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卿晟给陆闲亭打电话,问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听见那边吵吵闹闹的就多问了一句:“师傅,你那边在干嘛呢?欢声笑语的跟过年似的。”
陆闲亭笑着说:“我们在聚会啊,你要不要来?”
“来啊,当然来,是不是自己做的饭菜?我要来!”说完,卿晟就咋咋呼呼的开车过来。
众人和卿晟不熟,但是活泼,又是陆闲亭的小徒弟,大伙儿都非常欢迎。
“对了朱婧,你要不把江斛也叫过来吧,大家聚聚!”陶紫菀忽然提议。
朱婧诧异的挑眉,反问:“你就不怕?”说完还以目示意身旁的陆闲亭。
“那都啥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我和她可是合作伙伴!”陶紫菀爽朗大笑,然后指着朱友康道,“还有友康哥,溟麓,都是合作伙伴啊!”
“好好,那我问问江斛有没有时间,她可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啊!”说完,就给江斛打电话。
江斛听见朱婧的邀请,惊叫:“来啊,我必须来!这么好玩的事情,我不来合适吗?我把秋实也带过来?”
“可以啊,又多了一枚大帅哥,不错不错!”
半个小时后,四合院里又多了几个人。
大家举杯欢庆,光影交错间满满都是真情。
在偌大的帝都,在灯红酒绿的世间,真情总是像丝网一样,编织着人与人最敏感脆弱,也最柔韧坚强的神经。
他们举杯欢庆,为未来的新生活喝彩。
朱婧笑着问:“哈哈哈哈,郁白,我爱你!你最开始就像牛皮糖一样,黏糊糊的,一点都不可爱!”
“那现在呢?”郁白没有喝醉,但是惺忪着眼睛,笑着问。
“现在,我忽然发现牛皮糖真的好甜好甜,好好吃!”
众人酒量都好,但人人都好似喝醉一般,沉浸在幸福当中。
“好吃你就多吃点,最好带回家跟众人分享!”郁白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眯眯的道。
“嗯,我们明天就回家!我爸妈其实偷偷去看你好几次,他们当我不知道,其实我一早就看见了!”朱婧猛地指向江斛,“一定是你这个叛徒告的密!”
江斛觉得分外委屈:“怎么是我啦?还不是你自己什么都不愿意说,叔叔阿姨只能来问我!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来说我!过分!”
“嘻嘻,偷看就偷看了呗,爸妈看见我人老珠黄,还能有一个小弟弟喜欢,开心的不得了呢!”朱婧咧嘴笑。
朱婧平日里都很端庄,很少这般模样,郁白什么事儿都愿意顺着她,宠着她,让着她。
江斛瘪了瘪嘴,看着这个受过伤,此时如此幸福的小女人微笑。
陈秋实坐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喝酒,他依旧帅气,只是越发清瘦了,越来越有t台大将的风范,在云淡风轻之下,早已涌出波涛,他伸出手,静静地握着江斛的手掌。
她的掌心还和往常一样柔软,软弱无骨,但是她的性格还和从前一样坚强,好似失去全世界,自己也能好好的活下去一般。
唯独变化的,就是她心里装了他这个人,坚强之余的脆肉,只露给他看。
陆闲亭和陶紫菀住在一起多时,彼此更加熟悉。陶紫菀靠在陆闲亭肩上,时不时举杯喝酒。
朱友康则进屋给溟麓拿了一条薄被,温柔的盖在她腿上。
众人一致嬉闹到深夜,各自找地方睡下,有的躺在溟麓家的沙发上,有的则凑到朱婧的房间里。
陈秋实个子高,蜷缩在朱婧房间的沙发上显得极不协调,但他好好的将江斛护在怀里,让她枕在自己手臂,第二天早上醒来,手掌就变成乌青色,麻木得不像自己。
他们收拾好东西,搬到对方的家里住。之后的日子里,也会时不时的怀念在四合院的小日子,但这没什么,抽个空大家去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就像钟表上的时针,转一圈转一圈,几个月就过去了。
朱婧和郁白关系也稳定下来,他不用在公司里装纨绔子弟了,但是对朱婧的爱,却更胜以往。公司的下属才明白,当时他所有“非礼”朱婧的举动,并非刻意,而是不由自主。
朱友康和溟麓准备举行婚礼,曾经出家老大难的女人,嫁给了这么好的女婿,顿时成为家里的一桩美谈,成为父母亲人的骄傲。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朱友康问溟麓。
溟麓想了想,道:“上一次订婚典礼挺隆重的,我们结婚的话,就请一些亲朋好友吧,小一点,温馨一点!”
“好,都听你的!”朱友康道。
在婚礼上,所有人都看着这对儿新人,他们是如此幸福。一生一世的承诺,总是令人心中。
坐在台下的几对恋人,彼此握着对方的手,依偎在一起。
郁白问朱婧:“小姐姐,如果一会儿我做了什么激动的事情,你一定要给我一个面子,别拒绝我,好不好?”
朱婧反问:“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台上的仪式进行到丢捧花了,郁白猛地跳起来:“丢给我,丢给我!”
溟麓笑着,真的将捧花丢给了郁白,他连忙跪下,一脸正经的谁:“朱婧,我爱你,我想娶你,我想我们一直在一起,嫁给我吧!”
这事儿果然出乎朱婧的预料,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刚刚郁白说这话时,她就有种感觉。
此时看见这个娃娃脸的小孩单膝跪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求婚,她竟然感动的泪流满面。
明明,她一直都知道郁白爱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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