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梅离开之后,几人又回到会议室内研究案情。
葛菲说道:“通过纪光和玄珠的描述,当年玄珍和玄珠的情况基本上已经很清晰了,处处都要占先的玄珍为了和玄珠争夺纪光,也来学戏,而丁桡烈却被玄珍吸引而不可自拔,周亚梅看在眼里,强烈的嫉妒心使她失去了理智。”
小军点头:“我觉得就是她。”
袁飞却问他:“你说的哪个案子是她?”
齐宏伟也附和:“对啊,哪个案子呀,朱胜辉案子她不在场的证明是很充分的。已经落实过,有几十个人证。”
葛菲说道:“八角亭案已经过去十九年了,想寻找确凿的证据几乎不可能,如果袁队的判断没错的话,‘4·17案’是同一个人所为,我们主要还是要在这里找突破。”
袁飞点头:“葛菲说得没错,昆剧团就是接下来调查的核心。”
傍晚,丁桡烈在阳台上焦急地踱步,看到周亚梅走了上来,丁桡烈赶紧迎上去,关切地问:“亚梅,回来了,他们都问你什么了?”
周亚梅强装轻松地说道:“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明天就要公演了,我们这个剧团不知道将来会怎样。我们尽了人事,相信爸爸他在天有灵也能看到……其余的……就看天命吧。”
丁桡烈抓着周亚梅的手说:“我们一定能完成周老的遗愿。”周亚梅望着丁桡烈:“还记得那天吗?”丁桡烈疑惑:“哪一天?”
周亚梅轻声说:“见到玄念玫的那一天。”剧团排练厅外,木格和念玫趴在窗外往里看,隐约有昆曲声音传来。正在指导团员排练的周亚梅无意间看过来,隔着窗子,念玫美丽的脸庞如昔日再现。
周亚梅愣了,恍惚中,念玫的脸变成了玄珍。一个激灵,她转头看向丁桡烈,却见丁桡烈已经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念玫了。
屋外吵闹声响起,朱胜辉大亮等追了过来,朱胜辉与念玫一番纠缠,关键时刻玄梁突然出现……周亚梅不由自主地走到窗前,这意外发生的插曲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看到玄梁已经与朱胜辉扭打在一起,直到门房大爷冲过去拉开二人。
玄梁勉强压住怒火,连忙把念玫带走。
朱胜辉等也骂骂咧咧离开,剧团的喧嚣平息下来。
丁桡烈回身看向周亚梅,而周亚梅出神地愣着,并没有看到他脸上那一丝不正常的兴奋。
诚益中学门口,玄从校园走出来,两人手拉着手走出校门拐向回家的方向,从背影都能看出她们心情不错。
远远地,却见一个女人跟着她们。
廊桥边,两个女孩挥手告别,玄念玫一个人走过河廊,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身后的人急急地想跟上她。
玄念玫似乎感觉到什么,她猛然停下脚步回头张望,却一无所获。玄念玫继续往前走着,来到八角亭附近,她刻意往后看了看,继而快步走去。
感到害怕的玄念玫慌慌地跑过八角亭,身后跟着的人也跑了起来,她一路跟着玄念玫回到了家。
几天之后,丁桡烈出现在玄梁家的门外,刚想上前敲门,周亚梅突然出现在身后一把拉住丁桡烈的手腕。
“桡烈……你要干什么?”
丁桡烈回身看向周亚梅,理所当然地说:“我想和玄珍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再回到团里。”
周亚梅的嘴角抖了抖,强自镇定地说道:“……我来跟她说,你什么都不要讲,如果你答应我,我就让你进去。”
丁桡烈露出释怀的笑容,认真地点了点头。
从玄家回来之后,丁桡烈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发着呆。
周亚梅走到丁桡烈对面,盯着丁桡烈,一字一句地说:“那不是玄珍,是玄念玫,玄梁的女儿。”
丁桡烈没有任何回应,眼神依然呆滞。
周亚梅倒水、服药,她有些虚弱但强撑起自己的嗓门,低沉而有力地说着:
“玄珍死了十九年了,你听见了没有?!”
气急的周亚梅把杯子里的水一下泼到丁桡烈脸上。
丁桡烈一个激灵,总算清醒过来:“啊,哦,是啊。当然。”
周亚梅走到房间另一端,从毛巾架上拿了块毛巾,走过来擦拭丁桡烈的脸,丁桡烈默默地靠进她的怀里。
一种近乎绝望的神情逐渐爬上周亚梅的脸,她讷讷自语般地对丁桡烈说:“我跟你说过,那个女孩不是玄珍,你要记住,那个女孩不是玄珍!”
周亚梅走到家里的某个角落,把藏了多年的胸针找了出来,呆呆地长时间地看着胸针,然后毅然地出了门。
墓园内,穿着雨衣的周亚梅手捧着一束鲜花,行走在墓碑间边走边找。在一座墓碑前,她蹲了下来。没有照片的墓碑,文字很简单。
她把手里的花放下,低下头口中喃喃着念念有词。雨越下越大,雨雾深处,玄梁的身影走来。周亚梅站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匆忙离开。一枚胸针掉落在草丛间。
周亚梅回到家,浑身湿透还沾了很多的泥,鞋上脚上都是。她惊讶地发现丁桡烈缩在墙角,浑身颤抖。
见周亚梅回来,丁桡烈带着哭腔问:“亚梅,你去哪儿了?我找不到你。”周亚梅赶紧去拿了药,给他服下。然后抱着他安慰着,不一会儿丁桡烈总算是安静下来。
但周亚梅的脸上却看不到任何一点轻松,正相反,那种绝望的气息更加浓重了几分。
玄珠坐在袁飞对面:“姐夫,我发现丁团长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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