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李牧摆了摆手,乐声顿止,金晨也尴尬地停了下来。手脚局促。
她不知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惹了李牧不高兴。
李牧看向一脸慌张的女子们,眉头微皱,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呀,太奢靡了。本侯的名声你们没有打听过么?清如水来明如镜,清正廉洁说的就是我,我这边正吃饭呢,你们在旁边又唱又跳,搞得我像一个贪欲享乐之人,这不是污蔑我的名声么?”
众人听到这话,刷刷跪了一地,金晨抬头看向李牧,楚楚可怜道:“侯爷,我们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为了取悦……”
“我用不着啊!”李牧板着脸,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与那些蝇营狗苟之辈截然不同,这一点,我的兄弟可以为我作证,他与我形影不离,何时见过我沾花惹草?你们的算盘打错了!”说着,他瞥向还在啃肘子的独孤九,道:“说句话,是不是啊?”
独孤九吃饭的时候摘下了面具,不方便说话,但又不好不给李牧面子,敷衍地点了点头。李牧立刻道:“看见了吧,我有证人。本侯是个正经人,你们这套在我这里行不通!”
众女登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男人还有不偷腥的?她们不信!但是见到李牧如此正经,不由又开始怀疑,或许侯爷就是那个例外?若真是如此,做他的夫人真是太幸福了。可是,为何听说他还有三个侍妾呢?这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众女懵懂的时候,李牧的眼睛却在瞄向金晨的腰肢。啧啧,这个腰细的哟,不愧是西域的舞姬,这股子风情就是长安城没有的。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啊,就算不真个干什么,看看舞蹈养养眼还不好么?只是他现在不是一个人,旁边还有一个独孤九,这小子的心理问题很严重,而且嘴巴极其地不严,指不定回家就顺嘴说漏了,到时候巧巧那边倒是没什么,毕竟老夫老妻彼此有信任在,但是知恩那个丫头可是不得了,她要是知道了还不闹翻天?
男人哪有不怕麻烦的啊,想想还是算了,其实心里头的苦,旁人哪能知晓呢?
不过李牧也不是傻瓜,他看得出来,今日这些女子的不同之处,她们必定是有话想说,所以才有如此的殷勤。
李牧抬了抬手,示意众女子起身,道:“本侯行事,一直都是直来直去。这样不但节省时间,也少了很多乱七八糟没用的心思。我看你们今日的架势,像是有事想说,那便派出个能把事情说清楚的代表来。看在你们深夜给我做饭吃的份上,能办的,我就掂量着帮你们办了。”
众女听到这话,登时大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推举了金晨,让她做代表,把事情说了一遍。
李牧听罢之后,才明白,原来是担忧自己的未来,才如此惶惶。
“哎呀、这事儿怪我。”李牧抹了下嘴巴,道:“我这段时间太忙了,没来得及与你们说以后的安排。不过也就这几天了,因为时间上要来不及。既然今儿赶上了,我就跟你们说说,也好让你们安心。”
“你们看那些有相好的、还想做原来营生的,我都已经打发走了。这是为什么呢,其实咱们丽春院,做的本就不是青楼的营生。咱们是一家戏院。”
“戏院?”
众人听到这个词,非常的茫然。因为在唐朝,连戏班子都没有,更别说戏院了。在唐朝这个时期,就连“念”故事的读报人,也是李牧搞了大唐日报之后才有,这是一个娱乐生活极度贫乏的时代!
其实不止是唐朝,往后的几个朝代,依然也是如此。唐诗宋词元杂曲,历史的发展是有一定脉络的。在唐朝,能吟诗的人,就是明星。而到了宋朝,宋词的诞生,才进一步推动了娱乐业。一些不得志的才子,写些唱词,给艺伎们唱。再继续演变,到了元朝,才有了更长,故事性更强的元杂曲,再往后到了明清,才有的戏班子,戏园子。
李牧在唐朝搞出来戏园子,绝对是提前了千年的创举。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会不会火的问题,在这个娱乐生活匮乏的年代,只需要分出角色来,弄几个人在台上念词都能蒙混过关,因为没有过,新鲜呀!更何况,他也没想搞的这么寒酸,毕竟上大学的时候,他还混过话剧社,演过隔壁戏剧学院毕业大戏《雷雨》的“雷雨”。
做导演,也是他前世的梦想之一。虽说动机多少有些不纯,但谁还不能有个幻想了。
他也没指望这些女子能明了他的意思,这事儿也不用她们搞得太明白,只需要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就行了。在一片空白没有比较的市场,做了就是好,排出来的戏,好看赖看都是看,谁也说不出不好来。
来到唐朝,李牧最大的快乐就是这个,因为他做的都是以前没有的事情,不用被比较这件事,就很开心。
李牧简单介绍了一下什么叫做“戏”,以及他接下来的规划,总算是让这些女子放下了心。众人退下,但金晨却没走。李牧瞧她一眼,金晨拿起酒壶,道:“我为侯爷把盏。”
李牧瞧了眼独孤九,独孤九低头只顾着吃,他便点点头,道:“行吧,你也坐,饿不饿,要不要添一副筷子来。”
金晨忙道:“小女子吃过饭了,在旁边伺候侯爷。”
李牧点点头,不再理会他,伸手又拿了一根羊肋,毫无形象地吃了起来。
他没有注意到,但独孤九的余光却一直在瞄着金晨。他看得出,金晨看着李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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