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跟蚁后互相看了看对方,好不尴尬。
“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是默契。”
“是心灵相通。”
“打住。”
“漂亮。”
为了缓解他们的尴尬,易杰知道是时候站出来了。“大白哥。”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大白显然还在生气。
“这么拽?”
“就是这么拽!你不服?”
“哟呵~我怎么听怎么觉得……”易杰欲言又止。
“说话说一半的人最可恨!”大白依旧嚣张。
“看来你是不想要你那20壶酒以及情侣装了,也好。”易杰撂下一句话后,便自顾自转身。
纳尼?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贤弟且慢。”大白一把将他拽住。
易杰的态度很强硬,并且说了同样的话。“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究竟该说些什么?大白好急,却又无可奈何。转念一想,只有向蚁后求助了。
“别看我,你自己有错在先。”蚁后幸灾乐祸。
见她不管,大白气得不行。心想:一个二个什么态度?想我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不得不说,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咱们都是自家兄弟,完全没有必要激化矛盾不是。”
“谁跟你自家兄弟。”易杰表面不买账,心里却乐开了花。
“方才是我不对,不该口无遮拦。”
“态度不够诚恳。”
“我错了。”
“语气有待改善。”
“对不起。”
“没关系。”
“这么说你原谅我了?”大白有些意外。
“原谅你了。”易杰倒也干脆。
“真的原谅我了?”
“真的。”
“好耶。”大白如释重负。
蚁后始终觉得有点便宜他了,于是说道:“不是我挑拨离间,要换我……”
“你可闭嘴吧!”
“哼~”
解决完她这边,大白又朝易杰一阵挤眉弄眼。
易杰心领神会,继而笑道:“你尽管放心,该有的都有。”
“够意思。”大白喜形于色。
“必须的。”易杰言罢,自怀中取出如意并问道:“你是想要20壶清花呢,还是想再尝尝别的酒呢?”
“我想要……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
“既然你都这么问我了,我想你的锦囊里应该装了不少酒吧?”
“那是。”
“能和我们讲讲么?”大白特地加了一个们字。
易杰听了,于是望向蚁后。“姐姐也想知道?”
蚁后还未曾张口,大白却不停嘟囔:“她想!她想!”
“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吗?”蚁后对着他就是一个白眼。
大白左摇摇右晃晃,十分欠揍。
“那我可就讲了,不过在讲之前我有必要先强调一句!我接下来所说没有一点装的成分,望你们能够继续保持镇定。”易杰诡异一笑,且话里话外都有另一层意思。
“你强调归强调,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独特?就像…像…”纵然话到嘴边,可蚁后一时半会儿愣是说不出来。
“像反派?”易杰说出了她想说的话。
“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戏里的反派就是这样笑的。”蚁后恍然大悟。
“哈哈~说了你可能不信,其实我生来就是反派。”如此诡异的一笑,足以让人对易杰印象深刻,转而又听见他说自己像反派,你们信吗?
须天闻言,打趣道:“啧啧~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怎么哪都有你?”易杰不动声色的睨了他一眼。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就你话多。”
“话说回来,你的酒够吗?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够吗?你要知道,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当常威看到易杰诡笑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竟是想上前摸摸他的头!你们不要急于追问,且先听我讲个故事。
这个故事还要从几年前的某个清晨说起——小雨潺潺伴微风,惬意也不过如此。这边,易杰正与小夏捉迷藏,轮到小夏找易杰之际,心血来潮的某人欲扮鬼吓人。那边,常威恰巧途径。
听见有脚步声,藏在犄角的易杰误以为是小夏,连忙把头一伸,再缓缓地抬起头。阴险的表情中透着幼稚,幼稚的表情中透着些许不怀好意,配合诡笑,是蛮吓人。然而,他却吓错人了。“咦~常叔,怎么是你?小夏呢?”
“我在这儿。”小夏先应了一声,而后才向常威行礼。“见过常管家。”
常威见状,嗯了一声。再将目光转向易杰,眼中满是宠溺之色。“大少爷,你吓到我了。”
“略略略~怪只怪你出现的时机不对。”那时的易杰在家族中尤为淘气。
“怪我怪我。”常威摸了摸他的头。
“你下次注意。”
“没问题。”
故事到这就结束了,我们言归正传。
“哇噻~听起来好像很腻害的样子呢。”蚁后还挺配合,将感叹演绎的淋漓尽致。
听闻蚁后的话,大白不乐意了。“厉害个屁!”
“你有意见?”
“当然有!”
“什么意见?”
“他吓到我了!”
“噗嗤~”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笑你妹啊。”傲娇。
“听你的意思,你是让我笑狐妹?”蚁后有意咬文嚼字。
“你…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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