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一航等两组嘉宾出现在通道处。
费晚说:“宝剑,腰带,领饰,自己看看吧。”
袭祥举着照片对油画看了一会儿,一拍脑额,拉了老婆走进试衣间再重新搭配。
倪星星拿了银制水壶,照着油画里的比划摆姿势,丁阑两人已从工作人员那里知道了这一关过关规则,走过来好奇地摸了摸银瓶子:“这瓶子重吧?星星,你能举得起?”
倪星星摇头:“不重的。”
丁阑目光闪闪对施一航笑:“一航,你看,费晚穿这身衣服,多合身,和油画上的那个人竟有几分相似呢。”
施一航也笑,说:“节目组故意的,专挑咱们之中颜值最高的。”
油画上,半蹲着的男人只看得见侧脸,水流如银,自瓶中倾下,落在他的头面上,金黄卷发贴在额头,有水珠自面颊滑落,微闭着眼,嘴角有浅浅笑意。
倪星星心中一动,脑子里有个模糊影像呼之欲出,却转瞬既逝。
“这个人,我好像看到过……”倪星星喃喃说。
袭祥换齐的腰带剑饰跑了出来,让摄影师给他们照相,大声说快点快点,咱们要拿第一了。
倪星星瞧他,撇嘴:“袭祥,你不是说要当永远的老二吗?”
袭祥嬉皮笑脸:“要有体育精神,能当第一的时候,怎么能当第二?”
众人哄笑。
他赶紧学油画里的姿势摆好,舒畅拿了瓶子倒下,摄影师拍下了他们的照片,只是可惜,腰带还是拿错了。
“等着,你们等着!”袭祥往试衣间跑,被长袍带子绊倒,往前一扑,跌倒在地,摄影师笑得连机子都差点跌了。
舒畅把他扶起,苦笑摇头:“老袭,咱们还是争做第二吧。”
倪星星也跟着笑,却被费晚握住左手,他一膝跪地,半蹲下来,嘴轻轻吻上她的手背:“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眼里似有光华流趟,化成透亮光线,将她包裹缠绕,她感觉眼角有点湿润,捂上眼睛笑:“费晚,你这是在干嘛?”
众人起哄:“求婚,求婚……”
摄影机全摇了过来。
导演组忙提醒:“请你们别老顾撒狗粮,忘记了任务,记住,现在还是在赛时之中,费晚,倪星星,别忘了千年老二袭祥那队,他们正虎视眈眈盯着你们的第一名!”
倪星星讪讪拿起银瓶,一阵哄笑之中,费晚偏头摆好姿势,她看了眼那油画,举高银瓶,摄影机则准备就绪。
忽然间,一道细线从瓶口涌出,往下倾倒,直喷向偏头的费晚,水线倾倒,忽起白色闪光,众人皆闭上了双眼,费晚往试衣间跑了去。
倪星星怔了,眼睛对准瓶口往里看:“咦,这里面怎么会有水?明明没水的?”
她丢了瓶子往试衣间跑:“费晚,弄伤眼睛了吗?”
试衣间没有声音,她推开门走进,却空无一人,只剩一地狼藉,衣饰满地,跟着而来的工作人员等皆面面相觑。
导演组赶紧说:“先拍其它人,找到费晚再说。”
现场一片混乱,工作人员无头苍蝇般四处寻找,又让人打开摄影机察看,试衣间并没有安装摄像头,只有出口有,十几台摄影机下,费晚却无影无踪,仿佛凭平消失了。
正惶然间,丁阑走到倪星星身边,低声说:“星星,我知道他在哪儿。”
倪星星惊喜:“丁阑,你看到他了?”正想扬声大叫,嘴却被人捂住:“别叫,悄悄走。”
她瞪大了眼睛回头,施一航把一个披风罩在她的头上,眼前一片黑暗,视线往下,大理石地板反着幽幽暗光。
不知走了多久,有人说:“施总,一路跟着,摄像头虽然不起作用,但我们的人没跟丢。”
不知走了多久,头上的长披终于揭下,她已站在后花园中,耳朵里,被塞上了耳机,丁阑把望远镜递给她,示意她自己看。
绿荫铺地,鲜花盛开,两位中世纪打扮的人面对面站着,一个王子装扮,另一个,却是刚才油画里的贵族,两人似有所感,同时往这边望来,却是一模一样的面孔。
倪星星脑子如遭剧震,忽然间,脑中模糊不清的名字清晰起来:“费天铭,他……是费天铭,是那位神秘嘉宾?”
“没错……”
“可,可他旁边的人是谁?”倪星星的手颤抖起来,望远镜没办法聚焦,两人的脸一片模糊。
“星星,你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丁阑的声音轻得很。
几个陌生面孔的人拿着形状奇特的武器缓缓向两人包抄。
草坪之外,停满了黑色警车,有人想从院子里出来,刚到门口,就被拦住。
两个西装男人走到他们面前,一人用外语说了一大通,另外那人翻译:“……费晚,我们现在正式指控你谋杀孙荣,非法盗取医药公司资料,用恐怖手段炸毁医药公司,你可以不说,但所说一切,都会由警方记录……”
忽然间,异变突起,宽大的长袍在空中飘飞,那男子如子弹般飞起,手持奇特兵器的人举起手里武器,射出镭射般的光线,光网如织,却一道都没有击中他,他却身如闪电,忽然而至,来到他们身前,或踢或击,只要稍有接触,那些人却已尘埃般落地,那些奇特的武器飞得老远。
惨叫声中,包围圈已被撕裂开来,那人腾空而起,几个起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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