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她的脑袋栽进去,整个人呛得剧烈咳嗽。
可是她还没稳住身形,他便拖鞋踏进来,按住她的同时,直接去扯/她身/上的衣物……
“哗——”
大片的水花蔓延而出,瞬间浸湿了浴室的地面,让整个空间中都弥散着氤氲的水蒸气。黎北晨的动作又重又狠,他打开了花洒,让更多的水都洒在她头上。
“黎……咳咳!”她被呛得难以说话,身上的衣服也在混乱中被他褪去了大半,小清只能急急地拽住他的胳膊,试图停止他的动作,“你干什么?”
他的一条胳膊被她抓住,另一手却直接拿过花洒,把她的头发淋了个全湿。
他的声音冷得可怕:“洗/干/净,上/床!”
小清惊恐地一怔,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他已解开了她上/身的最后一丝桎梏,不顾她的踢打挣扎,直接将它扯了下来……她的那点力气,在他面前根本微不足道,她在他的手臂上抓出明显的血痕,黎北晨却不为所动,反而更迅速地扯下她身/上的最后一丝屏障……
她被完全脱/了/个/干/净,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此前最亲/昵的一次,还是那回在放映室里,他只是挑开她的暗扣,并未真的触到她的什么,也从未看清她的身/体。而现在——浴室的灯光柔白透亮,她整个人不/着/寸/缕,而他整个人都和她挤在同一个浴/缸里……他什么都能看到!!
“你别这样!”这回不用黎北晨按着,小清便迅速地往水里躲,却又局促地不知道该遮哪里,她只能狼狈地蹲着缩着,“黎北晨,求求你别……啊!”
话音刚落,他已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都拽了起来。
小清失声尖叫,吓得几乎哭出来,而黎北晨却没再有过分的动作,他反而从旁拿了洗发水和沐/浴露过来,冷着脸一字一句地下令:“洗/干/净。”
头发、耳朵、脸颊、手臂……
这些地方都沾了泥。刚刚她快到城西监狱的时候,被他的那些下属拦截,她在情急之中走了农家的泥道,还摔了一跤,全身都是脏污和狼狈……
黎北晨洗得很仔细,把任何一丝泥污都清理干净。
小清却已在小声抽/噎,她的力气争不过黎北晨,只能这样站着,任由他洗。她觉得自己……连点基本的尊严都没有!连点基本的躲开的权利都没有!
“求求你……不/要/碰/我……求求你……”长指屡次滑过她的敏/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无望的请求。
可黎北晨没再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他当真是在帮她洗/澡,克制着已隐忍许久的yu望,直到洗完,然后——
他用浴巾裹住湿漉漉的她,将她抱回房间,直接扔上大/床。
这回,他没有任何的隐忍和耐性,直接解/开/皮带,覆身压了上去…….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小清疼得根本说不出话。
她背对着黎北晨,身体整个地蜷缩成一团,不愿再搭理他。黎北晨还在调整着紊乱的呼吸,咬牙忍着,一时之间也没说话……他也疼!被她夹/得疼。
不过刚刚狠要了她一场,他胸臆间的怒意倒是平息了不少: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对她的包容自然也会更多一点。
他不生她的气了。
黎北晨翻身过去,伸手想要抱她,被她挣扎了好几次,他才用强力够她过来,牢牢地制在自己怀里。她身上的汗还没散,周身残留着淡淡的欢/爱气息……提醒着她已属于他的气息。
“小清……”黎北晨浅声低喃着她的名字,把脸凑上她的颈/窝,在那残留着的吻/痕上轻轻一吻,态度和嗓音已明显软化了下来,“为什么从酒店离开?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宴……”
她没回答。
黎北晨静候了数秒,摸索到她小手的位置,将她柔软无骨的手包裹在掌心,轻揉着她指尖的僵硬,索性换了个话题:“从窗户爬出去的?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矫健’的身手……害不害怕?”
轻柔的语气,满满的都是宠溺。
他在哄她。
竭尽所能地,想要让她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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