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书院之争,乃是大魏年轻俊才之间的比斗。”
许宴指着他身边的女子说道:“这是我的弟子裴秀致,年纪轻轻,已经是惊风品儒士了。”
张敬宗也不意外,能得大儒看中,拜入门下,若没有这天赋,怕是不可能,惊风品不奇怪。
“那他这惊风品分量如何啊?”张敬宗问道。
“大抵是入玄境武夫吧!”许宴说的轻松,可是目光之中流露骄傲之色,颇有炫耀之意!
“嘶!”
饶是张敬宗见多识广,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媲美入玄境的惊风品儒士,已经不是天才,而是妖孽了,这等天赋,已经儒圣有望了。
“西幽苦寒,读书人少,儒生那就更少了。”
许宴继续说道:“可是我西幽书院还有一人,乃是西幽书院成立以来,最为出色之人!此人名万俟正言,也是惊风品儒士,实力不再我这弟子之下!”
“大魏书院之争,文三场,武两场,五局三胜制,有他们两人在,只要不遇到儒家少年君子,西幽书院便了稳胜两场!”
“西幽书院,卧虎藏龙啊!”
张敬宗感叹说道:“两百年了,也该到西幽书院扬眉吐气了!”
“虽然有两位惊风品儒士,入前十不难,可是大魏七十二书院底蕴深厚,要入前三甲,怕是难如登天啊!”
许宴苦笑说道:“除过这两位惊风品儒生,西幽书院就再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人了啊!”
“哦,明白了,你这是从我西幽军中找打手了。”
张敬宗笑道:“你看我这儿子如何?”
“见过许世叔!”
张初塘闻言,和许宴大声招呼,胸膛挺的笔直,留露一丝气机,赫然是入玄境武夫。
许宴点头,并没有流露惊讶之色,西幽侯世子,若是没有真才实学,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张初塘正是他此行的目标之一。
“那就多谢西幽侯了,如此,我便已经有八成胜算了!”
许宴笑道:“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此次书院之争,我志在必得,不愿有半分风险。”
“所以,我还想和西幽侯在要一人!”
“谁?”张敬宗问道。
“直死军桓骑!”许宴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哎,你要那凶人做甚?”
张敬宗没有答应,反而有拒绝的意思。
“我虽然隐世不出,可也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许宴说道:“你当我不知道,许都桓家的三公子,才是大魏最年轻的惊风品儒士!”
裴秀致微微惊讶,她是儒家之人,对于儒家俊才不敢说了如指掌,我清楚十之八九,居然没有听过桓骑的名字。
最年轻的惊风品儒士,怕是已经不输许都的两位少年浩然君子了。
“那你也该知道,他一身浩然之气不存,君子无望,已经弃笔从戎了。”张敬宗缓缓说道。
许宴微微皱眉,当年那位桓家公子,有陆地神仙之资,拜入大魏大柱国门下,七年前,忽然传出他君子无望的消息,从此销声匿迹,这也是大魏一大悬案啊!
“老张,明人不说暗话,我今日既然已经开口,自然有十分把握!”
许宴说道:“那桓骑虽然君子无望,可是此刻至少已经是入玄武赋了吧!”
“你别胡言乱语,你当入玄境天骄是大白菜吗?满大街都是!”张敬宗依旧不承认。
许宴笑笑,继续开口说道:“一年前,桓骑接任直死军军主之为,有西幽将军背后诋毁他两句,言语有些下流,被那桓骑得知,孤身闯入西幽军答应,当着三十万西幽军的面,折断了那位西幽将军的第三条腿,并且放下狠话,不要教我事,否则我教你做不了人。”
“是也不是?”
不等张敬宗反驳,许宴继续开口说道:“虽然此事你下了封口令,此事不了了之,可是人多眼杂,旁敲侧击,我也可略知一二啊!”
“西幽将军,虽然以排兵布阵见长,可是实力不弱,最不济也是入玄境界强者,由此可见,那桓骑至少也是入玄境天骄!”
许宴说倒这个地步,张敬宗否认也没有用了,只得开口说道:“不错,桓骑的确是入玄境界,可是你也知道,他不能入许京的,这是大柱国的意思!”
“西幽侯,大柱国可以驱逐桓骑出许都,可是能祛除他心里的结吗?”
许宴郑重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桓骑一日不解开心解,他就要恨大柱国一日,你也不想看到他们师徒反目成仇吧!”
“这!”
张敬宗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张初塘听得云里雾里,桓骑有凶名,他清楚一二;身为西幽侯世子,他也见过桓骑几次,是个浑人,可是许宴和张敬宗说的,他似乎全然不清楚啊!
裴秀致目黄清澈,略带好奇之意,能拜入大柱国门下,多半不比两位儒家少年君子差了,这等人物,她居然不知道。
从西幽侯和师尊的谈话来看,这桓骑也是有故事的人,她突然有些期待,想要见见那桓骑!
“不行,我不能违背大柱国的违背大柱国的命令。”
思索片刻,张敬宗果断拒绝,读书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不能全信,虽然他知道许宴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大柱国不会错的!
“西幽侯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许宴说道:“西幽书院院长已经动身前往许都,游说大柱国,若是大柱国拒绝,我立刻离去,就当我没有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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