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你的好成绩。”赵清河讪讪说。
现在高中里的老师知道他,还是冠以“赵清漪的弟弟”的名号。姐在县城重点很出名,可以说是十年来县重点高考成绩最好的一个,也是十年来本县唯一一个考上京城大学的学生。
同学看到他,都是羡慕他,说:“哇,你有个学霸姐姐呀!”还有个同班同学当年上过姐姐教的补习班,都说他有姐姐帮,比他们幸运。
可是,姐姐去了京城,就从来没有回过家,这三年多以来,姐姐只是一个符号。而去了县重点高中,赵清河才增长了见识,知道父母低看了姐姐,姐姐的成就有多让人羡慕。他同学的父母都恨不得姐姐是他们的女儿。
“没有就用功呀!”赵清漪说。
赵清河心想:你脑子好,说得轻巧。
赵清漪还给赖彩凤和赵建华买了点补品,赵建华的脸色也终于缓和了一些。
赵建华总是觉得女儿将来是外人,况且女儿将来只要嫁人就好了,最好女婿是能照料家里的人。但是三年半不见,女儿回来他都不敢认,有一种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在落没中却也生出一种自豪。想起儿子说的一些事,女儿也没有那样赔钱,不然也不会他的同学们和家长们都羡慕了。
想想王冬明,那人虽然有钱,配他女儿是差了一点。现在没有接受过王冬明的好处的,又增长了些见识的赵建华,还能客观的这样想。
此时再看女儿这么漂亮得不像是乡下姑娘,本能感觉王冬明和她就不配,有钱也不配。
赖彩凤还是赶着出去买菜了,赵建华也没有说要她省着点,她就买了鸡和鱼。
烧了一桌子菜,一家人坐在一起,赵清漪想了想还是进行她的回家站稳脚跟的计划,不要他们一个想不开给她拖后腿。
于是她从包里拿出小礼盒,给赵建华和赖彩凤的一人一条黄金项链,给赵清河是一个男士手表。
“这是我存了一年的钱买的。刚才怕有人走进来不好拿出这个,财不露白的。”
赖彩凤都还没有戴过金链子,说:“这得花多少钱?”
赵清漪说:“统共一万块吧。是我这三年半在京城每天赶着打工赚的钱。”
赵建华愕然:“一万钱,你就这么花了?”
“过年才买,平常你们想要,我也真没有。”赵清漪还是从包中拿出三千给赖彩凤,“妈,你先拿着过年花,明年我再打工赚。”
“这……”
赵建华现在对赵清漪的一点不满都消除了,再想想她两年来每个月还汇家里500块,这放眼全镇也没有多少个女儿能做到。
“她一点孝心,让你收着就收着,最多到时给她嫁妆办得体面些。”
赵清漪看看赵清河,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此时有底气了,说:“所以,读书是挺重要的,清河一定要上大学,去外头多见识。不要大好年华跟着别人混,那是混不出什么名堂的。我这次回来,主要还是为了清河,看着给他补补课,把成绩都提上去。一本考不上,就算读个二本,将来去中学教教书,那也是铁饭碗。”
赵清河说:“教书也不用考本科。”
赵清漪说:“对呀。所以,爸,你是要对清河严厉一点。我在京城教过多少高中生,京城学生来找我补课,学生家长们都是跟着的,他们可是真严呀,不给孩子一丝偷懒的机会。京城人看事看得多远呀,他们有钱人都知道这么做,肯定是大道理。”
赵建华现在心理天平已经在赵清漪这边了,本来就想儿子考大学,这时想想儿子放假后常常看电视,还出去游荡,这都是罪过了。
赵建华说:“清漪,那京城人怎么管孩子,你也管管你弟吧,全按你说的做。”
赵清漪笑着说:“我不是怕你和妈心疼吗?只是现在心疼,将来相差着就大了。”
赵建华说:“你教他是为他好,我们这还能弄不清楚?”
“漪漪,姑妈来了,你快出来!”
一座还是九十年代初起建的农村简陋砖房中,一个中年妇女在一间木质未上漆的房门上敲了敲。
素净简陋的屋子里,一张木床,一个旧衣柜,一张简陋桌子和木椅,窗边还有一个自制的木书架,堆着一些显然是翻遍的学习书籍。
床单被褥洗得发白,上头躺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少女。
因为叫唤声和敲门声,赵清漪睁开眼睛,如她的名字一样,她有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眸。
头都还有些痛,接受着原主的记忆,对了,此赵清漪非彼赵清漪了。
她是一名系统任务的经理人,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被选中。她既不是有杀父谋财血海深仇的世家女,也不是幻想有白马王子无理取闹强爱上她强宠她的小白女,系统怎么会找上她。
她大学毕业后在省城打拼省吃俭用七年存下钱来,终于交了房子首付了,同学姐妹听说无羡慕她。她是高中同学中最争气的人了,她小小得意一把,当然成功的背后也少不了泪水。
可惜倒霉时喝水也塞牙,在装修时一个工人站踩着了有问题的电线,触电了,送去医院抢救,但成了植物人。
之前几个星期白天上班,晚上赶装修,疲惫又受刺激,后又被触电工人的家属闹得头大,她就晕了过去。
然后才遇上这个“系统”,主要任务就是完成委托者的执念心愿。按照赵清漪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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