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有名的女剑客云笙, 要嫁给毫无背景、名气的小子的事, 在刚平静下来的江湖里,投了个石子, 漾开一阵又一阵的八卦。
“这云笙啊, 长得人高马大,打起来比汉子还要凶猛!这谁敢娶啊!”
“嘿, 难怪挑了这么个没背景,不知道哪个山坳里冒出来的小子, 这是看着那小子好拿捏吧!”
“你这消息怎我知晓的不同?听说那小子长得得极其妖娆好看,云笙这是仿了那些子公子哥,弄了个强取豪夺的戏码。”
“啧啧, 那可真是......”
总而言之, 云笙的形象在许多人眼里就是威猛、凶悍的存在,要嫁的夫郎不是看着好拿捏,就是夫郎长得好, 想强嫁......
嗯,这名声比秦将军长着三头六臂, 横扫千军还要难听。
当这些,传到大周皇帝李涧耳里,让他连日来因云笙要成亲,而心中不爽,满脸阴郁的神情, 一扫而空。
自己趴在御案上大笑不已。
这八卦是真是假不说, 但这倒是大大的减少了, 人们在江湖几大门派悄无声息消失后的、莫名的恐慌。
且有许多对云笙好奇,又闲得慌的人,涌向长安,仅为了围观‘凶猛无比’的云笙成亲场面。
这也造成了长安客栈、酒楼爆满。
这人一多,难免有各种摩擦,让刚被调到长安的吴药真,忙得脚不沾地,连口水都喝不上,恨不得现在就去递了调回苏城的文书。
这天,长安有名的酒楼依旧一桌难求。
连鹤之带着狐三娘,拿着一个帖子倒顺顺利利的有了个二楼雅座。
他不禁感叹:“这云......姑娘,生意做得遍地都是!”
“叫云笙就云笙,叫云妹妹就云妹妹。”狐三娘瞪他一眼,模仿着他语气:“还叫什么云......姑娘!”
“我这不还没习惯吗?”连鹤之一脸无奈,伸手揉揉狐三娘的头发,说:“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去参加这喜宴。”说着他拿出一张大红色帖子。
狐三娘看了看他,说:“去吧,她能派人找了大半个大周,就是为了给你送帖子,也是有心了。”
“你不吃醋?”连鹤之惊讶的挑眉。
狐三娘斜睨他一眼:“吃什么醋?人家可都要成亲了。这不表明了人家看不上你嘛。”
“咳!”连鹤之尴尬得脸红,“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也不是。”狐三娘露出个得逞的笑容,“挺招我待见的。”
连鹤之猛的笑出声,抬手摸摸她的脸:“三娘......我也挺待见你的。”
“哼。”狐三娘娇嗔了声,笑说:“待见我的多了。”
就在连鹤之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楼想起巨大的起哄声。
探头一看,却是一个说书人拿着板子上了台子。
到了酒楼,总是要听几嘴说书人的故事。
说书人是个精神十足的老头,他一拍板子,场子安静下来,一开口便说起这女剑客云笙和要娶她的柳生公子。
“.......那柳生公子长得可真真是天仙!传言啊,是那九天玄女错投了男胎......有天,云姑娘在山上瞧见了采蘑菇的柳生公子,这一眼就看中了,直接掠回了家......”
“那这柳生公子怎就不反抗?”有个客人高声一问。
说书人呀的一声,再拍次板子:“那女剑客长得虎背熊腰,这手上的肉啊都鼓成一团,男天仙遇上了可怎么反抗?”
听到这里,连鹤之刚入口的茶直接喷了出来,狐三娘急忙拿出帕子给他擦:“可别呛到。”
“哈哈!这说书人太有才了哈哈!”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连鹤之透过沙帘看去,只见张飞闲勾着白庭舒的肩膀走上二楼。
“要是云姑娘听到这些不得气死?”张飞闲笑得极为爽朗。
白庭舒手里拿着扇子轻拍了拍掌心,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这酒楼便是她的,说不准这说书人所讲,也出自她手呢。”
张飞闲摸着下巴:“那也有可能,云姑娘说不准想趁这时候捞一笔。”
上了二楼的白庭舒若有所感,朝连鹤之看了过去,有些愣住,他拉住张飞闲,道:“看到熟人了。”
“谁?”张飞闲疑惑的顺着他目光看去,然后瞪大双眼,“连兄!”说罢,他边快步走了过去,撩开沙帘,惊喜无比的说:“连兄,自上次一别!可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啊!”说完这话,又看向狐三娘,笑唤:“狐姑娘。”
白庭舒也跟了过去,拱手:“连公子,狐姑娘。”
狐三娘朝他们一笑。
连鹤之又端起杯茶,叹了口气:“都坐吧。”
张飞闲很不客气的拉开椅子坐下,说:“连兄,你都去哪了?”
“上次之事,白某向你赔罪。”白庭舒却未坐下,再次鞠躬拱手。
连鹤之看了看他,道:“算了,坐吧。”说着他摆摆手,“那事没放心上。”
狐三娘轻笑:“是呀,就是连醉了几天。”
“哈哈!”张飞闲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有好酒连醉几天都愿意啊!”说完,又道:“连兄,这次来长安是?”
“这个。”连鹤之将一边的帖子推了下,说:“来瞧瞧热闹。”
“云姑娘能找到你啊!”张飞闲叹了声,“你去吗?”
“去,不去怎会来。”连鹤之点头。
白庭舒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再次拱手:“连兄好气量。”
连鹤之挑挑眉:“好歹我是个大丈夫,肚子里能撑船得很。”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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