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的改进与加工,目前的灵魂武器从某种程度来说已经算是至臻化境。
它的底层必然是每个人的真心的渴望,就如同每个人的灵魂一样。这个底层的基调是不会被改变的。但是随着自己的能力和个人意志原因,内部的状况也可以随着持有者自身意志进行变化。
包括但不限于,一定程度的场景,一定程度的规则,一定程度的战斗方式等等等等。包括那些死物才能够用出来的所谓的规则类的能力已经成为了某种标准化的配置。这对于众人来说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好消息。毕竟他们已经相当长的时间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消息可以听了。
怎么说呢,当每个人都处在社死的状态的时候,每分每秒的生活都好像是一种特别的苦难与折磨。就好像所有人都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一样。明明别人也都是一样的感受,但是彼此之间却依然感觉到极度的心虚与不安。这种武器从某种程度来说,加剧了每个人对于他人的认知封闭,并且让超能力者们变得更加极端和敏感。
这当然没什么不好的,超能力者就是这个样子。他们天生就是如此的敏感不安,纤细而又冲动。这是一种十分自然的现状。
从更加广阔的角度来看待,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但是从当事人的角度而言,这简直是一种酷刑,一种难以想象的折磨与煎熬。
他们必须要忍受着自己成为暴露狂的一种耻辱感前进。好像很多人会说这没有什么关系,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这区别就跟你穿着一身人体彩绘和穿着衣服出门一样,大家远远地看过去确实是看不出来什么大问题,但是你自己很清楚你确实是什么都没穿。
而拎着那种武器带来的共感更是让人感觉到想要死。就好像你把你的最隐秘的部分拿出来给所有人看,给所有人欣赏一遍,然后十分骄傲的声称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成果,就是这个能够把自己的内心全部暴露给其他人看的道具。然后这就算了,还要拿着这个东西去跟人战斗。
从感觉上来说,这就跟你用你的某些不可言说的部分与其他人进行热烈搏斗一样。如果不是必要,或者说生死攸关的时候,所有采访者一致性认为这玩意肯定不可能拿出来用,至少他们绝对不会去用。连一点点的可能性都没有,完全的拒绝。谁用了都会被他们用一种看待sè_qíng狂的眼神去看待。因为这个行为真的是难以想象的羞耻,并且难以想象的敏感。
“这就好像……嗯,你赤身luǒ_tǐ的走在街上,然后要求你跟其他人进行正常的无障碍交流一样。”
作为第一受害人和行动者,西莉卡脸色有些不对劲的形容着自己使用灵魂武装后的状态。
“大概就像还是普通人类的时候喝了酒,然后情绪高昂,拿着像是自己生命一样的武装然后开始对着全世界诉说自己的情绪和感受。内心之中的一切都宣泄出去。然后当你把这一切宣泄出去之后,这个世界就出现了。”
“而使用这个世界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当着所有人的面……自我的那个什么一样。毕竟这是我最隐秘的东西,然后不断的使用能力,不断的让自己的内心保持着激动和昂扬感,然后不断的让这些东西传递到其他人的脑海之中。如果这就算是战斗的话,那我确实是保持着极高的性质想要杀了里面的所有人。”
“至于里面的能力,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好像是本能一样的,我很轻松的就掌握里面的技巧。就比如说我的能力所施展的一切,我可以操纵世界的舞台机关进行看不见的攻击,随着节拍进行演奏。而无数的攻击也会追逐着里面的人。就好像,就好像我指挥一个看起来很高端的圆舞曲。他们都是里面跳舞的演员。谁的动作不标准,都会遭到狂风暴雨的攻击。”
“然后在每个阶段里面,要求都会越来越高,内部的规则也会越发的紧密。所有人都会在一个约束好的条件下被我操纵舞动,最后归于死亡。对,他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或者通关就可以,最终的终曲就是死亡。但是如果连死亡的攻击都能抗住,那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了最基本的增幅作用,再无任何能力。”
“还有就是有关于乐曲的选择……”
“……”
高根看着面前说着说着就放弃了自身的羞耻感,开始认真的向着高根提出意见,并且详细描述自己感觉得西莉卡,很是严肃的记载着这些人补充的想法和自身的感受。
他实在是存在太过于高远,无法理解现在人们敏感的神经。如果不通过这些人的间接描述,高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东西能够带来如此巨大的影响。至少所谓的羞耻感或者难以言喻的想法他一点都没感受到。
可能是因为他所谓的领域和操纵从一开始就是他本人全部有关系?至少进化论在运作的时候表现完全符合。所以他不能理解这种顾虑,但是他很虚心接受这些人的意见,并且模拟出了一些相关的精神和行动进行一系列的纠正和辅佐。高根从未认为自己全知全能,至少他不会对人心动手。
那么这里去询问这些经验者们,并且进行相应的纠正,也是意见非常自然,并且毫无问题,理应如此的行径了。
至少高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这绝对不是什么脱裤子放屁一类的行为。
“嗯,谢谢你们的意见。那么西莉卡,你想要什么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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