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此乃防盗章。要做个支持正版的小天使汪呜!
另一人听了, 说:“莫非有谁受伤了?”
这说的是先他们进入仙逝之地的那几个人。
金满堂看着那不断涌出的血,略微沉吟,还是先问了凌夜:“凌姑娘怎么看?”
凌夜没表态, 只说:“继续往前走吧。”
她虽然已经有了个猜想, 但要证实这个猜想, 还是要继续走,走到这道路真正的尽头, 她才好断定她想的没错。
众人绕过血泊, 沿着那几人留下的痕迹继续走。
走着走着, 郁欠欠说:“姐姐,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金满堂闻言也道:“还请凌姑娘解惑。”
凌夜想了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说道:“三尊修炼的功法不同,导致他们法力里蕴含的神意也不尽相同。诸位可都知道, 邪尊和魔尊的神意是怎样的吗?”
郁欠欠说:“知道。邪尊的神意黑白不分, 魔尊的神意残忍嗜血。”
所谓神意,其实就是指特质。
譬如说, 同样的功法, 却不能让每个人都修炼得一模一样。这个时候,该如何进行区分?很简单, 就凭动用法力时, 法力中所携带的那种特质, 这样就很容易进行判断了。
世间修者何其多, 有的人法力寒凉, 有的人法力炽热;有的人法力刚正,也有的人法力阴险。
所以,黑白不分,不黑不白,恰处其中,既黑又白,如此这般,江晚楼自号“邪”,世人便也称其为邪尊;而残忍嗜血,乃当世大恶,且重天阙为人的确险恶,不知多少人丧命在他手中,他自封“魔”,也确是实至名归。
“魔尊每次出手,都是方圆多少多少里的土地上生灵涂炭,寸草不生。”
凌夜侃侃而谈:“邪尊出手的话,因为他邪,教人搞不清楚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所以他出手,总会留有一线余地,没魔尊那么大动静。”
郁欠欠若有所思:“我们这一路过来,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果然是魔尊?”
凌夜说:“对。”
郁欠欠又说:“还有邪尊。”
凌夜点点头。
刚刚那块石头就是证明。证明这两位已经动过手了。
重天阙出手,向来追求一击必中——这点从郁九歌身上就能看出来——他修炼的功法极霸道,说是寸草不生,那就真的寸草不生,别说一块小石头,就是一点浮尘,也绝不会留下。
可偏偏,这一路走来,凌夜发现了一点浮尘,还有刚才的那块石头。
这很明显是江晚楼的手笔。
只有江晚楼,修为境界和重天阙旗鼓相当的人,才能在重天阙出手之后,还能留下这点微末的东西。
至于会不会是郁九歌和重天阙交手,凌夜倒是能完全排除掉。
她离开郁九歌之前,往郁九歌识海里送的那道神识,能让她感应到郁九歌的气息。
这里并没有郁九歌留下的气息。
他没来这里。
“魔尊和邪尊都来了的话,那除他们之外,应该还有两个人。”
凌夜继续分析道:“入口那里没有强行打开的痕迹,可见他们是动用了金少君的那种方法进来的。这样一来,只一个人不够他们分,必须是两个,还得是两个关系密切的人,才好被他们分开挟持。”
否则,单独一个人,是放到重天阙那里好,还是放到江晚楼那里好?
放到重天阙那里的话,他会不会以此来要挟江晚楼?而倘若放到江晚楼那里,他会不会也要对重天阙不利?
有这样的可能性在先,重天阙和江晚楼都能暂时摒弃前嫌,一同进来了,那必然是不愿还没见到金玉宝珠,就被迫离开。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个人,两个互相看重,轻易不会翻脸无情的人,被他们分别挟持,双方都有顾忌,才能更好地走下去。
金满堂这时道:“那两个人,会是我们金族人吗?”
凌夜还是道:“难说。”
似重天阙江晚楼这等至尊,以他们的修为,他们想要进这仙逝之地,只要找来带有金族人气息的东西,就能很轻松地进入,并不一定要金族人在场。
更何况,以凌夜对他们的了解,连金满堂和金樽这样怀有最纯净血脉之人都没被他们挟持,估计别的金族人也不会被他们看上眼。没用金族的人,他们就得提前备好带有金族人气息的东西——
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说不定,连郁九歌重伤,都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越想下去,便越觉得此计多半出自江晚楼之手。凌夜抱着郁欠欠走了会儿,没觉得累,但她还是把郁欠欠放到地上,牵着他走。
郁欠欠仰头看她:“怎么了?”
凌夜说:“以防万一,我得多留点力气。”
郁欠欠:“哦……”
凌夜说:“欠欠乖。你要是走累了,我让人抱你。”
“不要。”郁欠欠摇头拒绝。
凌夜没再说话。
不留点力气,待会儿碰到那两人,她不腾出手来护着郁欠欠,还有谁能替她护住?
至尊与至尊之间的战斗,金满堂那些人是完全没法插手的。
再走过一个岔路口,这回不仅能看到浮尘和石头了,一眼望去,道路几乎被分成两半,一半极其空旷,什么都没有,一半则还生着些许花草,生机并不如何盎然,却仍好端端地开着花、抽着叶,可见江晚楼再不留手,开始和重天阙斗个势均力敌了。
望见这景象,众人若有所感,快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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