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潞睡到中午11点才醒。
好久没睡这么舒服了,她窝在软绵绵的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就想这么一直赖在暖和的床上不起来。
她以前是多想不开,放着好好的懒觉不睡,天天拼死拼活的加班,就为了多挣点钱,可钱再挣得多,人没了有什么用。
算了,昨日如那东流水,不可追啊,从今天开始改变也不迟,第一个改变就从赖床开始吧。
姜潞把头一缩,又趴回了枕头上。
小a等了整整一上午,好不容易把姜潞盼醒,结果她又缩回了被子里,这怎么行,都快到约会的时间了。
“姜潞,快起来,再睡你就变成猪了。”小a充分发挥它的魔音灌耳功能。
姜潞两手捂住耳朵:“猪怎么啦?我的梦想就是做一只吃了睡,睡了吃的猪,你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小a欲哭无泪,犹豫了半天只能老老实实地招认:“那个……姜潞,有人给你发信息了。”
“谁啊?”姜潞伸出胳膊在枕头边摸索了半天,终于抓到了手机,她拿过来看到上面有一条未读短信。
“谁这么老土还发短信。”姜潞嘀咕了一句,打开手机,点开对话框,一看青里面的内容,她的脸都黑了,咬牙切齿地吼道,“小a,你干的好事!”
昨天她前脚才在司徒燕安面前表明了态度,要做好哥们,后脚就用这种娇滴滴的口吻给人发信息,请人吃饭,这让司徒燕安怎么想她?她的计划还怎么实施下去?姜潞真是掐死小a的心都有了。
头一回见姜潞发这么大的火,小a吓得脖子上的铃铛一颤,怯生生地说:“你别生气嘛,你看也不是咱们剃头担子一头热,司徒燕安也有这个意思啊。”
“你还说。”姜潞瞪了它一眼,神色复杂地盯着司徒燕安回的那条信息,司徒燕安不会是脑子傻了吧,不然怎么会称呼她“宝贝”,光想到司徒燕安说这两个字的画面,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不对,书里姜潞在医院照顾了司徒燕安一个星期,两人都郎有情妾有意了,司徒燕安也没这么亲昵的称呼过原主,怎么可能这么称呼她。而且那句“宝贝,我很期待,中午12点,不见不散”,听着就是一个不走心的花花公子随意一撩。
这种话至少不符合书里前六章里司徒燕安的性格,也不像是她昨晚所见的司徒燕安会说的话。
姜潞忽然福灵心至,这该不会是谁的恶作剧吧?她这边小a都能冒充她的身份发短信了,司徒燕安那边也不是不可能。
“姜潞,马上就到12点了,你该不会要放司徒燕安的鸽子吧?他可是男主。”小a见姜潞一直不动,生怕她不去,赶紧硬着头皮提醒她。
得了,那边是人是鬼还不知道呢!
姜潞慢悠悠地踏进了洗手间,临门一脚时,她探出一个头,恶狠狠地警告小a:“不准再动我的手机,否则把你剪成八块!”
小a脖子上的铃铛一抖,委屈地趴回了桌子上。
等姜潞匆忙洗漱完出来,时针已经爬到了12点。姜潞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有皱痕的卫衣有些头痛,这会儿回去换衣服肯定来不及了。算了,反正她跟司徒燕安是要做兄弟的人,不修边幅就不修边幅吧,兄弟之间哪在乎这个,再说,来的是不是司徒燕安还两说呢。
***
为了保持他在人前谦恭、温良、无害的人设,司徒燕安提前五分钟就到了海周阁。但他没想到,到了都过了12:30还不见姜潞的影子。
很好,姜潞,你有种,敢放他鸽子!
司徒燕安决定不等了,他沉着脸站了起来,刚要出门就看到姜潞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红扑扑的,额头上还冒出了一排排细细密密的汗珠。一进门她就拍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抱歉,睡过了头,让你久等了。”
对方都这么说了,作为一个“软弱怕事”的纯良男人,他能怎么办?当然是不计较了。
司徒燕安差点龟裂的脸再度戴上了温和的面具,他绅士地替姜潞拉开椅子,善解人意地说:“没事,我也刚到。”
这一低头,他就瞧见了姜潞衣领上的折痕,再看她的脸,白生生的,干净是干净,都未免太干净了点,别说化妆,估计她连护肤霜都没抹,头发也只是随意地梳了个马尾,扎了起来。
怎么看怎么不走心,再低头看自己特意换上的白衬衣黑西装,司徒燕安觉得自己就是一场笑话。
偏偏另一个当事人毫无所觉,拿着菜单,手指不停地点点点,边点边问司徒燕安:“你喜欢吃什么?”
司徒燕安很好说话:“我随意。”都气饱了,哪还用吃饭。
姜潞单手托腮,摇头:“天底下最难办的就是随便两个字,这样吧,说说你有什么忌口的,姜葱蒜香菜,吃吗?辣椒吃吗?喜欢吃甜的吗?”
姜潞也不婆妈,问清楚后,点了三个最受欢迎的招牌菜。
只是别看她一脸镇定,心却在滴血,这餐厅真贵啊,随便一道菜就上三位数,该死的小a,选了这个破餐厅真是坑死她了。
算了,先刷信用卡吧,至于卡债的问题,没准还没到还债的日子她就回去了呢。
不熟的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又没事情做,是一件相当尴尬的事,姜潞摸了摸鼻子,想着那条乌龙的短信,觉得有必要跟司徒燕安解释清楚。
“咳咳咳,”清了清嗓子,姜潞捧着水杯,瞅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笃定地说,“司徒同学,昨晚那条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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