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暂时停战后不久。爱岩砦也迎来了罗氏家的使者。由于追昂伊东佑安伤重昏迷而担任了砦中临时守卫主将佐伯惟直正与之周旋。
当初在出发之前,主公政良曾经向他们郑重提及过,一旦在日向国遇到佐伯家,不必与佐伯家的军势死战,可以派出使者与之谈判,所以当今天早上追击松尾城溃军而至的高坂昌信在看到爱岩砦中分别打着伊东家与佐伯家的旗号以后,当即派出了使者,企图令对方投降。结果不但没有迎接罗氏家的使者,而且还在城砦中派人大声辱骂罗氏家,于是高坂昌信干脆大手一挥,直接开始进攻了。
而在激战了一天后,抱着再试一试的态度,高坂昌信再次派出了使者,结果令人意外的是,对方竟然用竹篮将使者拉进土砦当中了。
“请贵军即刻撤退,交出堡垒,我方便不再追赶。”在爱岩砦的一间小屋里。罗氏家的使者表明高坂昌信的意思。
与矶野员昌负责的长尾砦不同,爱岩砦的砦墙更加高耸。而且其所在的爱岩山也是相当陡峭,所以相比起建立在地势低缓的长尾山下的长尾城,对其的进攻难度更加大。而且出于人在逃跑之时首先向更加安全的方向以及家的方向逃跑的心里(毕竟日向国的中部地区才是伊东家守军的大本营麻),昨夜逃出松尾城的溃军,大部分都是涌入了爱岩砦当中,从而又增加了爱岩砦的进攻难度。也正是由于上述的原因,从而导致了高坂昌信所率领的追击大军直至现在依然还没有攻克该土砦。
既然该土砦如此难攻克,而主公此前在出发前就交待的另外一路大军还没有抵达的情况下,为了尽快全面占据附近地区,从而巩固罗氏家对北日向地区的控制权,所以高坂昌信干脆放弃了令爱岩砦中的守军投降的想法,反而打算放对方离开了。所以此次罗氏家的使者才会提出方才的要求。
只是面对罗氏家使者的要求,小屋中属于伊东家的武士却是有点愤怒地回答道:“我们也并非好欺负的武士……不管怎么说,只要我等再坚持一段时间,援军就会抵达的。”
“呵呵,援军?”罗氏家的使者闻言后却是不屑地一笑,“贵方在丰后国地区的大军已经被本家主公屋形大人政良公所率领的大军困死了,而无论是伊东家还是岛津家,贵方领地中的兵力此时都集中到了与本家接壤的领地边境了吧,请问,你们的援军何来?”
“你?”被罗氏家的使者这么一说,那些伊东家的武士短时满脸愤怒之色,但却提不出反驳的话来。
“如我等不交出来,你们能怎样?”相比起一旁几个愤怒的伊东家武士,作为临时主将的佐伯惟直却是问道。
“这还用说。若你等拒绝交出堡垒来,只好等死了。这些,还用我告诉你吗?”
“虽说如此,但是贵方今天也未能攻破本城啊。”
“你的意思是说,即使全军覆灭,也要与我等一战?实话告诉你们,明日我方的铁炮番队将参与攻城,而且本家另外一路两万人的大军也即将抵达。”眼看对方似乎还打算顽守,罗氏家使者不介意说些答话狐假虎威一番,以增加对方的压力了。
“嘶!”随着罗氏家使者的话一出,小屋中的伊东家武士等人心中都不由得顿时冷了几分。就连临时主将佐伯惟直都低头沉思起来了。
“如何?难道诸位真的打算与我等死战?”罗氏家使者继续施压道。
“却又错了。”沉思一番后,佐伯惟直终于开口道。
“错了?”
“是啊。天下人可是看着我们的阿。若我等毫不抵抗就逃走,一旦传扬出去,我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
“你的意思,到底是战是逃?”
“这才需要琢磨啊,使者大人。哈哈哈!”突然,佐伯惟直极不自然地笑了起来,“想必你也是武士吧……”
“正因为是武士,才极尽礼仪,在我军明显占优势的情况下,还与大人谈判。跟您这样捺下性子来谈判。在下还是头一次呢。”
“你的心情我很是明白。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我反复思量。目前似还不能立刻把堡垒交给你们。”
“那就是说要战了?好!我们大人枕戈待旦,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既然如此,我只好下山,咱们战场上见!”
“啊呀呀,脾气又上来了。我的想法才说了一半呢。如立刻交出来,显得有些仓促。光天化日之下投降,多让武士为难!”
“你说该怎样?”
“在太阳落山之前,请贵方在山下呐喊一番假意攻城。暂时等待一下。我方也不时地呐喊一阵,胡乱放放箭,佯装和贵方交火。”
“大人的意思,是要到了夜里再逃,在此之前,先待在这里,装作决战?”
“你刚才也说了,都是武士,光天化日之下,轻而易举地就把阵地交了出来。必遭人耻笑。”
“一言为定。日落之后,定把城砦交与我们。”
“无论是交是守。总之,日落之后,我方自会悄然撤退。这样,双方的面子都保住了,还不损一兵一卒,你意下如何?能否转达给贵方大人?”到现在佐伯惟直还不知道今天攻城一日的罗氏家大将是谁呢。
对于佐伯惟直的话,罗氏家的使者有点无语,盯着佐伯惟直,片刻,不禁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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