥姥在床上趴着呢,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贝贝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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