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云从愿轻叹一声:“爹只想你过得高兴。你到底年轻,若是相处久了,自己心里有什么迷惑,大可来找爹说。爹怎么也是过来人,总比你自己瞎捉摸要好。”
毕竟唐义璋是那般出众的青年才俊,斐儿虽性子男孩子气一点儿,但容貌随了她娘,自是出挑,俩人又能说到一起去,这苗头,怎么看都像他和昭斓的当初。
云依斐明白爹的意思,是怕她日后对唐义璋动情,自己心里别扭。
当初是她亲手杀得唐义璋,即便日后他们不为敌,她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去对他动情。做朋友尚好,若做夫妻,她见到唐义璋,怕是时时都会想起自己杀他时的情形。
云依斐将头枕在云从愿肩头,轻声道:“爹,你放心。女儿会处理好自己的事,不叫你担心。”
云从愿看看她,敷衍着笑笑,眸色中隐上一层忧虑。
不多时,便回到了客栈,云从愿和云依斐下了马车,段承宇将马匹的缰绳交给小二,对云依斐道:“疏清,我去你房里,帮你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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