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重复内容,稍后修改)
陆月手里拿着化妆刷,对着左初那张精致的脸,面露犹豫之色。
感觉到女孩迟迟没有动作,她睁开了眼。
“怎么了?”
陆月眉头紧锁,看着桌上摆放的平光眼镜,面露难色。
“我第一次遇到这种设计。”
她呼出口气。
大部分的造型设计重点都会在妆容,发型和衣服上。
造型设计总会有个设计的主题,一般来说就是风格的打造。
奇诺广告前两场戏的风格就很明确,学生,朝气蓬勃,温柔。
但这第三场要突出的单品却是一副眼镜。
可让陆月犯了难。
左初同样盯着那副眼镜看了一会:“这样,我戴上它,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灵感。”
她将那副眼镜戴在鼻梁上。
这是一副金丝边框的镜架,左初戴上之后,整个人的感觉倒真发生了变化。
陆月皱着眉道:“我感觉,这幅眼镜就好像是一个屏障一样。”
“把你所有的‘气’都收敛了。”
她顿了顿:“但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左初勾唇,摘下眼镜。
“如果说我是一把剑,那么它就是剑鞘。”
“剑刃只是被隐藏起来了,但却并没有消失。”左初捏住镜框的脚架,“就好像这里的花纹。”
陆月凑近去看。
才发现,在两个脚架上都暗刻着花纹。
和左初说的一样,含蓄内敛。
陆月眼睛一亮,她想她知道该怎么设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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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将小池送去医院的殷含英站在手术室的外面,给左初发了条信息。
考虑到对方可能在拍摄,所以她并没有打电话。
“滴滴——”
左初瞥了眼桌上发出声响的手机,陆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拿起来看,是殷含英发来的信息。
【人进了手术室,骨头刺进肝脏里了,再晚来一会人估计就没了。】
左初脸上划过一丝冷色。
一旁的陆月见了,不由得问:“初殿,怎么了。”
“没事。”她噼里啪啦地打完一行字发过去。
【你先在那儿待着吧,联系她家里人了吗。】
【嗯,已经联系上了,不过她父母都是农村的,赶过来的话还需要点时间。】
【行,人出来了告诉我一声。】
【好。】
殷含英心里感叹。
她家这艺人……也挺好,如果不是左初对生命的尊重和珍视,当初又怎么会出手救下她的母亲。
女人心想,或许这才是她选择左初的原因。
这世上的大部分人都是自私的,就算殷含英自己,也没法肯定地说她愿意为谁放弃一切。
更不用说是生命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在左初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无私,不,或者说是无畏。
那种无私无畏,是军人身上特有的品质。
左初放下手机,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冷色还没有褪去。
二十二世纪的人们明明已经很幸福了,尤其是身在华夏,这样一个没有战乱的和平国家。
为什么却依然有这么多的悲剧发生?
“小月,你说,人过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她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迷茫,“自私自利,利欲熏心,轻蔑生命,这些劣根性就好像在人们身上扎根了一样,拔除不去。”
陆月愣了下。
然后抿了抿唇,思索了一会,轻声道。
“这大概就是人性吧。”
“人性……”左初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大兴国的“人性”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西北的将士们受尽风沙和伤痛,边疆的百姓们饱受战乱和颠沛之苦,而所谓的达官贵人们,却锦衣玉食,坐在暖阁里享受着美酒佳肴,歌舞升平。
而二十二世纪的“人性”却是造谣,污蔑,诽谤,同样的因为自身的利益压迫旁人,甚至因此伤害到他人的生命。
是没有战乱,没有皮肉之苦,但心灵上的创伤远远比这些要更加严重。
在大兴国时,她可以征战沙场,戍守边关,守一方安宁。
可现在,又该如何去做,才能守护别人?
看着左初垂下的眸子,陆月大概是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
一边为女孩打理着头发,一边温柔道:“正因为人性的阴暗,所以才需要光的存在。”
左初的脸上出现了怔愣的神情。
“光?”
陆月两眼弯弯:“对啊,光,比如像初殿你的存在,就是我们这些喜欢你的人心里的光啊。”
女孩的话像是一击重锤,砸进了左初的心。
是了,她现在无法拿起刀棍剑戟,但却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守护人的内心。
如果自己的存在能够给予那些身处黑暗中的人们一点力量的话……
左初缓缓勾唇,眼里的迷茫彻底消失。
她要做黑暗中的旗帜。
这才是一个演员,明星,偶像,最本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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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斯正在跟助手一起查看之前两场的拍摄片子,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导演,可以开始第三场了。”
鲁斯下意识地抬眼去看,在看到左初的一刹那,他怔住了。
女孩仍旧是男装打扮,只是将男装换成了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眉眼深邃,盯着那双眼睛看得时间久了,会有一种失神的感觉。
“……哦好。”
直到身边有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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