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吃了王艳罐头的人, 这会儿也不念她的好了, 也开始纷纷指责。
“我觉得这罐头也有问题。罐头是爱招虫蚁,可哪里会招来找么多虫蚁的。这罐头得是什么东西做的呀。明明我们睡的时候, 还不怎么看到虫蚁。这睡下也没多久啊,就一下来了这么多虫蚁。我……我觉得现在肚子有点难受……”
大家都有从众心理, 一个人提出这样的质疑, 其它吃了罐头的,这会儿也觉得全身都不得劲了。
“我,我也是,肚子也有点难受!”
胆小的女知青云弄巧干脆哭了出来, “呜呜, 我会不会死啊,我现在全身都不舒服。肚子疼, 身上也疼。听说蚂蚁会咬死人的,我现在身上好痒, 肯定被蚂蚁咬了好多包,我要去看大夫, 我要去看大夫……”
其它女知青一听, 也觉得身上痒得厉害了。她们会惊醒,本来就是在半睡半醒之中,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 在咬着她们。现在一听这话, 哪里还坐得住。
男队长老陈当即表示要带两人, 去请孙大夫过来。
等孙大夫来了之后, 大家在一片唉声叹气、愁云惨淡中,接受了他的问诊。
还好,孙大夫给出的结果是没有大碍,给大家留下一些内服外用的药之后,一大早被挖起的孙大夫打着呵欠走了。
食堂里热火朝天地忙活起来,忙活着烧水,好让那些被蚂蚁给咬了,这会儿觉得身体痒得厉害的女知青擦洗。
张月鹿没怎么吭声,努力帮着忙。出出入入的,很快,那小脸都被汗水给打透了。
大家伙看着,心里不是没有触动的。
她帮同宿舍的女知青云弄巧擦药的时候,云弄巧哭哭啼啼地道了谢,并且表示,“张月鹿,我发现,你……挺好的。之前的一些事……对不起啊。”
对不起,那就对了。
她故作不在意地回道:“说什么傻话呢,都是一个宿舍的姐妹,这么见外做什么。”
“不是。”云弄巧吸了吸鼻子,真是有些后悔,“你看,我们之前那么对你,可今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你非但没有嘲笑我们,还忙里忙外地帮我们。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不像资本家的小姐。”
这话其实就幼稚了。
资本家的小姐该怎么样,难道全部都要被野蛮地定义为“坏”吗?
但这个是不好辩解的。
张月鹿摇摇头,轻轻道:“没事的,日久见人心。”
突然间,云弄巧就觉得这个人好有涵养啊。其他人看着、听着,也挺有触动。
一人率先招呼,“张月鹿,一会儿你可以帮我往后背抹药吗?”
这就是主动示好了。
张月鹿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笑着,特别灿烂地回道,“好啊。”
一副特高兴自己能被大家给接受的样子。
一人开了头,其他人也就跟着用请求帮忙擦药的借口,别别扭扭地表达了对张月鹿的接受。
有人还道:“那会儿你不买处理布,我们还笑话你呢。现在看,你是对的。不然,你的钱白白打了水漂不说,这会儿估计也得被蚂蚁咬。”
她不好意思说的是,也得亏张月鹿没有贪王艳的罐头吃。否则,这会儿估计就跟她们一样了。
她们整个宿舍,也就张月鹿能好一点,只手上和胳膊上被蚂蚁咬了几个小包出来。不像她们,身上被咬了好多包。
这肯定是因为张月鹿既没有买处理布,又没吃王艳的罐头的缘故。
所以啊,有些便宜和好处,真的是沾不得啊。
张月鹿听着,只是笑笑,不作回应。
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又不是不会?
人生就是一场戏,演呗!
识海中,小七又用那机械音唱起了听着诡异的歌曲,“你好坏,你好坏……”
她似笑非笑地调侃,“有你坏吗?”
小七一下不吱声了。
她也没管,只是沉默着帮大家擦药。
*
尽管大家一夜折腾,但是到了要上工的时候,村里人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半夜闹了虫灾,还得照旧一起下地。
大家伙晕头转脑地走了,留下张月鹿看着几乎是空空如也的八个大水缸,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她坑了同宿舍的人一把,但反过来,她们也有坑她。
大家收拾、打扫了半宿,又生怕不干净,洗洗刷刷又废了不少水。本来那八口大缸的水,用到今天中午都还能有剩,但这会儿,却逼得她不得不赶紧去打水,否则,中午就没法开锅。一会儿王慧慧浇地,也等着用水呢。
真是糟糕啊。
更糟糕的是,之前和殷锐约好的,他得是中午再过来帮她运水的。这会儿她去找他,不知道还能不能碰到他。虽然觉得大概是够呛了,但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她还是去了一趟殷锐的家。
她失望地发现,殷锐带着双胞胎弟妹果真是走了。知青点闹了事,知青们上工的时候,本来时间就比往日有所推迟,她出来找人的时候,村民都没看到几个,可不就是来得太晚。
她有想过要不要去地里找他。不过,那样就相当于众目睽睽之下叫人来帮忙了,影响不好。而且,大家都上工的时候硬是把殷锐给拽出来,对殷锐也不好。
罢了,她又不是真的娇小姐。早说了,该锻炼的就得锻炼嘛。挑不了重的,她可以少少地挑一点,再多走几趟嘛。她还想起了马车,觉得那是个好东西。
她不知道老马头住在哪里,但是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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