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踏进传送门之后,整个人即刻懵掉了。
这什么情况,沄姐姐和锦铭哥哥呢?其他人呢?他们刚刚还在我前面的,怎么一进来就不见了?
有古怪!
她试着往前走了两步,周围一片惨白,白到连影子都看不到,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下左右。
这种情况,应该是幻境没错了。
既然是幻境,那就都是假的,这应该是一种阵法,但凡阵法都会有阵眼,也就是说,只要找到阵眼就能出去!
金大腿的考题就这么简单?不是说会涉及生死吗?也没觉得有什么致命点啊。
不管了,先找到阵眼再说!
想罢,初九便在惨白的空间里摸索起来。
没有了方向感,她只能凭着感觉一直往前走,走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累的脚丫子都疼了,可还是没有找到阵眼在哪里。
这种没有方向,没有时间,没有声音,没有颜色,没有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密闭空间,待久了会让人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想要抓狂的恐惧,虽然有氧气,却有一种透不过气的窒息感。
初九想,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她肯定会得精神病的!
大约找了五六个小时,她最终口干舌燥的瘫坐在地上,两只兔子耳朵无力地耷拉在脑袋上。
好你个金大腿,你丫原来是想把我困死在这里啊,我若死了,你的人生得少多少乐趣啊!
抬头看看所谓的‘天’,按照时间推算,外面应该已经接近傍晚了,可这里仍然像悬挂了无数个聚光灯,耀得人眼瞎。
金大腿不是说一柱香的时间吗,都这么久了,十柱香都该有了吧?
看来我是被困在这里面,出不去了,再这么耗下去,不等我累死,也得先渴死饿死憋死。
给自己一番打气后,初九抬手幻出灵力,同时口中念动咒语,闭着眼将微弱的灵力不分方向的胡乱打了出去,打到哪里算哪里,说不定就能无意中碰到阵眼了呢。
果然,远处似乎传来叮地一声脆响。
初九大喜,急忙睁眼望去,只见远处似乎有一个若有似无的小黑点!
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初九整个人瞬间满血复活。
她四爪并用,毫无美感地从地上爬起来,撒开丫子朝那个黑点跑去。
随着那黑点越来越大,初九这才看清,那其实那并不是一道生门,而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
那女人正在禅定中,口中无声念念有词。
初九心中狂喜,就算不是阵眼,好歹可以有个活人跟自己说说话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女人的面前瘫坐下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请问,大姐,你,你也是招募赛的选手吗?”
女人笑笑,摇头,“我是这里的主人,欢迎来到我家。”
她的家?有病吧,谁会住在这么变态的地方!
女人并不多言,扬手一挥,初九的眼前赫然出现一堆金光闪闪的金条,她道:“如果你肯留下来陪我,这些金子便是你的了。”
我去,不会吧?
目前黄金的市场价应该是四百多块钱一克,这么多金子得值多少钱啊,我岂不是发财了?
只不过,我现在被困在这里面,出都出不去,要这些金子有屁用啊!
女人看懂了她眼中的嫌弃,将金子收回,手心一翻,出现了一张黑色的卡片。
“你的很多同伴都选择了金子,只有你一个人视金钱如粪土,现在,拿上这唯一的一张通行证,你便是那个最幸运的人。”她道。
初九一惊,“你是说,沄姐姐和锦铭哥哥都选择了金子?他们还在这里?”
女人点头。
初九刚想接卡的手又收了下去。
女主的命长她不用担心,可锦铭哥哥她不得不在乎了,如果把他撇在这里良心何安啊,他对自己那么好,不能做这种昧良心的事。
这人明显就是在诈我,我如果真拿了卡可就中了她的圈套了。
“我不要这个卡,你把它留给锦铭哥哥吧。”
女人似乎有些意外,不禁多看了她两眼,随后收回了卡,从身后拿出一只水壶来。
她道:“想喝吗?”
初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重重点头。
她的喉咙早就干的快要粘到一起,望着眼前的水壶,就像看到了一片清澈甘甜的湖泊,感觉渴得更厉害了。
女人看到她吞咽的喉咙,却突然冷下脸来,抬手指着她身后道:“想喝,就先杀了他!”
初九一惊,忙回头望去。
只见身后不知何时冒出来一棵树,树上绑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她瞳孔猛地一缩。
竟是锦铭哥哥!
她是想让她杀了锦铭哥哥?她是不是疯了?!
“你放开锦铭哥哥!”
女人不怒反笑,“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我的家,不是你死,便是他死,你瞧,反正他也没剩几口气了,你何不一不做二不休……”
“你放屁,她是我哥哥!”初九嘶吼着瞪着这个女人,因太过激动而破了音。
初九怒了,挣扎着疲惫的双腿想要爬起来替锦铭松绑,可无奈双腿像灌了铅,怎么也爬不起来。
她忽然想到什么。
不对,这如果是一个幻境的话,里面的一切都是假的,锦铭哥哥是假的,这个女人自然也是假的!
人被折磨到了极限时,往往会做出从未做过的,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初九向来胆小,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时从来不敢反抗,可现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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