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被反压到了云笙底下,看着她的笑,他没动,仍由她胡来。
在进入的那刻,美妙得好似卧于云端。
“今天也是奇啊,只是一下网,就网到这些好东西。”
“不错,小姐一向爱吃这些,拿去煮了粥,刚好可以当小姐和两位贵客的早膳。”
窗外的光撒进妩子房间,外头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妩子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呆愣愣了好一会,才慢慢的从梦中余韵里缓过神来。
他四处一看,还在船里。
哪里来的榻榻米,哪里来的......
他、他竟然梦见那样......的事情!
怎么可以......梦到和云姑娘这样、那样......
妩子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害怕,但欢喜是居多的,一回想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心跳加快、脸红。
“不可以......不能再想。”妩子伸手拍拍自己的脸,坐起身来后,身体却僵住不动了。
他底下有些凉。
他确定不是尿床。
掀开薄被,往下一看。
呜......湿湿的、粘稠的......这是什么?
妩子隐约知道一点。
可他心里不断发虚,他、他、他该怎么去面对云姑娘?呜......
他不想被发现这种事情!若是被发现,一定会被云姑娘讨厌的!
妩子急急忙忙起身,换下裤子,拿着帕子仔细擦干净床单。
但因房里并没有准备可以洗东西的水,他有些发愣。
船上的水统一放在厨房边上的房间内,如果他自己要去洗裤子,就要走过大半个船去那里。
如果他不自己洗,待会来收衣服去洗的人肯定会发现他......
不!
妩子猛摇头,决定自己去洗衣服!
当妩子偷偷摸摸的到了那里,让人帮他舀了水,正准备洗的时候。
“柳生?”
身后传来了云笙的声音,妩子手中抓着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泡进水里,身体就僵直住了。
“你在做什么?”云笙刚练完武,正要去从这边回房,就看到妩子在一边的角落里,面前还摆着水盆,手里还拿着衣服,很是奇怪。
见他没第一时间回他,她有点皱眉道:“你是要洗衣服?不是有人去洗么?他们慢待于你了?!”说到后面,她有些愤怒了,“我这就让永叔去处理,你跟我来。”
妩子一听这话,立马转过身来,摇头:“不,不是的!”说这话时,都不忘将手背到身后去,不让她看到裤子。
云笙眉头未松,显然不信,说:“那你拿着衣服,又自己打水,是要做什么?”
“我......我......我只是要自己洗。”妩子紧张得说话都有些结巴,“对,我只是要自己洗。”
云笙双手抱剑环胸,看着柳生,说:“是吗?船上又不是没服侍的人,怎轮到你自己洗?”
妩子见她一副不信的样子,又羞又急得都快冒泪花了:“是我要自己洗的,云姑娘,不关别人的事!”所以,别问了好吗呜呜......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云笙叹了口气,想想他一贯以来的性子,接着说:“下人以下犯上的事,是不容许发生的。柳生,你告诉我,是谁慢待于你。”
“真不是,只是我......想自己洗而已。”妩子脑子跟懵了似的,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更不知道怎么逃掉云笙的询问,如果不说他又不能看着无辜的人因他受罚,可说......不!他说不出口!
“哎?云姑娘和柳兄都在这啊!”
就在这时,张飞闲从妩子身后走来,拿着手巾正擦着脸上的汗,看起来也是刚练完武,“听永叔说,今日抓了好些大螃蟹大虾,正好这肚子也饿得很了!”
他说完后,才发现有点不对劲,看了看云姑娘一脸不悦,又看了眼咬着下唇,似乎不肯退步的柳生,伸手挠挠头发,疑惑的问:“这是怎么了?发生啥事了?”
“柳生,我这就去问永叔,这样慢待于你的下人,必须好好处置!”云笙也不理张飞闲,话说完就要走。
“不是啊,云姑娘,我就只想自己洗衣服,不关其他人的事!”妩子急眼了,声音都提高了不少,“真的不关其他人的事,真的!”
“难道是受伤?”云笙一直注意着他背在后头的衣服,伸出手,“将你手中的衣服给我看看。”
妩子惊了下,猛摇头:“没有受伤,不用,不用看了!”
云笙眉头紧皱:“你有什么瞒着我?”想到他有事情瞒着她,她就觉得很不愉快。
“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啊?”张飞闲听得一脸迷糊,又看了眼他们两个,几个跨步过去,就夺下柳生背在身后的裤子,提在手里一甩,裤腿飘啊飘,刚好露出裤裆那一小块地方,还散发出淡淡的味道。
张飞闲说道:“就洗个裤子的事?和慢待人、受伤有啥关......”声音在他看到裤裆那片痕迹的时候消音了。
正好站在他们对面的云笙:......
习武之人灵敏的视觉和嗅觉,让她沉默了。
妩子手保持着要去抢回来的动作,整个身体好像被冻住,一动不动。
脸上带着一种,生无可恋的表情。
三人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张飞闲最快回神,干笑着将裤子塞回妩子手里,自以为很聪明的说:“啊!哈哈哈,柳兄你还尿......”
妩子人生第一次露出杀意,他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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