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九个八物件都被放在一起时,风忽然停了。
所有人都抬起头来,船帆纹丝不动,所有的船都停在水里静止不动。
“有没有咒语?”伊丽莎白问。
“有。”巴博萨说着,虔诚地举起那只碗。
“把八物件放到一起,已经做到了,必须在海上执行,我们运气不错。”
“焚烧物件,有个人必须念出这句话,‘卡吕普索,我将你从人形的束缚当中解脱出来。’”
“是这么吗?”潘泰尔问,
巴博萨抓过一个朗姆酒瓶,把它放在这堆东西上砸烂,然后用一个火把点燃了这堆浸泡在朗姆酒里的东西。
黑烟立刻从碗里冒出来,碗底还有橘红色的火焰在闪烁。
“卡吕普索。”巴博萨呼唤着,“我将你从人形的束缚当中解脱出来!”
整个碗顿时燃烧起来,火焰向上pēn_shè成一个扭曲的柱状体,接着,它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八物件只剩下焚烧后的灰烬和金属。
之后,伴着一声愤怒的尖叫,这位古老的海之女神出现在甲板上,她的眼里燃烧着压抑已久的力量。
当魔力重新回到她身上时,她把双手伸展开来。
“卡吕普索!”威尔大声呼喊。
她转过身,用郁积着怒火的眼睛看着威尔。
她表情迷惑,就像刚才长眠中醒来一样。
威尔急切地开口,要让她回到正确的方向上来只有一次机会了。
“当兄弟会第一次把你禁锢起来时。”他说,“到底是谁告诉了他们该怎么做?又是谁背叛了你?”
“说出他的名字。”卡吕普索用回荡着权威和古老魔力的声音说。
“戴维·琼斯。”威尔说。
她猛地转身,瞪着飞翔的荷兰人号,仇恨和愤怒在她的眼里堆积着。
随着一声怒吼,她开始变得越来越大,就在他们面前转变成了一个塔状的生物,看起来几乎不再是个人了。
尽管没有一丝风,她的头发起伏着,随着她不断长高、长高、长高,甲板也在她的重压下变了形。
巴博萨跪在她的面前。
“卡吕普索。”他呼唤她,“我来到你的面前做你谦恭悔罪的仆人。”
“我祈求你的恩赐,饶恕我,饶恕我的船和我的船员,把你的暴怒发泄在那些胆敢冒充自己是你的,或是我的主人的那些人身上吧!”
女海神看都不看他一眼,她的声音在甲板上隆隆作响,回荡在船队里。
“蠢材!”她嚎叫着。
然后,她突然崩塌,刹那间不见了,这位女海神彻底消失了。
海盗们无言以对,呆呆看了好一阵子。
最后,威尔说:“这就完了?”
“为什么,她根本不帮忙啊!”潘泰尔说,“现在咋办?”他问巴博萨。
风再起,船帆又鼓得满满的。
“没辙了。”巴博萨说,“我们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
海盗们再次陷入沉默,这次是出于绝望。
如果连传奇的巴博萨海盗都放弃了,对其他任何人来说还会有希望吗?
风越来越大,一个海盗的帽子被风从头上吹飞了。
当帽子螺旋式绕着桅杆向上飞时,伊丽莎白一直看着它,她觉得有点别的什么东西在自己内心翻腾。
“还没完。”她说。
威尔转向她,从她声音里的勇气中,他受到了鼓舞。
“没有失去失望。”他赞同地说,“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海盗们面面相觑,小心翼翼。
“有一只舰队部署在那儿对付我们呢。”巴博萨说,“我们没有胜算。”
伊丽莎白又抬头看了一眼那顶帽子,现在,风刮得更急了,帽子被风吹得在空中乱舞。
“只有一个傻瓜的运气了......”她低声说。
如果杰克能够脱身,找到那个宝箱,一刀刺进戴维·琼斯的心脏......
这件事成功的希望不大,可如果有人能够做到的话,这个人必定是杰克·斯帕罗船长无疑。
而且,他也要依靠他们去战斗。
他无法独自完成这事,没有哪个海盗可以长久地依靠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都有船和船员的原因。
无论他们之间有多少纷争,总还有个海盗法则,而一个海盗总是作为一个团队的一部分和船员的一部分或者。
他们必须通力协作,否则就会独自死去。
她跃上黑珍珠号的船舷,放眼看着身边的船员。
他们看着她,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家有那么愿意相信她。
“听我说。”她大声说,“兄弟会仍然在这里指望着我们,指望着黑珍珠号带领他们。他们将看到什么呢?”
伊丽莎白大声疾呼:“难道是一艘弃船上受惊的舱鼠吗?不会的。”
“他们将看到自由的人们,和自由!”她把拳头举向空中,“而敌人将会看到的是我们大炮的火光。”
“而敌人将会看到的是我们大炮的火光,他们将听到我们的利剑铮铮,他们就会知道我们能做什么,我们要用额头上的汗水、背上的力量和心中的勇气来做到。”
当他们抬头看她时,希望的曙光出现在他们脸上,她迎接着每一双海盗的眼睛。
最后,她看着威尔。
“升起海盗旗。”她说。
“升起海盗旗。”威尔语气低沉而坚定地重复说。
“升起海盗旗。”巴博萨更大声、更大胆地说。
“升起海盗旗!”潘泰尔大喊。
这种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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