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潞的速度更快,等他追出去时,姜潞已经抱着纸箱进了电梯。
看着电梯显示屏上不断下滑的数字,人事主管郁闷地吐了口气,搞砸了!他得赶紧通知对方。
***
同一时间,兴华科技园左侧大门外,一辆黑色的轿车里,司徒燕安把玩着手机,对驾驶座上的司机和副驾上的娃娃脸说:“下车,你们打车回去!”
娃娃脸捧着电脑,从后视镜中瞥了他一眼,不满地撇了撇嘴,用过就丢,燕少还真是无情。他恹恹地下了车,然后立即给覃辛打电话吐槽:“怎么回事?今天燕少又抽了什么风,平白无故地让我去黑一个小前台的电脑就算了,怎么还把我赶下了车啊……不知道?你天天跟着燕少,你不知道谁知道?别废话了,赶紧过来开车载我一程!”
娃娃脸冲着电话吼了几句,忽然看见司徒燕安换到驾驶座上,然后汽车往前滑动了几十米,拦在了一个抱着纸箱正往地铁站而去的年轻姑娘面前。
娃娃脸立马激动得两眼放光:“卧了个槽,你猜我看到了什么?燕少开车拦住了一个姑娘……怎么,你不信,我拍张照片给你看!”
“不用了,我知道那姑娘是谁。”电话那头覃辛泼了娃娃脸一盆冷水。
“你知道?那我怎么不知道……喂……喂……”娃娃脸惊讶地吼了出来,可惜覃辛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就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姜潞受到的惊吓并不比娃娃脸少多少。
她抱着纸箱出了科技园,准备去马路对面搭地铁,哪晓得刚过完马路,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斜侧插了过来,拦在了她面前。
起初,姜潞只以为是这个司机水平太菜,不小心开过来的,她皱了皱眉,不高兴地看了车子一眼,决定不跟这位马路杀手计较,脚步一转,准备绕过车子进入地铁站,谁知她刚走出几步,这车子忽然往后一退,又跑到了她的跟前。
就在姜潞要发火的时候,副驾驶座上的车窗忽地降了下来,露出一张让姜潞傻眼的脸。
“上车!”司徒燕安敲着方向盘,眼神直视着前方,看也没看姜潞一眼。
若不是这个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姜潞一定会以为他是在跟别人说话。
“司徒先生有事?”姜潞抱着纸箱不动。
司徒燕安终于侧头瞥了她一眼:“这地方不允许停车,上车。”
不允许停车,那你还停在这儿!姜潞暗暗撇了撇嘴,弯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我是你的司机吗?”司徒燕安淡淡地从前后视镜里看着她。
姜潞只好关上了后座的门,抱着纸箱上了副驾驶座。
换了个身份,再次坐上他的车,姜潞很紧张,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幸亏她抱着纸箱子,现在这纸箱子倒是成了她最天然的保护色。她两只手紧紧捏着纸箱的边缘,眼睛盯着箱子,无聊地数着里面的东西打发时间。
她没主动说话,司徒燕安也没做声。车里的气氛分外难熬,姜潞觉得时间过得慢极了。好几次她动了动唇,想问司徒燕安是什么意思,可话到嘴边时,她的勇气又消失了。
直到汽车驶过复兴集团的大厦,这是一条与姜潞家完全相反的方向,姜潞傻眼了,顾不得紧张,连忙叫住司徒燕安:“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答她的是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姜潞往外一看,发现车子竟停在了司徒燕安当年在复兴集团附近租的那套公寓的楼下。
他把她带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姜潞捏紧纸箱子,偷偷瞥了他一眼,哪晓得司徒燕安也正在看着她,姜潞顿时囧了,讪讪地笑了笑:“你……你找我有事吗?没事我……我就先走了。”
“下车。”司徒燕安不悦地斜了她一眼,先推开驾驶座的门,然后几步绕过车头,跑到副驾驶座旁,一把拉开了门,拿过姜潞手里的纸箱,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东西都被他拿走了,姜潞只好小跑着跟了上去。
就这样,姜潞跟着他莫名其妙地又回到了五年前住过的那个地方。再次回来,姜潞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她抿住唇,侧头看着他:“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司徒燕安没理她,手指按上去,又输入密码打开了门,然后将纸箱往玄关处的架子上一放,接着拉住姜潞的手,直接把她的指纹采集到了门禁系统中。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身看了姜潞一眼:“作为我的未婚妻,你以后就住在这儿!”
“未婚妻,你是说我?”姜潞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似他讲了一个什么天方夜谭的故事一样。
司徒燕安双手插兜,眼皮一抬,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怎么,有问题?”
姜潞用力咽了一口水,直白地说:“当然有问题,而且问题还大了去,如果我没记错,我们才见过三次。”
有这么草率的吗?她心里不舒服极了,前天还在“她”坟前祭奠她,表现得对她恋恋不忘的男人,这一转眼就弄了个未婚妻出来,还把所谓的未婚妻带回家里,这是要同居的节奏啊!
男人啊男人,让人说你什么好!
司徒燕安看着她噘起的小嘴,唇边滑过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转瞬又恢复成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在我们小的时候,我们双方父母曾约定过,给我们俩定亲。我们这是娃娃亲,你现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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