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好处了。”不得不说,这懒人沙发还真容易让人精神懈怠,杨临山原本只是有些疲惫,坐了一会儿,困意竟然越来越浓,哈欠连天,也眼睛里都逼出生理盐水了。
“到底有什么好处,你说……”姜扬州再回头的时候,杨临山竟然抱着一个抱枕睡着了。
姜扬州便也不管他,带上耳机,打起游戏来,正当他打到紧要关头时,房间门被人“咚咚咚”敲了三下,他起不了身,便胡乱喊了一句:“进来进来!”
姜迢迢端着一碟切好的苹果从楼下上来,一进屋就看见她的亲亲男友窝在小小的沙发上,竟然睡着了。
七月初,已然盛夏,姜扬州的房间也开起了空调,姜迢迢见杨临山身上什么都没盖,就随手将苹果放在了蓝色长桌上,在姜扬州的床上捞了条薄毯子,想替杨临山盖上。
姜扬州的房间很有意思,一眼看过去整整洁洁,但每一个小角落又乱得十分不羁,就像这地板,表面上光洁干净,但姜迢迢怎么会想到,地上居然还会有玻璃弹珠这样的小东西?
猝不及防踩着一个小弹珠,姜迢迢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睡在沙发上的杨临山本就是浅眠,刚才已经被姜扬州那豪迈一嗓子震醒大半睡意,姜迢迢这一猛地栽倒在他胸前,倒是让他突然间醒过来了。
幸好他之前怀里还抱着一个抱枕,不然这么一砸,肋骨只怕是要疼上好一会儿。
杨临山怕她掉下去,忙伸手揽住了姜迢迢的腰,轻声问:“摔疼了没?”
他才刚醒,声音沙哑又极富磁性,眼睛也水汪汪的,朦胧中带着几分不清醒的迷离……姜迢迢趴在他的胸口,不自知地轻咽了下口水。
“没,我……”
“卧槽?”
打完一把游戏,刚起来想活动下脖子的姜扬州一回头,就看见了如此虐狗的场面,顿觉深受刺激,当场暴走。
“卧槽!你们干啥呢!干啥呢!”
……
他们几人,就在姜扬州整日强烈要求保护动物的呜哇乱叫中,度过了一个还算安逸的暑假。
新学期一到,查看分班表就成了头等大事。
公告栏前贴着全年级的分班表,姜迢迢不过往那看了一眼,人头攒动,里里外外估计围了好几层,人群中还时不时发出女生尖细又激动的尖叫声,她皱了皱眉,忙快步离开了。
为了让学生更好确认班级,每个班前门旁边的墙上也贴了本班的分班表,姜迢迢对自己的分班情况心中有数,径直走到了理科一班,她原本想再确认一下,却惊讶的发现墙上并没有贴本班学生名单。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欧阳寒晓从她身后走过,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将她带进了一班。
“咦,欧阳,你也在一班?”
欧阳寒晓把她丢在了第二排的位置,“恩”了一声,自己找了第五排坐下。
“不止她,还有我呢!”戴着金边眼镜的胖男生从隔壁那一组走过来,热情的和姜迢迢打招呼,他笑起来看着十分憨厚,眼睛也眯成一条线,“终于可以和传说中神奇的姜迢迢同班了,多多关照哦。”
姜迢迢对着他那副眼镜,想了一会儿才记起眼前之人是原来高一(1)班的班长胡君帆,于是也笑着和他打招呼。
姜扬州一进教室,看见的就是昔日“宿敌”胡小胖和他那个只会胳膊肘往外拐的好妹妹正谈笑风生,他“哼”了一声,快步走过去。
“聊得这么开心?小心你家醋王见着了又逼着你做化学题!”姜扬州故意恶狠狠吓唬道。
杨临山在垣南中学,他们在芸北,这哪是能看到的?
更何况姜迢迢也不过和别人聊几句天,因此并不怕姜扬州的题海威胁,于是大胆回嘴道:“他才不会吃醋呢,哼!”
“谁说我不吃醋了?”
姜迢迢面对着教室后面的那块黑板,因此没看见当一个男生从前门踏进教室时,班里那些女生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和压抑着自己不尖叫的冲动,但这熟悉的声音,足以让她瞬间认出是谁来了。
“临山?”姜迢迢迅速回头,见杨临山出现在此处震惊不已,“你今天不是报名吗,怎么会在我们学校?”
杨临山扯了扯胸前校服的校徽,笑着纠正道:“对啊,我在自己的学校报名,有什么问题?”
“什……什么意思?!”姜迢迢在看见杨临山身上那贴有“芸北中学”校徽的衣服时,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
杨临山转学来芸北了?!
为什么整个暑假也没听他提起过?
若说在班上看见本该隔壁学校报名的男朋友已足以让姜迢迢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那当她看见自己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同时也是男朋友的叔叔和曾经的班主任时,姜迢迢已经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怎么一瞬之间,垣南的老师和学生都跑到芸北来了?
揣着一肚子的疑问憋了整个上午,姜迢迢终于挨到了吃饭时间。
姜扬州原本想和他们一起吃饭,但杨临山好不容易才转学过来,开学第一餐,他可不想旁边坐着个电灯泡发光发热,于是无情拒绝了。
他又去问姜迢迢,但姜迢迢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杨临山,想了想,也委婉拒绝了。
受到双份拒绝的姜扬州悲愤不已,正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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