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虽然残疾、苍老、憔悴, 但林秀秀还是认出他来, 就是三十多年前在战场上英勇牺牲的烈士安甯。
她激动的握住他的手,泪眼止不住的滚落, “安甯哥, 你还活着!”
“林、林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宁安也看着林秀秀, 虽然并不认识她, 但觉得她很亲切, 似乎在哪见过一般。
朱雅芸也说:“是啊,林总,他是我丈夫宁安,不是你口中的安宁哥, 是不是我丈夫与您的亲人长得很像,所以你认错人了?”
吴秘书也走了过来, “林总, 怎么回事?”
“不, 我不会认错, 他就是我安甯哥!”林秀秀坚决说。
吴秘书见状,赶紧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大家心中都有疑惑,同意了。
留下外公外婆照顾豆豆,其余人出得病房, 往隔壁的家属休息室坐了, 吴秘书给大家倒了杯水, 这才问:“林总,您说豆豆的爸爸宁先生是您的亲人?”
“是啊,他是安家人,三十多年前在战场上壮烈牺牲的英勇烈士安甯。”林秀秀望着局促不安的宁安说。
吴秘书是听闻过安甯的事迹的,顿时看向宁安,“您说他是烈士安甯?”
“烈、烈士?”朱雅芸惊呆了,但又似乎想起什么,突然说道:“难怪,难怪我见到他的时候,他一身是血,如今想想,他身上那件破烂不堪的衣服,还真有点像是军装。”
宁安惊讶的看向朱雅芸,“雅芸,你在说什么?”
朱雅芸看了宁安一眼,转向林秀秀说:“林总,豆豆爸爸被我救回家的时候,就失忆了,想不起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家在哪里,只是偶然一次做梦,胡乱叫着什么宁什么安的,我以为他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就一直叫他宁安,原来我是听反了,他其实叫安宁是吗?”
林秀秀猛年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便签本,写下了安甯两个字,给他们看,“安甯哥的名字是这两个字。”
“不是宁,是这个字啊,呵呵,我还不认识这个字呢!”朱雅芸不好意思说。
宁安接过林秀秀手里的便签纸,盯着上面安甯两个字,好一会儿才说:“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两个字。”
“安甯哥,这是你以前的名字,你就是我安甯哥,我不会认错的。”林秀秀又哭了起来,想到什么,她赶紧拿出手机给宋安打电话。
是时,宋安正在公司开重要会议,手机响起来,他见是林秀秀打来的,立即就接了起来,“喂,秀秀,有事吗?”
会议上所有的人都盯着宋安,见他突然僵在了那里,都奇怪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过了片刻,宋安捏紧手机,朝众人说了句我有急事,散会,便大步迈出了会议室,“秀秀,你在哪个医院?”
宋安推开医院家属休息室的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的安甯,推门的手僵住,脚下也似乎沉重万分,一步也迈不出去,那个五十多岁,两鬓斑白,只有一条腿的男人,不就是他怀念数十年的兄长吗?
在宋安过来的这段时间里,林秀秀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见到宋安后,朱雅芸第一时间扶起安甯,朝他走了过去。
安甯虽然并没有认出他来,但对他和林秀秀确实有一种亲切感,便也直直的望着他。
兄弟二人望了好一会儿,宋安终是在林秀秀的轻唤中回过神来,猛的给了安甯一个拥抱,泪如雨下说:“大哥,真的是你!”
安甯头有些痛,好像一些记忆在冲破限制,冲了半天也只有零星碎片浮现 ,还是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但他一点也不抗拒宋安的拥抱,反而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内心涌出,让他的鼻子也酸了起来。
朱雅芸在一旁哭得不行,“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找着家了。”
这些年来,安甯一做梦就叫着回家回家,可是一醒来她问他家在哪里,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寻着亲人,没想到豆豆这次病重,竟然让他找到了家人,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宋安请了国外的专家给安甯做了全身检查,发现安甯之所以失忆,是因为大脑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导致脑中有淤血压迫神经,不止失忆,偶尔脑子还会糊涂,除此之处,他还没了一条腿,行动很是不便。
腿可以装义肢,恢复到正常的行走没有问题,但想恢复记忆却很难,安甯年纪不轻了,身体又极差,轻易不能手术,只能靠奇迹发生,淤血自己消失。
宋安也不同意给安甯做手术,他不想安甯再陷入危险中,只要他活着,有没有记忆又有什么关系?以前的记忆没了不要紧,以后他们会与他有很多的记忆。
这些年,安甯什么也做不了,要不是朱雅芸,他哪能活到今天?朱雅芸救了他一命,还给了他一个家,不止安甯,宋安和林秀秀也特别感激。
宋安还给豆豆找了最好的术后恢复专业医生给她正行术后恢复治疗,并在帝都给他们安排了一套房子。
安甯一家子住在朱雅芸的娘家,一间破旧的泥土房,摇摇欲坠,实在太危险了,而且离市中心远,给豆豆治病很不方便。
朱家二老起初不同意搬家,他们都是正直朴实的人,不愿意占别人的便宜,外孙女能得到昂贵的医药费救治他们已经很感动,哪能再受别的恩惠?
林秀秀笑着劝道:“安甯哥不止是安家的人,也是战功赫赫的大英雄,别说一栋房子,就是十栋也不过是小意思,你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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