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好得姜潞都难以置信,她一个实习期没满的员工,不是人家想开除就开除的嘛,还补偿两个月的工资,只能说这个资本家太有良心了。
“婉姝,你好好想想吧,策划比前台更有发展空间。”人事主管见她不吭声,以为她是不情愿,语重心长地劝道。
姜潞本就没想过在前台的工作上一直干,她不过是贪图这份工作清闲,所以想暂时干着,缓解一下手头资金紧张的问题,然后有空好好准备考公的事。但现在听人事主管的意思,她的实习期肯定通不过,迟早要走,现在走还能白拿两个月工资,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不用了,经理,我今天就离职!”姜潞站了起来,“谢谢经理和公司的照顾!”
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人事主管很心虚,讪讪地点了点头,把她送出门后,当即给对方去了一条信息:谢婉姝已经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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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谢婉姝已经从丛一科技那里离职了。”覃辛进入办公室,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司徒燕安。
司徒燕安头也没抬,一边签字一边点了下头,以示明白。
覃辛却没有离开他的办公室,而是拿着一份资料递了上去:“不过我派出去调查谢婉姝的人发现她周六那日在南山度假山庄的咖啡厅与周雅兰女士见过面,要不要继续派人盯着她们?”
覃辛这么说是有缘由的,半年前周雅兰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跑了出来,找上门,张口就要求燕少帮她的忙,给她的现情人开个绿灯。司徒燕安当然拒绝,只丢给了她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算是买断她的生育之恩。
普通人拿着一百万,只要不挥霍,不遇上大病大灾,这笔钱足够安安稳稳地过个十年八年。可周雅兰一天就花光了,没过一个星期又找上司徒燕安。
可能是那一百万来得太容易的缘故,她以为司徒燕安是个好相与的或者还对她有着母子之情,所以她又理所当然地伸手了。
但这一次,司徒燕安连见都没见她,直接让人把她赶了出去,不允许她再踏入复兴集团半步。后来周雅兰又来闹了好几次,甚至还找上了媒体,企图用舆论来压迫司徒燕安,但最后连个水泡都没起。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怎么闹都没用,过了一阵,她又消失了。只是没想到这才不到半年,她又用以这种方式跳出来刷存在感。
听到谢婉姝跟周雅兰扯在了一块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司徒燕安剑眉一拧,声音都降低了好几度:“不用!”
“是。”覃辛明白了他的意思,拿着这堆资料转身就走,一不小心跟急匆匆跑进来的宋秘书撞了个正着。
宋秘书非常不好意思,连忙道歉:“不好意思,覃先生。”
说完连忙弯下腰替覃辛把撒了一地的文件捡了起来。
“不用,我自己来,你有事就去忙。”覃辛婉拒了他。宋秘书虽然年轻,但跟在燕少身边三年了,难得见到他这么失态,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
果然,听他这么一提,宋秘书马上记起了自己进来的目的,都顾不得自己手里还捏着一张纸和两张照片,蹭站了起来,激动地对司徒燕安说:“先生,富雅集团那边同意了我们的提议,预定下周派专员过来洽谈相关细节。”
今年与富雅的合作是集团工作的重中之重,双方已经就此沟通了许久,现在总算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宋秘书说完后一脸喜悦地看着司徒燕安,等着他下指令。可等了好一会儿,司徒燕安都没反应,宋秘书心里开始打鼓,惴惴不安地看向司徒燕安,却发现,自家顶头上司竟然一直盯着他的手,眼睛里竟然有水光,神色是他从未见过的激动。
这是几个意思?老板不会是看上他的手了吧?宋秘书不安极了,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纸和照片都甩了出去。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他的老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竟然小心翼翼地接过了他手里的照片和纸,轻轻放在桌面上,用像是看情人的目光眷恋的抚过照片。
宋秘书一个哆嗦,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差点冒了出来,他扭头无声地询问捡完资料的覃辛。覃辛同样疑惑,不解地看着专注的司徒燕安。
司徒燕安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留在那张照片上。照片上,司徒燕安厌恶至极的两个女人坐在咖啡厅里谈笑风生,他本该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可是谢婉姝的右手边放置着一只蓝色的哆啦a梦,绉绉的,都有些褪色了。
哆啦a梦在上个世纪曾风靡一时,但现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少有人用这种卡通玩偶了。至少司徒燕安是第二次看到有人用同样的小吊坠。
姜潞曾经也有这么一个小吊坠,走哪儿都带着,有时候挂在手机上,有时候放在包里,几乎不离身,但在姜潞去世后,司徒燕安清理的她的遗物时,却发现这个小吊坠却离奇地失踪了。他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为此甚至还去了她的寝室,把属于她的所有东西都搬了回来,还是没找到。
最后惊动了校方,以为是丢了什么贵重物品,校方找出了监控录像。司徒燕安才知道,当天姜潞特意爬上楼,不假手于他人,非要上五楼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吊坠。
他笃定这个小卡通玩偶对姜潞有很特别的意义,但问遍了她身边的人却都没人能说得出这个小卡通玩偶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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