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优势为什么不去使用呢?
明明可以走捷径,偏偏要给自己增加难度,寻求刺激是吧???
当然,很多事情没有捷径可讲,脚踏实地才是最好。
对于吕阳来说,他能够展现自己的神奇来谋求获得什么或达到什么目的,连他都不知道‘异空间’什么时候会消失,凭什么不能有效利用起来。
到了哪天不用再展现神奇也能实现一切,该是轮到吕阳追求朴实无华的时刻了。
现在的吕阳没有太多的本钱,他只要能够认清自己不是无所不能,无法从智商上去碾压世人,何尝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聪明人呢?
人啊,有什么目标和梦想都是次要的,最为主要是有足够的自知之明。
缓过神来的朱高炽一副脸红耳赤的模样,想说什么只感觉脑子有些犯晕,再来就是肚子一阵阵火热火热的。
吕阳拿出来的叫茅台王子酒,正不正宗不清楚,度数则是有五十三度。
到了有明一代,诸夏这边的酒种类非常多,度数则是几乎没有超过二十度。
古时候什么千杯不醉,可能“千”是跟“飞流直下三千尺”的“三千尺”是一样的修饰词,能喝几斤度数小的酒,不代表能承受一杯约五十毫升的五十三度酒的威力。
酒劲上来的朱高炽眼前一阵阵萤火虫飞舞,摇摇晃晃着就要站起来,但是站起来立刻趔趄了一下,好歹是朱高煦眼疾手快才给扶住。
“傻不傻,以为这酒跟平常的酒一样,一两的酒敢一口闷?”朱高煦的力气很大,要不然也扶不住差不多两百五十斤的朱高炽呀。
朱高炽的身高应该是有个一米七五左右的样子?两百五十斤并不是他最胖的时候,起码现在还能自己走路,以后胖到了连自己走路都走不动的状况。
如果不是天寒地冻,朱高煦能让自己的这位大哥在室外躺着自己醒酒过来,只是现在天气寒冷,再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下雪,只好扶着去某个卧室安置了。
见到那情况的吕阳比较无语,他还想着今天就将朱高炽的戒备解除掉,哪想到朱高炽一杯就给倒了。
只是,谁又能知道朱高炽是真的醉了,还是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跟吕阳交谈,玩假醉好有时间来进行思量呢。
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坐了有点久的吕阳干脆也回去屋内,没有什么事情好做,再加上根本没有娱乐,只能是想东想西了。
再有一个月左右即将到了冰雪融化的季节,到时候必然会是一个发生很多事情的春暖花开时节。
吕阳从朱高煦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包括张玉和朱能在朱棣心中的份量,还有朱棣已经在地窖秘密打造了一批兵器和甲胄的事情。
之前吕阳不是跟姚广孝提了一嘴购买鸭鹅吗?后面也真的是有数千只鸭鹅进了王城,它们整天都在“嘎嘎嘎”的叫,弄得王城的人都能区分鸭和鹅的叫声不同在什么地方了。
鸭的“嘎嘎”,其音调琐碎而愉快,有小心翼翼的意味;鹅的“嘎嘎”,其音调严肃郑重,有似厉声呵斥。
数千只鸭鹅闹得王城片刻不得安宁,再有近千只鸡一块凑热闹,不止是鸡、鸭、鹅的鸣叫声,还有它们产生的粪便发出的臭味,非必要压根没人乐意待在那种环境。
以往时不时会去亲眼看看朱棣的张昺和谢贵,他俩后面干脆就不去了,变成了一个叫张信的人负责亲自监视王城动静。
这个张信是个什么成份呢?他曾经有在朱棣麾下效命的履历,十分清楚朱棣有多少能耐,又在应天当值的时候见识了朱允炆各种头脑发昏的操作,认定朱允炆难以将帝位坐得稳当,愿意追随朱棣搏一把富贵险中求。
大概是在三天前,张信乘坐妇人才会乘坐的款式花轿进入王城,秘密跟朱棣见了一面。在这一次正式会面之前,张信其实投递了三次拜帖,每一次都了无音信,才会冒险求见。
两人的见面是怎么样,又都谈了一些什么,依照朱棣当时面临的险境,还有张信冒险想要搏一把的现状,肯定是只有两人自己清楚都谈了什么,才不会到处宣扬。
后世将两人的见面编了无数种段子,靠不靠谱那是无法说清楚的。
反正张信归了朱棣,两人已经取得互信,并且还商议了动手的计划,才有今天朱棣知道朱高炽没有得到同意,也没有事先通知就来到农庄,使得朱棣可以亲自过来一趟。
吕阳正无聊到要睡着的时候,室外的走廊传来了脚步声,随后响起了敲门声。
如果是朱高煦过来,不会有敲门得到同意再进那么回事,所以来的一定不是朱高煦。
朱棣才刚走,超大概率不会去而复返。
今天特地过来的朱高炽真醉假醉不清楚,没那么快过来。
侍卫或侍女敲门的同时会出声请示。
“是道衍大师罢?”吕阳先问了一句,复又说道:“未插门闩,请进。”
门被推开,果然是一身黑袍的姚广孝。
“往大宁都司各卫、所之人除往泰宁卫之人皆已归回,不知往泰宁卫之人被杀被俘,抑或未抵泰宁卫。”姚广孝觉得吕阳办事真的办得太糙了,像是来责问。
有数的几次见面,吕阳哪能看不出姚广孝不喜欢自己呢?
其实,哪怕是金银都未必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欢,有那么几个会看谁觉得不顺眼,挺正常不过的。
“王妃派往应天之人遭下狱,邓庸难经拷打,恐将供出王爷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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