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超出了朱婧的控制范围,不是她能够劝说和撮合的,她实在是没办法再多说什么。
当下也就无奈的想,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实在是脆弱,当初自己和何律京又何尝不是如此?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最后还是一拍两散了,更何况是同样脆弱的友情。
只要是感情,就分外脆弱。
朱婧想,看来这件事情自己不能再插手了。
陶紫菀挂断电话后,陆闲亭走上去抱着她,给她力量和安慰:“没关系的紫菀,你还有我。”
在受伤时,陶紫菀习惯性把自己包裹的像个刀枪不入的铁人,她坚强的道:“是没关系,我什么都不怕,当初一下子失去恋人和女闺蜜,我不也挺过来了?我和溟麓算了算去,也就一年多的感情,分开也就分开了,算不得什么。”
陆闲亭最听不得陶紫菀说这种淡薄的近乎自残的话,他死死地拥抱陶紫菀,将嘴唇凑到她耳边,冷冷的道:“紫菀,你不能这么瞎说的,你知道吗,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是用时间可以衡量的。”说完,他伸出舌头去吻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小心翼翼的吮吸。
陶紫菀歪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她轻轻哼了一声,继续低喃:“我知道。”
陆闲亭不开心,如果用时间来衡量感情的深浅,那他们之间岂不是脆弱的像冰块?说断就断了?
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他要两人抵死缠绵,要两人血肉相连,要两人无论如何都分不开!
陶紫菀抬起手,环抱着陆闲亭的后腰,说:“闲亭,我爱你!”
陶紫菀很少告白,也很少说爱,在此时此景,陆闲亭浅浅的疯狂里,她感受到他的爱,同时也感受到自己的爱。
陆闲亭宽大的掌心已经伸进她后背,缓慢的抚摸,指尖好像有魔力一般,点燃了一把火。
“我也爱你,紫菀,我好爱好爱你!所以,你不要想离开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陆闲亭亲吻她的耳垂,脖颈,胸口,留下一连串通红通红的印记。
陶紫菀好像沉浸在通红的岩浆里,是啊,人与人感情的身后一否,真的不是时间可以决定的。
有些人来你生命里一下子,却需要忘记一辈子;有些人在你生命里一辈子,却跟陌生人一般,离开与否,都只是拈花一笑的瞬间,忘记也就忘记了。
陆闲亭和陶紫菀身上的衣料越来越少,两人拥抱着,亲吻着,啃噬着,带着热烈,带着浓浓的爱意,将这个美妙的夜晚点燃。
第二天一道早,陶紫菀想来想去,还是给朱婧打了一个电话:“你帮我订一束花吧,不要说是我送的。”
朱婧顿了顿,像是垂死挣扎一般问:“你真的不准备过来了吗?”
陶紫菀道:“没事儿,你们一定要幸福。”
朱婧挂了电话,看着站在不远处给众人敬酒的溟麓和朱友康,她的眼中氤氲出短暂的伤感。
郁白坐在旁边,凑到朱婧耳边问:“小姐姐,紫菀小姐姐真的不过来了?”
朱婧敲了敲他的头说:“多吃东西少说话!”然后给附近的花店打电话,让送一束好看的捧花过来。
没一会儿,溟麓和朱友康就敬酒到这一桌了,大家伙说了一些吉利话,然后开始喝酒。
朱友康四处扫了一眼,抬起眉问:“咦,怎么没有看见紫菀啊?”
朱婧面色一边,望向溟麓,溟麓面色也微微变了一下,没有立马解释。
朱婧连忙说:“啊,你们订婚实在是太意外了,她在外面出差呢!”
“择日不如撞日嘛,确实时间不好调。”朱友康笑了笑,“那她回来的时候在单独请她!”
朱婧望了望两人,尴尬的笑了笑,不停的说:“好好,挺好的。”
然后朱友康和溟麓就继续敬酒了。
郁白在一旁看着都替他们累,凑到朱婧面前,噘着嘴说:“溟麓小姐姐为什么怪怪的,有什么事情不能聊一下解决啊,非要冷战!”
朱婧拍了拍他的脑袋:“你不懂别乱说!”
“哼,女人心,海底针!”
就在此时,朱婧的手机震动一下,是江斛的消息,她问:“猪猪侠,最近在干什么呢?阿姨又旁敲侧击的想我打听郁白了,你要不啥时候自己带他回去见见家长?反正也要见人的,你藏着掖着干什么?”
“你把陈秋实带回家见面了?”朱婧连忙问。
谁知江斛还真说:“对呀,已经见过了,家里人很满意,就是觉得我比他大,担心以后人老珠黄,留不住这么好看的大帅哥!”
朱婧笑了笑:“你这小妖精,还有你留不住的人?你家里人是不知道你的魅力!”
“你还别说,我真没你想的那么神通广大,你看陆律师,不就对我纹丝不动吗?”江斛打趣道。
“我可警告你啊,你现在有秋实,陆律师也和紫菀好好在一起了,可别搞破坏啊!”朱婧听出江斛语气里的酸味儿,连忙道。
“你这人咋这样,我和你人死几十年了,你不帮着我就算了,帮着你那么邻居,也够狼心狗肺的!”江斛不不满的道,随后又说,“对了,陶紫菀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呀?”
“不知道啊,怎么了?”朱婧好奇的问。
“也没什么,本来不是剧组的服装独家代理,是由陶紫菀全权负责的吗?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个人过来说交接,听说陶紫菀准备辞职!”江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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