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罗毕的大象孤儿院是目前世界上救援和治疗大象孤儿方面做得最成功的公益机构。这里的大象孤儿来自肯尼亚各地。它们有的父母被盗猎者杀害,有的因干旱被困在干涸的水源地,有的因和人类发生冲突而失去亲人。这些小象在孤儿院里被人们精心照料,当它们被治愈且情况稳定后,就会送往三百多公里外的察沃国家公园。它们在那里会逐渐适应野外的生活,并最终被放归大自然。
这样一来,总有一天,当艾米被送回察沃国家公园时,它最终会和它的家人团聚。
前往内罗毕的路上,不时看见身着马赛传统服装的马赛人手持木杖、挥着小皮鞭在水泥路上悠闲放牛;马赛人是非洲黑人中长相最出类拔萃的一个种族,双腿又长又直,同时,也是世界上最善于行走的民族,他们细长高大的身影在草地上慢慢地移动,让人过目不忘。
一般来说,非洲地区评判一个人是否富足,是看你娶了几个老婆以及拥有几头牲畜,肯尼亚总统肯雅塔2014年签署了一夫多妻法案,将一夫多妻制婚姻合法化,以配合一些地方的传统。
内罗毕大象孤儿院在内罗毕市郊,每天向公众开放一小时,让世界各地的游客和小象亲密接触,除筹集资金外,更重要的是向更多人、特别是儿童传播保护大象的理念。
他们去时是上午11时,正好赶上10头小象在“孤儿院”工作人员的引领下,首尾相接地踱步来到活动区和参观者见面。在四方形场地内,小象大口吮吸工作人员手中的特大号奶瓶,每头小象都把属于自己的两瓶“午饭”吸得一滴不剩。饭后,它们或是随意漫步,或是在泥坑里嬉戏,不时用鼻子卷起地上的土块抛洒到身上“洗澡”。有的小象还把地上的皮球踢向场地外,忙着拍照的游客,兴致勃勃地等着球被踢回来,然后顽皮地再踢上一脚。
当曼特加和马力把艾米从车上抱到地上时,从未见过这么多人的艾米似乎受到了惊吓,胆怯地就是不肯往前迈步,拉巴哈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它的头和耳朵,鼓励它往前走。
在拉巴哈的安抚下,最终它才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往前迈开步子,游客们看到刚出生不久憨态可掬的小艾米,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喜的轻呼。
一名身穿“绿大褂”的工作人员主动走过来询问,秦弦子向他说明了艾米的情况,希望孤儿院能收留艾米,工作人员找来院长,让她把艾米落单的整个过程跟院长再叙述一遍,院长听完后,爽快地收留了艾米。
刚刚把艾米移交给孤儿院的管理人员,就下起了小雨,养护人员为艾米披上特制的雨衣,秦弦子把当初偷拍艾米妈妈的视频发给院长,以便将来去寻找艾米妈妈时比对。
院长说每天来“孤儿院”看小象的各国游客络绎不绝,在每年6月至9月适合旅游的旱季,参观者更多。孤儿院鼓励游客认养小象:花50美元,就能在千里之外认养一头象宝宝,并在“孤儿院”开办的网站上随时了解它的情况。
秦弦子问拉巴哈愿不愿意认养艾米,拉巴哈一个劲儿地点头,秦弦子替拉巴哈交领养费的时候,拉巴哈在艾米大耳朵边说道:“从今天开始有爸爸罩着你,你放心大胆朝前走吧!”拉巴哈看上去对自己升级当爸爸很是骄傲,俨然一副爸爸的派头对艾米耳提面命。
曼特加和他们道别后,返回安博塞利。他们也准备离开大象孤儿院进城找住处。
3到6月是肯尼亚的雨季,他们在内罗毕呆的那几天,天天都在下雨,幸好白天没怎么下,只是黄昏后雨才越下越大。白天不下雨的时候,他们骑着摩托车把这个城市能逛的地方全都逛了一遍,没想到这里路边的绿色植物修剪得整整齐齐,这个东非最大的城市并没有想象中的非洲城市那般贫穷和落后,有许多现代化的高层建筑,基本上还是对得起观众的。
他们甚至还骑车去《走出非洲》作者卡伦故居走了一波,这是一幢北欧风格的建筑,始建于1912年。1917年卡伦夫妇将其买下,并将附近辟为咖啡农场。1925年卡伦与丈夫离异后,继续在此居住至1931年。由于气候不宜,自然灾害连年,咖啡农场经营一直不景气,后来卖给内罗毕一家土地商,其后又数易其主。1963年肯尼亚独立时,丹麦政府购得故居及其附近6英亩土地,赠与肯尼亚政府以纪念该国独立。
这是奥斯卡影片《走出非洲》成就的名胜,保持了卡伦当年在肯尼亚居住时的原貌,屋内的陈设和生活用品也都保持着当年的原样。在1986年第58届奥斯卡奖角逐中,《走出非洲》一举夺得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改编剧本、最佳配乐、最佳摄影、最佳美工、最佳音响7项大奖,从而也使卡伦故居名声大噪,迅速成为肯尼亚一处著名的人文景点。
马力对这种人文的东西没有半点兴趣,总觉得酸溜溜的像糖醋排骨,而这些有人间气息的地方,恰恰是秦弦子的心头肉,能激发出她身体里某些沉睡的细胞,攫住她的魂魄,把她的精神生活上升到另外一个层面上,甚至能与那些文化名人实现精神上的对接。
马力跟着秦弦子走进卡伦故居,看到博物馆内的一件件展品和屋后远处的恩贡山,脸上没有露出半点心潮彭拜的表情,在他眼里,恩贡山和他们老家的二郎山毫无二致,因为他即没有看过《走出非洲》的电影,也没读过卡伦的小说,之所以硬着头皮陪着秦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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