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她，还是信我？
凤衍和红雪面色俱是一变，当初她也曾这么问过他，只不过，前头多了‘凤衍’两个字，如今，她这是又记起来了！
不过，云绮瑶其实并未想那么多，只不过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而已。
金乔被她语气中的轻描淡写弄得有些发慌，总觉得她好像可以洞穿自己所有的心机，她在她手上，真的能讨的了好么？
她有些疑惑。
“你不信我，还能信谁？”
“好，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云绮瑶点了点头，当下往后退了几步，她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在临进栖山之前，吩咐那些尊者守在外面。
青肃那群人当中，自然是有人不乐意的，忍不住跟她还了几句嘴。
凤衍幽幽的扫了那人一眼，很快有人上前来把人给带了下去：“你们，还有谁不服的，大可以站出来。”
青肃：“……”
这云绮瑶简直是太邪门了一点！她身边总无缘无故的围绕着这么多人，便是他们想做点什么，都没机会。
何况，她本身还那么能算计！
栖山
他们刚刚进去，便感觉浑身愉悦。
云绮瑶深呼吸一口气，不自觉的把自己放松下来，她一直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中，还从未享受过如此放松的时候。
不仅仅是他，他们所有人都是一样。
这一路厮杀，再怎么小心，也难免染上一些污浊之气，此刻，他们纷纷把自己放下来，感觉浑身上下都舒爽了不少。
“不对劲儿！”
凤衍和萧启冥同时说道，便是这栖山再神奇，也不可能神奇到这个程度，他们两个都是从自家圣地里出来的，这样的情况自然瞒不过他们。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走在云绮瑶身边，脸色都有些凝重。
“瑶儿，你还好么？”
“唔，好、好得很！”云绮瑶无意识的点头，对他们的态度也好到了一个极点，仿佛先前那些争执从未存在过。
可越是如此，越不对劲！
凤衍和萧启冥都有些无语，这要是千年之前的她还有可能对他们和颜悦色，可现在，想都不敢想！
当下，两人一人一边，抓住了她。
“瑶儿，你先坐下。”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云绮瑶很是暴躁的道，完全不能理解他们的行为，总不会，他们觉得把自己留下来还不错吧！
她喜欢这里，很喜欢、很喜欢。
他们两个有点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看周围的人一个个也是奇怪的很，尤其是先前一脸暴躁的红雪。
进来之后，竟也奇异的安静下来！
除了那些尊者之外，剩下的也就云绮瑶贴身的人，此刻一个两个都跟她的表情差不太远，这栖山、处处诡异。
“你不是都查清楚了么！”
“见鬼，你给我的消息不是只到栖山么！”凤衍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要不是他说的那么急，他也不会这么匆忙的往这边赶。
萧启冥明显愣了一下，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我什么时候给你消息了？”
凤衍：“……”
难道不是他！
这下子，他终于发觉哪里不对劲儿了，从一开始萧启冥的态度便是和自己对立的，他又怎么可能给他传递消息过来。
是了！
不可能！
可他在睿王府的那段日子里，分明每天都会有人来告诉他，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云绮瑶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凤衍把话这么一说，萧启冥越发觉得诡异的厉害：“我一般都用什么方式给你递消息？总该有个法子吧！”
“用的，是你们族的秘法。”凤衍的语气有些沉重，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也不会毫不犹豫的过来。
萧启冥想一巴掌拍死他，越发狐疑的质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族内的秘法！凤衍，没曾想，你还是个小人。”
凤衍没吭声，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确是个小人，当初知道萧启冥曾经背着他拐走了他的未婚妻，他可是发了好大一阵火！
甚至，把他们冥界的东西给研究了个透彻。
萧启冥愤愤然盯着他：“凤衍！你不过就是心虚，当初要不是你对不起她，她怎么可能会跟我在一起。”
凤衍眯了眯眼睛，他竟还敢提这件事情！
找死！
他上前一步，就要跟他动手过过招。
萧启冥拉开架势，不要以为他就怕了他！看他这幅德行，分明就是心虚，偷学他冥界的东西，他也真拉的下脸面。
“老子很早之前就想跟你打一架了！”
“来啊。”
云绮瑶就在这个时候站到了他们中间，她有些纠结的看着他们，随后道：“凤衍、启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凤衍：“……”
萧启冥：“……”
见鬼了！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这语气、这神态，这说话的方式，分明就跟很久之前的那个龙绮瑶一模一样。
他们都不说话，云绮瑶有些懵懂的看了他们一会儿，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他们两个心里越发觉得诡异，这样的眼神也不属于云绮瑶，她清冷、理智，根本就不是现在这样子的！
萧启冥最先沉不住气，忍不住出声道：“你到底是谁？”
云绮瑶直接踢了他一脚：“萧启冥！你居然连我也不认得了，亏我这么多年，一直惦记着你。”
萧启冥：“……”
像！
真像！
这行事作风，见鬼了的相似。
可他还没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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