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子听了此句,悄悄瞪了张飞闲一眼,还没说什么,云笙便道:“柳生本就是男子,你笨还怪别人聪明不成?”
被呛了句,张飞闲无奈的摸着鼻子,调侃道:“不过是说了句,云姑娘你护得可紧......”
“云姑娘只是实话实说。”妩子哼哼出声,“张兄眼力得练练。”
张飞闲笑了下,低声道:“我这还没说什么,柳兄你就护上了,还说你不是心......”
“不要乱说!”妩子一下子急了,扯了下张飞闲衣服,又强调了句:“张兄,你别乱说!”
张飞闲看了眼离他们有好几步远的云笙,道:“不用这么紧张,只是说笑罢了。”
“不好,这样的事情不能说笑。”妩子松开手,摇摇头,“张兄,下次别这样了,不好。”
张飞闲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也就摆手道:“行吧。”
说话的这会功夫,他们被到了一个大厅中,小厮手脚麻利的送上茶水点心。
一名身着青灰色衣袍的白发长须老者,从门外走来,他双手背后,腰背笔直,远远看着犹如一棵青松。
人还未近,声先到。
“笙儿!”
云笙已站起身,急行迎上前去。
妩子见此也急忙站起身,拿下帽子。
云笙到了那人跟前,行了礼,笑着唤道:“爷爷。”
这人正是她的爷爷,云知修。
他眉目略长,目带笑意,很是儒雅。
云知修看了看云笙,满意的笑道:“笙儿,做得很好!”
“事还未成呢。”云笙也扬起个笑来。
那笑容,和往常的不同,带着浓浓的孺慕。
云知修哈哈一笑,看向站到大厅口的妩子和张飞闲,笑意未减,道:“笙儿交到不错的朋友啊!”
张飞闲行了晚辈礼,说:“晚辈张飞闲,见过云前辈。”
妩子也跟着行礼,压着发飘的声音,道:“晚辈、晚辈柳生妩子,见过云、云前辈。”他努力的想表现得稳重可靠些,但看起来似乎更显得紧张了,说话都带了些结巴,脚更是有些发颤。
云笙连忙笑说:“爷爷,先进去坐吧?”
云知修瞧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应道:“行。”
落座后,云知修的目光在妩子身上稍停了下,他摸着胡子,说:“柳生?可是东瀛人士?”
“是,晚辈、晚辈来、来自东瀛。”妩子正襟危坐起来,浑身绷得紧紧的,手放在腿上,还不禁抓着自己的衣服,眼睛也不敢看云知修。
“东瀛离大周很远啊,来一趟不容易。”云知修摸着自己的胡子,对于妩子的紧张似乎不在意,接着他看向张飞闲,笑问:“你师父可还好?”
张飞闲回答得很从容:“回云前辈的话,他老人家康健。”顿了下,又道:“前些日子还来信说,想和前辈过几招。”说着他将一封信递上去,上头写着:云知修亲启。
云笙走过去接过,交给云知修,笑道:“叶老前辈,之前还念着和您下棋,这会又念着要和您过招了呢。”
云知修笑着,接过信,也不打开,说道:“老夫离不得长安,他离不得平安,可惜可惜。”
“爷爷,总会有时间。”云笙说道。
云知修又和张飞闲说了几句,但期间却没再和妩子说过话。
云笙看着低着头的妩子,有点心疼。
还好没多久,李伯就过来,在爷爷耳边说了两句。
云知修点头后,才朝云笙他们说:“老夫有些事情,失陪了,笙儿好好招待。”
“是。”云笙总算松了口气,看着他走后,才对妩子和张飞闲道:“爷爷事情多,总是来去匆匆。”
“云前辈真是和蔼,没有半点架子。”张飞闲说了句,“可见江湖传言不可信啊。”
云笙有些疑惑:“什么江湖传言?”
“你没听说?”张飞闲有点讶异,接着说:“云前辈年轻时在江湖上,可得了铁面书生的名,说云前辈无情得很,且杀人如麻。”
“这传言?”云笙笑了笑,“不可信,不可信。”
张飞闲点点头:“是啊。”
云笙这会看向一直安静着的妩子,唤了声:“柳生?”
妩子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笑:“云姑娘,我在。”
他表现得真得很差劲,可他真的一点也不想给云姑娘添麻烦,要笑着,让云姑娘放心。
“你......”云笙正要说什么,张飞闲就先开口:“柳兄可是坐船累到了?”他看着妩子那样,心中就有些猜测,便开口解围。
“是吗?柳生。”云笙愣了下,看着妩子,不错过他神情变化。
妩子垂下头,低低的说:“是,是有些累。”
云笙看他是如此,也就松了口气,道:“是我疏忽了。”说罢,她唤来李伯,让他安排院子。
李伯笑说:“已安排好,就在枕风院,小姐觉得如何?”
“不错,就枕风院吧。”云笙满意,听风院景色极好,回廊也建得漂亮,妩子应该会喜欢。
三人随着李伯往枕风院走去,张飞闲不知道怎么,聊着聊着,便和前头的李伯聊了起来,和云笙、妩子拉开了距离。
云笙见此,放慢了脚步,和一直坠在最后的妩子并肩而行。
她小声说:“柳生,有哪里不舒服要说,别让我担心。”
妩子愣了下,就觉得鼻头一酸,连连摇头:“没事,我没事,云姑娘不要担心。”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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