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早有准备!”
审问完成后,科塔娜不得不承认,那个神出鬼没的奥丁的确不凡,对方狠狠的戏耍了他们一道,一切都是假的,不只是他们,连线人都被骗了过去,说明奥丁可能连船厂那些负责装货的工人也瞒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阿巴斯上尉看着一旁已经尿崩的俘虏,又气又恼的踹了对方一脚,然后又用他的衬衣擦了擦自己的靴子。
“现在去追已经无济于事了,我们撤!”
科塔娜看了一眼冒着淡淡黑烟的车队,现在再去杀个回马枪已经不可能了,奥丁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再去可能还会再度进入对方的陷阱。
“那他呢?”
阿巴斯上尉指了指俘虏,按照情报局的行事风格,这家伙是不能留活口的!
“把他带上,然后交给印度游击队,那边不是缺少志愿者吗?”
扑了一个空的行动部队此刻只能选择撤离,印度和同盟的关系从上个世纪起就一直不好,双方在边境发生了很多次摩擦,而巴基斯坦和印度更是世仇,一旦印度安全部队发现他们的踪迹,那乐子可就大了。
三军情报局的士兵们清理了现场,将弹壳丢的到处都是,脚印也踩的乱七八糟,这样可以误导印度安全部队的调查,让对方以为是境内的游击队干的,接着所有人一路撤向海岸线,在那里有三军情报局的半潜船在等他们。
阿朗的拆解工厂依旧热火朝天,人声鼎沸,数十艘报废船只在涨潮时冲上滩涂,就是不知道这些船里又有哪些最后会落在无邦者的手中。
少校在进入舱室前,远眺着海平线一端的阴影,她有预感,自己还会再回来的,只要阿朗还是世界上最大的拆船基地,那么无邦者和这里的故事就依然没有划上句号。
从半潜船返回位于公海的海军金城号驱逐舰后,少校就返回自己的房间敲打起了行动报告。
或许让那家伙过来可能有别的方法?
想起王文杰那个臭脸,少校敲打键盘的力度不由得大了三分,不过说不定这家伙还真的有别的办法。
在总参征召王文杰返回现役前,他们已经调查了王文杰的履历,对方在除役后的这两年过的可谓是丰富多彩,他深入过位于巴伐利亚的难民营,给那里的儿童送过药,去过水城伦敦,从那里带出了一批少年,将他们安置在了乌干达的英国社区,此外,他和德国的右翼势力也打过交道,在没有携带武器的情况下保护无国界医生组织的志愿者进入难民营开展义务诊疗,少校看过一些参与行动者的合影,在画面中的王文杰始终保持着最低武装限度,甚至有时候完全是赤手空拳的,在危机四伏的难民区,这是具有非常大的风险的。
要知道在这些地方,危机不单单来源于不怀好意的地方分裂武装,也不是那些饥肠辘辘如同野兽一般眼冒绿光的饥民,还有他们居住的环境,瘟疫天花,这些已经销声匿迹多年的疾病又卷土重来,这是极具讽刺的一幕,因为就在二十年前,欧洲甚至还可以说是世界卫生水平的行业标杆,
可以说,这种能力才是他能重返军队的主要原因,否则就算他的父亲是方面军参谋长也没用。
那么王文杰在这会怎么办?
少校仔细想了想,大概对方会操着一口俄语,然后举着伏特加和船工们假装拼酒,不过他杯子里的肯定只是柠檬水,等到把对方灌趴下之后,就开始四处扒拉翻找线索了。
其实少校还是不够了解王文杰,仅仅只是从资料判断他的做法,如果真的让王文杰来干的话,他会非常直接的把钱拍在船工的脸上,并且开出一个对方无法拒绝的价格。
一度在温饱线挣扎的王文杰简直太了解这些人了,生活得不到保障的他们毫无底线可言,只要价钱合适,出卖朋友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更不要说出卖客户。
在当前这个艰难的岁月里,也只有同盟和邦联境内还保证着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其他国家和地区的也只能维持温饱,至于治安这种社会问题,只能启用大量的军警镇压,虽然这样做解决了一部分失业人口,但对于国家财政来说却是不堪重负,而激增的军队数量也带来了许多问题。
就在2039年,澳大利亚爆发了军事政变,起因是澳大利亚政府无力负担日益高涨的军费,在特种部队的突袭下,澳大利亚高层政要死的死,逃的逃,原本在寻求国际关系正常化而在同盟做国事访问的澳大利亚总理很干脆的申请了政治避难,现在他本人在金陵大学当教授。
而澳大利亚军方的政变同样也得到了邦联的默许,邦联一直希望澳大利亚军队可以在太平洋方向承担起更多的责任,比如遏制同盟前进的脚步以及在战时成为邦联的重要支撑点,但澳大利亚的财政却难以为继,虽然一直以来澳政府都是邦联的忠实盟友,但对于邦联这种只想牛产奶,不给牛吃草的做法,哪怕是再忠实的盟友也扛不住。尤其是近年气候急剧恶化,澳大利亚本土的畜牧业几乎被毁于一旦,但这些和邦联又有什么关系?不是我的朋友,那一定是我们的敌人!
在2042年三月,也就是王文杰还在意大利的时候,邦联正式宣布,鉴于澳大利亚纷乱的局势始终得不到控制,于是邦联政府在澳大利亚军政府的请求下,同意澳大利成为邦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澳大利亚不是这场战争的第一个牺牲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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