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她都要绝望崩溃了,身后却传来戏谑且慵懒的嗓音,“你一大早抢人家牛干什么?”
这声音……是祁漠?!
乔桑榆怔然松手,呆呆地回过头去,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的眼泪瞬间便流下来了。他倚在一个草屋‘门’口,好好地站着,他还活着,他安然无恙。
她高兴得想大哭一场。
而身后也传来动静,刚刚被她抓住的袋口松开,里面‘露’出一个睡得正‘迷’糊的小牛的脑袋。两个‘妇’‘女’叽叽喳喳地说了两句,而另一个‘妇’‘女’从祁漠那边冲过来,朝她们嚷嚷了几句,又转向乔桑榆:“这是两家送牛呢!怕它认识路跑回来,才‘弄’睡了裹袋子里,幸亏它还睡着没看见路,要不就白忙活了!”
她一口流利的中文,忙活着帮忙扎袋口,然后朝她挥挥手:“你既然醒了,就去跟你的情郎说话吧!”
原来她们是在“送牛”。
乔桑榆连忙点头致歉,然后,朝着祁漠的方向奔了过去…………
她以为,他同样会朝着她的方向跑过来;
她以为,他至少会拥抱她;
可是都没有。在两人的距离只差三步时,祁漠却突然伸手止住了她的动作:“别过来,都是‘药’!”
乔桑榆一愣,这才发现:他在的草屋里,点着很多熏香一类的东西,都弥散着‘药’味,‘混’杂在一起……那味道简直难以形容!而他就站在那“浓烟滚滚”的‘门’口,既不进去,也不出来。
不过,他的脸‘色’却已比昨天好很多,‘唇’‘色’也不再是发绀发紫。
“这‘药’……是解‘药’?”乔桑榆的目光一亮,但是对于眼前的变化,依旧有些适应不过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睡了一觉,竟然什么都变了。
“我们昨天来的时候,村里的人都进山了,后来发现我们倒在村口,就带我们回来了。我让底下的人都回去了,不要伸张。”祁漠快速概括完,朝着乔桑榆的身后示意了一眼,低声告知,“她叫吉瓦亚(音译),中文很流利。”
言下之意:他们说话得注意。
乔桑榆回头,看到那名中年‘妇’‘女’已走了过来,她的皮肤黝黑,却不是黑种人,她的身形很“厚实”,说话的嗓‘门’也大,和一般的非洲‘女’人不一样。她很开朗,更像是国内“当家的”类型。
“别站‘门’口,‘门’口不管用!站里面去!”她一推,直接把祁漠推入一片‘药’雾缭绕,自己随处一坐,上下打量着乔桑榆,“你们也是什么登山团看大象的吧?这年头好多你们这种不知好歹的!那块林子里,埋了不少麻大象的‘药’,你们贸然过去,你情郎踩了吧?”
乔桑榆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她继续说:“我们既然看到了,肯定会负责治!我们是‘药’大象的,不会和人过不去。他再熏个十来天,也就痊愈了,以后别跑林子里,那‘药’踩多了是会死人的!”
乔桑榆木然地点点头。她终于有些反应过来了:原来吉瓦亚误会他们是登山看大象的,无意中踩到了‘药’物陷阱,所以才对他们没有产生防备。也好,省去了他们的“开口之难”。
没想到歪打正着,事情解决得这么顺利!
不过……要十来天?
“你们只管在这里吃着住着,不问你们要钱。”吉瓦亚笑嘻嘻的,还以为乔桑榆在顾虑这个,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村都有钱,放心,这里都是有钱人,不在乎你们一丁半点。”
说完,她便去忙别的了。
乔桑榆抿着‘唇’站在原地没说话,祁漠已从草屋中走出来,依旧站在‘门’框边上,似笑非笑:“帮尹枭走`‘私’,的确是‘有钱’。”……
草屋里的‘药’气很浓。
都说是热带雨林附近很多蚊子,可这里熏了‘药’,浓郁的气息‘弄’得半只蚊子都不来。晚风习习,这里反而别有一番风景。
乔桑榆睡不着,索‘性’找了张凳子,在祁漠住的那个草屋前面坐下。她不娇气,对于这些陈设之类的都不挑,随便找到一张木头敦子做的凳子,随意地一坐,然后身体靠在那墙上……
“咳咳!”‘药’味很浓,乔桑榆咳了两下。
祁漠走出来,站在‘门’框旁边。
“你什么时候能出来?”乔桑榆仰面问他。
祁漠苦笑着勾了勾‘唇’角:“等我和你一样,闻着这‘药’觉得呛的时候。”只有觉得呛,他身体里的活‘性’毒素才算是全清了。顿了顿,祁漠复又开口:“……让你陪我一起在这里……”
他是男人,受苦受累都是应该的;可是把她带到这么简朴的地方……
祁漠很愧疚!
“这里很好啊!”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乔桑榆打断,她的手伸过来,隔着烟雾,紧紧地抓着他的,“这里的月亮很大,我们在家的时候,都没看到这样的好夜景,就当是出来度假的。而且……这里没有尹枭啊!”
所以,他们不必防备,不必提心吊胆。
“恩。”祁漠微微一笑,反握住她的手。
“桑榆!桑榆!”吉瓦亚在另一个屋子叫唤,身为富豪,关心一下这两个可怜巴巴的年轻人,“我做了汤,你赶紧过来尝尝!”
***
“从来没吃过吧?”吉瓦亚热情地帮她盛了一大碗‘肉’汤,“这可是山里猎来的野味,营养特别好,一会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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