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看到了还在加班的胡青山。
胡青山见她回来,问她:“都解决了?”
她茫然的应了一声,觉得自己像神游在梦里。
胡青山说:“采访的怎么样?”
关墨谷说:“挺好。”
胡青山说:“找到了稿子要写的中心?”
她胡言乱语着:“找到了。”心里却想,即便她把文章写出花儿来,也是无法力挽狂澜的。
毕竟,民意总是无法扭转的。
网上诸多人在狂欢,诸多人都借着这个窗口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自己代入了一个,从小吃了无数苦头,自己各种努力,终于出人头地,终于娶了美娇娘的角色。可......还没幸福多久,却发现自己被绿了。
无数人开始了自己各种恶毒的攻击及阴暗的揣测,甚至说两个孩子都不是王宝宝亲生的。
而人总是愿意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谁愿意去看真相?生活在这个世界,哪儿能像童话故事一样,非黑即白,哪儿能除了好人就是坏人。
可他们需要一个靶子去攻击,需要证明,自己没有错,错的是别人,错的是这个世界。
仿佛只有如此,只有站在道德制高点,才能战无不胜,才能克服内心深刻的恐惧。
胡青山的眼睛还是盯在她身上,长长久久的不肯放开。
她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要对胡青山说些什么。
犹豫了好久,终于从嘴角挤出一丝尴尬生硬的笑脸。
胡青山叹了口气,声音温柔着喊她:“蘑菇。”
她在这声音里抖了一抖。
马上,又听到胡青山说:“你给兰庭打电话了。”
她想,该来的总是来了。
她应了一声,同时感受到巨大的委屈。她说:“这是一场误会。实际上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墨澄玉被人绑架了。而她说绑架她的人本来是想绑架我。因为她错穿了我的衣服,所以才替我受过。她让我想想,我究竟是得罪了谁。我想来想去,除了时有善,就是兰庭了。”
她觉得自己在口不择言,不知道胡青山究竟有没有听懂,也不想管他有没有听懂:“我觉得是时有善。其实时有善真的很不好,他和墨澄玉有特殊的关系。当然,我不是想出卖朋友,我就是为了说明事态。这件事情本来应该是个秘密的。我知道我不该把朋友的秘密说出来。可是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请你为我保密吧。好了拉回来,我真的觉得是他。可墨澄玉觉得她对时有善十分熟悉,她觉得肯定不是时有善,而是兰庭,就这样,我们给兰庭打了电话。”
说话间,她觉得她有洗清自己,把锅都往墨澄玉身上推的嫌疑,便又解释了一句:“我觉得我说的很客观,当然这种客观可能是因为我主观的偏颇。但我现在,哪怕我主观的意识是错的,我也以为,就是这样,就是时有善。”
胡青山深沉的叹了口气,他和墨澄玉私交......不能说好,却甚多。以至于他光靠关墨谷这些破碎的信息,便已经拼凑出了一份完整的画面。
他叹着气,想,蘑菇是怎样也斗不过墨澄玉的。
他犹豫着,问她:“有这样一个机会,是公司组织的一次集训,为期一个月,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你可以理解成,带薪旅游、带薪度假。是公司给优秀员工的一个激励。我想推荐你去,你愿意去吗?”
他本意是想,值多事之秋,让关墨谷躲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也好。
何况,他发现关墨谷和傅明朗的关系越来越近。这实在不是他想看到的。
关墨谷犹豫着,一时间呆呆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该说好是不好。
今个儿,是她第一天恋爱啊。
她刚刚决定,自己要恋爱了,虽然患得患失,虽然胡思乱想,可她真的想,好好去谈一次恋爱,哪怕受伤,哪怕被辜负呢。
这会子一听胡青山这句话,却又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非要把自己逼上绝路的必要。
或许,暂时躲开他们,也不失为一个理智的选择?
她想着她走了以后,傅明朗便再无牵挂,墨澄玉便可以趁虚而入,便忍不住难过。
她不相信她和傅明朗的感情有多么深刻,有多么能抵抗诱惑。
她想着傅明朗和墨澄玉那对小贱人会在她不在的时候修成正果,就觉得心疼。
可心疼中,却下定了决心。她说:“我要去。”
悲壮的仿佛马上要慷慨就义的烈士。
她想着,不是她的,她断然不要。要的太委屈的,也不要。她要就要光明正大,就要独一无二,就要不能被人轻易取代。
胡青山点了点头:“那我明天就把你报上去。”
关墨谷点了点头,却忽然又问他:“不是兰庭,对吗?”
虽然她觉得不是兰庭,可总不太相信自己的擦侧,想要一个肯定的答复。
胡青山回的十分利索:“不是。”
关墨谷叹了口气,不是兰庭,必然是时有善了。
可时有善为什么要针对他?为什么会说,让他别介入人家的关系?
她想着,或许是墨澄玉和他闹了别扭?而时有善觉得,之所以闹别扭,是因为她这个“闺蜜”的挑唆?
这事儿实在烂俗。
她摇了摇头,不愿意再想。
坐到工位上开始安安静静的写稿子。同时想着,是不是要对傅明朗道个别?
她渴望着,自己能像小说中的女主,凄楚着转身,从此就让男主寻找不到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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