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啊——”红兽宗的一个人猛然惊醒,“是,是一个女的,她一挥手,就把我们给冻住了!我们……我们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这……”陈泽和韩森对视一眼,均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下层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人?你们脑子被冻坏了吧?”
“我没有!”红兽宗的人激动道,“就是一个女的,长得很漂亮!我们上去邀请她加入红兽宗,结果她一言不合就动手,将我们冰封在了这里!”
“呵呵,有那么强,怕不是域外天魔吧,”韩森失笑,“你们的眼神是越来越瞎了,居然拉拢到域外天魔身上了。”
“那不是天魔!”红兽宗的人喊道,“她身上有世界碎片,是唯一仙界之人!”
陈泽和韩森闻言,脸色一下就变得凝重了起来。
很漂亮,又是用冰。
“他该不会说的是她吧?”韩森有些不确信地对陈泽道。
陈泽也是有些不敢确信:“她虽然合体之后能冻结时空,但这冰墙所需要的手段显然还在那之上,而且还是单人的时候用的,难道她在我们面前展现的还不是全部实力吗?”
“下层界域,怎么会出现如此逆天之人!?”
陈泽沉吟许久,只憋出了一句:“或许,这就是中层和上层那么努力守护着最下层的原因。”
韩森沉默了。
他们带着红兽宗的四个人临时找了个歇脚处修养。对于姜吟雪冰封红兽宗几人的事情,他们多少能猜到一些始末。
毕竟红兽宗都是些什么货色他们再清楚不过了,以这群人霸道的性子,估计一下来见到姜吟雪就准备把她强行带走当禁脔。然后姜吟雪就随手将他们给冻住了。
红兽宗的四人对此也是讳莫如深,被下层人冰封还被长生阁的人救下,他们的面子算是丢光了。
……
另一边,赵乾坤一行人又回到了云都城。
宁无道没有进城,鸣凰湫陪着他在云都城下方的凡人都市等待,赵乾坤则单独上了悬浮在天上的巨城。
云都里有一只金乌,对宁无道有着怨念,他要是跟着进城,天晓得会闹出什么矛盾。这时候赵乾坤显然不想分心思去解决这种问题。
“你又来了,”凰尊看到他来,也不客气了,“有什么事吗?”
赵乾坤道:“焚剑山覆灭,血衣神王脱困,已经惊动了中上层的界域,这事你知道吧?”
“自然,”凰尊点点头,“我早已向白王城汇报过此事。”
正如夜王府在最上层有本宗“夜王殿”一样,云都城在最上层同样有一个“本宗”,名为白王城,乃是唯一仙界所有妖族的王城,一切非人的陆地生命都要听从其号令。
赵乾坤接着道:“中层下来一批人,准备剿灭血衣神王,结果发现神王死了,正准备回去,却非常不凑巧地发现了另一个域外天魔。”
说到这里,他直接看向了凰尊。后者也似有所感,道:“你有话就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我们跟那天魔接触过了,他自称鸣凰湫的父亲,对此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赵乾坤说完,直勾勾地盯着凰尊。
凰尊没有开口,只是沉默着。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一笑:“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告诉你又何妨呢?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凰尊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二十多年前,这一纪元的宇宙诸天向着唯一仙界发动了清剿战争。双方大战不休,陷入了僵局。
这一打就是数年,唯一仙界占着地利,虽然势单力孤但也牢牢守住防线。
但是,时间长了终究会有纰漏,一些域外天魔趁机入侵到了更深层的世界。
当时中下层的高手也都纷纷出动,联手除魔。
凰尊和自己的灯芯们当时也参与其中。
也正是在那场战斗中,她认识了鸣凰湫的父亲——鸣青鹜。
两人初见的时候,是在一户凡人的农家中。
鸣青鹜其实在突破到最里层的时候就已经受了重伤,根本没来得及侵略就倒下了。后来他被一户农家夫妇所救,醒来后又失去了记忆,便作为一个凡人在唯一仙界生活了足足一年。
若不是一次意外出手,凰尊甚至都没能发现他这个隐藏在凡人中的域外天魔。
她本来是打算杀了他的,但那时候失去记忆的他根本就是一个纯良的农家少年,她根本下不了手。
但是她又担心他是不是在演戏,不敢轻易离开。就这样监视了鸣青鹜半年的时间。
凰尊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半年的时间里,两人居然产生了感情,后来还有了鸣凰湫。
“湫儿因为是他的后裔,所以并不被唯一仙界所承认,没有任何世界碎片依附,这些年我一直不让她找灯芯,也尽量不让她和外人接触,”凰尊道,“就是害怕她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赵乾坤恍然大悟:“这就是你不让她和无萱玩的理由么?”
“并不是,”凰尊摇摇头,“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那条蛇而已。”
“呃……”赵乾坤才想起来,无萱的师傅浊方可是碧方的灯芯,而凰尊又曾经和碧方不清不楚,她和浊方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情敌了。
“你这感情线真乱,”赵乾坤无情吐槽,“都乱成网了。”
“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为什么不能去爱?”凰尊理所当然地道,“我有强迫别人爱我吗?我有欺骗别人吗?所以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的是读书把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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