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菀和丢丢玩耍一会儿,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使劲儿揉它毛茸茸的小脑袋:“丢丢,小姨先走了,来,和小姨灰灰。”
“这样灰灰,来,灰灰。”她抓起丢丢的前爪,左右晃动。
丢丢三只脚站不稳,一个跟头栽倒紫菀掌心里,湿漉漉的鼻子有温柔的触感。
道了别,紫菀起身去拿行李,和溟麓挥手:“你要注意身体,别老熬夜,知道了吧?”
走到门口遇到朱婧,两人对视一眼,她点头示意一下。
朱婧连忙上前,一把拉住她:“紫菀,还是我开车送你过去吧,等等我,我去拿车钥匙。”
“不用了,我坐地铁过去就好!”陶紫菀连忙说。
朱婧自然不会听,拿好钥匙锁好门,手里还提着家里存着的零食,一把塞到她手里说:“火车上吃,我虽然没有坐过火车,但是我听说火车上的饭菜口感不怎么样,你吃点零食,下车后在下馆子。”
陶紫菀拿着,心里感动,但是也别扭。四合院里的三个姑娘都很善良,但是心结总归是个结,没有解开之前总是觉得怪怪的。
朱婧走在前面,主动的紫菀把心里拿上去,紫菀也就半推半就,坐上了车。
车子上路一段时间,两人皆是沉默不已,朱婧清清嗓子,率先开口:“紫菀,那个……我知道最近你在和我怄气,但是事情不是你想想的样子。”
陶紫菀没有说话。
不是我想想的样子,那是什么样子?江斛是你朋友,所以你帮着她迫不得已?
朱婧抿了抿嘴唇,没有想到自己一把年纪,最后还要和小娃娃聊这些:“我知道我也有错,但是你们俩都是我对我很重要的人,我不可能只帮着谁对不对?那天你在我门外听见的,其实……不能算误会吧,但是因祸得福,江斛现在对陆闲亭没感觉了。”
“我和陆闲亭已经告一段落,是过去式了。”陶紫菀还没等朱婧话音落下,立马接上去。
在工作中巧言善变,舌灿莲花的朱婧,此时竟然有些口吃,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一条一条的列:“我这么和你说吧。第一,江斛以前很喜欢陆闲亭,但是我一直觉得你和陆闲亭更加适合,只能再言辞上劝她,不要再花心思;第二,江斛和我说女人禁不住老,确实女人禁不住老,她要找一个自己觉得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她挑中了陆闲亭。我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阻止她,我明白苍老是什么感觉;第三,现在陆闲亭和江斛只是朋友,单纯的朋友,我都帮你打听清楚了!而且江斛还说,陆闲亭很喜欢你,但是他自己不知道。你要不尝试着解开误会?”
“谢谢,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么一点小事就能误会,也是经不起风浪的人。”陶紫菀摇摇头。
正在这时,车子已经开到火车站,广场上人来人往,车流不息,朱婧一时间找不到停车位,淡淡的道:“话不能说得太死,你看,听见我和江斛的语音通话,不也会生气?他误会你,你误会他,都是因为你们彼此在乎。越是在乎,一点点小的伤害越是疼痛。”
陶紫菀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低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下了差,拖着行李往里走。
朱婧喊了一声:“我找不到停车外,就不送你进?”
“知道了,你回去吧!”陶紫菀看着她,挥了挥手。
朱婧稍微等待一分钟,看着紫菀进去,然后才开车往回走。
就在此时,朱婧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车子。
如果没有看错,那个车牌号应该时何律京的,朱婧挑了挑眉,鬼使神差的就跟上去。
她的心脏开始砰砰砰直跳,连神色都变得狰狞起来,脑海里不停的冒出几句话:“老朋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别来无恙……
她恶毒的想,最好是别来有恙,生活可不会轻轻松松的放过任何人。
朱婧跟着何律京的车,跟着他开了许久,几乎要开到五环外了,那一片房屋色调青灰漆黑,破旧不上档次。
朱婧很有技巧的跟着,不远不近,避免被何律京发现。
何律京的车子停在一幢老旧的平房前,他下了车。
朱婧歪倒在座椅靠背上,看着何律京和甜甜的互动。
何律京到平房外的空地上,看见在院子里择菜的甜甜,两人没有一点交流,甚至连看都没看对方一样。
何律京进了屋,之后在干什么,朱婧看见了。但是敲他从车上下来时,西装还算干净,但是已经洗的泛白,头发却是乱糟糟的。
朱婧下了车,慢慢的朝着平房走去,她站在角落里,看向甜甜。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漂亮,是一朵玫瑰花,只是枯萎了。脸上染出更加深刻的沧桑,还有被生活挤压的无奈和恐惧。
朱婧心中涌出一丝暗爽,这就是她想要的惩罚。她什么都不做,在法律允许的情况下,想要惩罚那些伤害她,背叛她的人。
很快,甜甜站起来,在台阶上搭出的一个简易厨房里炒菜,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无意间,朱婧能看见甜甜手上浅浅的伤口。
她四处瞄了几眼,见房间里摆放着一下厂里的手工。
朱婧抚了抚眉梢,忽然觉得指尖有些空洞,难受得紧。
等甜甜炒好一个菜,端到何律京勉强,两人开始坐下来吃饭。
生活窘迫,拮据的然人觉得寒酸。
如果朱婧没有猜错的话,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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