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内,谈羽甜脑子“轰”一声,去他娘的可爱!看着那个波涛汹涌的女人坐在华慕言身侧,而他竟然还与之相!谈!甚!欢!
不觉怒火中烧。
混蛋,遇到女人就没有洁癖了吗,难道你不知道外国的性教育已经开放到高中学校里都找不出一个处了吗!
她怒火熊熊的往这边走,然后站在两人面前,背着光阴沉着个脸。
“jim,这是?”
华慕言没有说话,反倒是那个外国大波妹先开了口。
混蛋,这么会儿功夫外国名字都告诉了!熊熊怒火已经烧到胸口,很快就要满——
“就是我的妻子。”
被六个字浇得丝毫不剩,谈羽甜笑得温婉而大方,用流利的英文跟女人打招呼:“你好,我是jim妻子谷灵安。”
华慕言闻言眉头一皱。
女人有点诧异,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华慕言打断,“坐下吧,都是熟人。”
谈羽甜坐下,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却因为两人渐渐的交谈而凉了下去。混蛋,这些单词都听得懂怎么组合在一起就不懂了?原来两个人竟然还是以前工作上的合作伙伴?
还三年多没见了,感情认识了那么久啊。谈羽甜喝了一口血腥玛丽,原本只有一点点西红柿酸涩即刻被放大了无数倍,酸到牙槽里去。
看了眼女人紧身皮衣下那波涛汹涌呼之欲出的事业线,谈羽甜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运动服给盖得严严实实胸,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华慕言,不过也好,要是也这样露,一比较真的不用活了。
华慕言察觉到她的视线,看也不看她,抬手揉了揉了她发顶,继续和nami说话。
被忽视了个彻底的谈羽甜憋着一口气,真是后悔来这样的地方,人生无处不狗血!下午她才觉得华慕言似乎对自己也有一点点不同,虽然她不会真的妄想代替谷灵安和他在一起,可是心里yy一下也不犯法。
谁知道,最强大的劲敌还没出现,就被这家伙淋了个清醒。难怪华慕言之前说她无脑胸还小,见惯了大波的他……一定不是个处!
混蛋啊!忘了那家伙第一次草草结束,谈羽甜现在浑身都浸泡在醋缸里,只觉得太不公平了,依照两人熟稔的程度,估计每天晚上翻云覆雨可以做上好多次吧。
怎么越想越辛酸,想一拳打扁这个美丽的洋妞呢?
nami对上谈羽甜的脸,一怔,露出个大方美艳的笑意:“jim,你妻子好像吃醋了。”
谈羽甜被直接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原本还觉得她那个笑容是在挑衅,现在瞬间觉得她更像是在示威——你是jim妻子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我们忽视。
“我想回去了。”谈羽甜瘪瘪嘴,抬手拉拉华慕言的袖子,声音不高不低,在喧闹的酒吧中刚好被两人都听到。
“累了吗?”华慕言看她,见一张小脸儿此时无精打采的,又看了眼nami,正要开口告辞。
而谈羽甜虽然耷拉着脑袋,却还是偷偷瞅着他,此时看到他回去还要和那个女人眉来眼去,所一时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松开男人的衣服,一拍案而起,“我要去跳舞!”
“……”华慕言看着前一刻还病怏怏,此时又精神百倍的女人。想着是因为“跳舞”两个字才这样的,扫了眼此时刚一轮歌曲结束,大半人下了舞池,稍做犹豫就同意了。
“华慕言你要一起吗!”谈羽甜看着那个女人,话却是对华慕言说的。
去跟那些味道乱七八糟的人一起跳舞?华慕言想想都难以忍受,“你去吧,跳一场我们就回去。”
很好!谈羽甜银牙一咬,既然放我出去了,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谈羽甜一把抬手要去拉拉链,却是一顿,现在脱衣服,她还真的脱不下手,算了,等跳热了自然而然就会脱了。
于是谈羽甜蹬蹬的仿佛要将运动鞋踩出个洞,头也不回的往舞池去。一曲轻音乐开始,留在舞池里的人又少了大半。
而华慕言紧绷的神色却没有因此而减缓一点,眸子锁定那个在外国人堆里显得异常娇小的女人,暗自决定以后再不来这样的地方。
nami看好友一直望着谈羽甜,笑着拿撇脚中文打趣:“我们的华家二少成了妻管严嘛?”
华慕言闻言也不收回放在谈羽甜身上目光,将手中捏着的高脚杯往唇前一送,抿了一口勾唇,淡淡开口:“自家的小猫总是要看好的。”
音乐过去大半首,华慕言见舞池上就那么稀稀拉拉几人,而且都独自小幅度的扭动,这才低下头,侧头继续和nami聊天,“据说举家大少追你追到法国来了。”
“别提他。”nami不甚厌烦,却又想到什么,笑得一脸明媚,“我喜欢他的外甥。”
“……”放着事业有成的男人不要,喜欢那个小她两岁的少年?华慕言对她的审美和爱情观不敢苟同,转头看舞池。
却发现谈羽甜不知何时已经和那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勾搭成奸,搂搂抱抱!
“对了jii的话音未落,就看到jim已经起身,大步走向舞池。
看到某人妻子此时穿着运动裤,上身却只穿一件黑色背心,她笑得放肆,没想到还真有栽了的一天啊。
好不容易笑完,nami想起记忆中某个男人认真的眼神,她支着下颔轻点,看着揪着妻子直接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的jim。
中国男人很奇怪,原本不近女色有洁癖更不懂爱情不懂浪漫的华慕言,都可以为个女人改变成这样。那么那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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