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周念平和司机熟识,据楚云生透露,宋叔是他母亲没出国前的专用司机,在公司里干了多年,可以当家人看待。
周念平的确和宋叔相处得很好,连楚云生都享受不到放学有奶茶喝的待遇,当然楚大学霸也不喝奶茶。
“林郎给了我一个暖宝宝。”他戳了戳肚子,“挺舒服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拿下来。”
“知道呢。”周念平伸了个懒腰,“你说过好几回了,还把我买的暖宝宝都藏了起来。”
楚云生也把衣扣解开,从他怀里抢了一块烤得酥脆的烧饼:“用多了上火,晚上不及时拿掉还容易低温烫伤……咦,宋叔,你这烧饼在哪里买的?好吃。”
“就在学校对面的巷子里,我今天来得早没事干,进去晃了一圈。”宋叔乐呵呵地回答,“我看挺多学生排队买,就去凑了凑热闹。”
周念平捧着烧饼嘎嘣嘎嘣吃掉大半:“宋叔你真厉害,我在这儿上了这么久的学都没发现学校旁边还有烧饼卖。”
宋叔一听就乐了:“小周的嘴真甜。”
楚云生觑了他一眼,意思是:厉害了啊。
他回瞪:怎么,有本事你也说一句。
楚云生可说不出口,只能假装无事发生,继续啃烧饼。周念平难得占上风,得意地躺倒,枕着楚大学霸的腿哼哼:“唉,又要期末了。”
他把手搁在眼前,遮挡车窗外的街灯:“时间过得真快。”
“模联的决赛时间定下来了。”楚云生抓了抓周念平的头发,“就在期末考试结束的第二天。”
“啊?”他腾得坐起来,“时间这么紧?”
楚云生比周念平淡定许多,仿佛早有所料:“还好,考完当天坐高铁,晚上十点钟左右就能到。”
他顿了顿,试探地问:“你查过车次了?”
“考试日程一公布我就查了。”
“真不愧是楚云生啊。”周念平倒回去躺着,学着老师的语气,老气横秋地夸奖自己的男朋友,“做什么事都有条有理。”
说完,就被楚云生用手指戳了脑门。
不过周念平只是后勤人员,连演讲稿都不用准备,所以具体哪一天开始决赛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他的首要任务还是准备期末考试,至于楚云生,自从小高考结束以后,就带着模联的成员参加了大大小小十几场比赛,带领实验高中轻轻松松杀进了决赛。
周念平一点也不意外,换句话说,楚云生拿多少奖项他都不意外。
周末下了一场小雪,周念平难得早起,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呼,然后被楚云生逮回温暖的被窝,抱在怀里睡回笼觉。
他惦记着要去看父母留下的房子,睡意一扫而空,趴在楚云生怀里动来动去,硬是把楚大学霸折腾醒了。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把你踹到床下去。”楚云生哑着嗓子起床,随手披了一件衣服去浴|室里洗漱,走的时候还在抱怨,“明明知道我昨晚睡得迟,闹什么闹?”
楚云生昨晚在为模联的决赛做准备,周念平先躺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床头的灯还亮着,他实在是受不了,迷迷瞪瞪爬到楚大学霸怀里,略施小计,把男朋友勾上了床。
“念平,具体地址再发给我一下。”楚云生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熬夜的模样,“等会儿我发给宋叔。”
“那个房子还挺偏的,开车估计要四十来分钟。”
周念平抱着被子点头,他先前用地图查过,知道爸妈留下的房子很远,所以对于楚云生的估算没有任何疑问:“叔叔阿姨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本来想跟着一起去,但是临时有事耽误了,实在赶不回来。”
叔叔阿姨在临市的生意越做越红火,周念平真心为他们高兴,不过相对的,相聚的时间骤然减少,以前阿姨每天都能给他发条短信,现在一周才能抽空打一次电话。
周念平起初很失落,但很快就想通了:他即将成年,叔叔阿姨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他们不是渐行渐远,而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向了不同的岔路口,但一家人终究是一家人,就算分开,他们也在互相牵挂。
楼下传来烤面包机清脆的铃|声,周念平裹着棉睡衣,趿拉着拖鞋走进浴|室,发现楚云生连牙膏都帮他挤好了,脸上不由挂上羞涩的笑意。
楚云生是个想当完美的男朋友,不论表面看上去多么的毒舌,落实在实际行动上,也是实打实的暖男。而且楚云生做事,目的性极强,且自我约束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有的时候周念平甚至觉得楚大学霸有些恐怖——他严格地遵循着计划表,哪怕不写在纸上,也能用行动展现给身边所有的人,他活得像个精确到小数点后十几位的秒表。
而周念平大概是楚云生一生当中唯一一个无法控制的变数。
他洗完脸,带着一身水汽走到楼下,把烤好的面包片从烤箱里拿出来,摇摇晃晃地溜达到楚云生身后,将脑袋搁在对方的肩头,打了个哈欠:“还在炒股?”
“嗯。”楚云生从他手机接过面包,涂了花生酱直接塞进嘴里,“要看吗?”
周念平翻了个白眼:“看也看不懂。”言罢,转身走到厨房里,拌了个蔬菜沙拉,同时在锅里温上牛奶。
楚云生的母亲几天前往家里寄了些麦片,楚云生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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