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蝶没站起来,懒洋洋对丁娜说:“给赵老板和平儿看座,后面人叫他们离场,不清不净的,烦心。”
后面人陆续被安保赶走了,赵天元在金蝶左边方桌坐下,金蝶歪头对赵天元说:“赵老板也想来赌一把?”
赵天元:“听说你今儿出了你那边胜手森泰,怎么没瞧着?”
金蝶说:“还没上场呢,压后,没对上合适的,”金蝶红唇轻弯:“赵老板要真想赌,你出一个人,我金蝶赔上森泰跟你赌一把。 ”
赵天元说:“金总拿我寻开心呢,我手下哪个是森泰的对手?”
说真的他身边只有刘谢知底,其余三个保镖都是周佬的人,拿出去试水,他得掂量好了。
魏平和易周坐在另一边圆桌上,两人对着头,赵天元和金蝶在那边打夯夯,魏平捉了易周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捏着玩。
台上一开始赢了上场的红队男人还没下场,台下坐了两场的男人戴了拳套慢悠悠走上台了。
金蝶说:“喏,森泰,上场了。”
森泰长得魁梧,炫耀性地裸露着全身,浑身只穿了一条四角的短裤,短裤中间那一团勾出沉甸甸的轮廓,手臂腹背肌肉都紧绷成块。
一上场,那不识森泰的红队男人轻蔑地醒了一下鼻子。
两人对站,裁判手落。
红队男人暴出一拳,也就一秒功夫,森泰一手格档防住他的拳头,一脚横出,照着他的肚子噹一腿踢!
男人倒地人事不醒,这场赢得是毫无悬念。
只是这个倒地的男人算是废了,易周被魏平捏住的手紧了紧,森泰的招法太阴狠,全部照着命穴,薄弱的地方打,才能一招击倒对手,就最后那一脚,恐怕那个男人脾脏不碎裂是不可能的。
她的神经从踏进这个角斗场就一直紧绷着,脑袋异常清醒。
这个非法角斗场,非赢即死伤。
看台上人花钱买乐子,斗场上人拿钱,卖的是命。
她呼吸有点不畅,口干舌燥,有点说不上来的兴奋。
违和,可是她清醒知道自己没醉。
“喝醉了?才那么一口酒,”魏平捏了捏她潮红一片的脸,低低笑着说:“你看好。”
他耳语:“好好看着我。”
易周有点懵。
魏平猛一昂头,站起身高声:“赵老板不是要和我赌一盘么?来,我亲上。”
“平子稀奇啊,”金蝶冲魏平抛了个媚眼:“我砸你个面子,押你三百万。”
赵天元说:“那我压森泰……”
“别啊,”魏平笑着打断:“赵老板成心找我茬呢,我怎么弄得了森泰呢?”
金蝶咬着小指尾笑:“也是,平子从来没上过我的台,第一次就对上森泰未免有点不公平,”她侧头:“既然赵老板要和平子玩,还是从你自己手底下出人更有诚意吧?”
骑虎难下,这形势非逼着他来了。
赵天元在心里嗤了一声。赵天元后面的刘谢脱了外套,上前一步。
赵天元摆手:“你不用。”
刘谢愣了一下,退了回去。金蝶瞄着赵天元背后的一个男人,笑得阴阴的。
赵天元说:“蒋越,你来。”
蒋越从后面走到前面来,摘掉墨镜。
她的男人,飞眉冷目,五官刚毅,削得极短的发,两鬓露出淡青色的头皮,周身一种冷硬的质感,若刀刃,若冷枪。
易周脑袋发涨,手指抓着椅子扶手,手心沁出一层汗。
热,燥,说不上来的奇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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