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为业和莫殷当年是关系非常好的伙伴,两人凭借龙牙奖顺利进入明玄科技后,因为理念不同渐渐疏远,分道扬镳。
两人当年把所有的痕迹都销毁了,什么都没有留下,仅凭莫殷的一封邮件证明不了什么。
段从晰现在的名声这么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当年的事情从他口中说出,根本没有什么可信度。程为业轻而易举就能洗白,而且还会打草惊蛇,引起他的注意,所以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当事人关琢。
此时,虞挽正在和梁顿吃饭。
“上次电话里说请你吃饭,结果这段时间在筹备成立公司,有点忙,到现在才有时间请你,很抱歉。”
“没关系的,学长,正事要紧。”
“你最近好像也挺忙的?”
虞挽点了点头:“是有点。”
“其实,我今天找你是有话要说。”梁顿抬头看着她,金丝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显得他的鼻梁骨很高,清透的镜片上折射出温和的光,“上次说得不够正式,虞挽,这次我正式邀请你去我们公司工作。”
虞挽愣了愣。
上一次她只当他是随口一提,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次这么正式。
见她犹豫,梁顿说:“你的老板段从晰名声不太好。”
“学长,你怎么知道我的老板是段从晰?”虞挽很惊讶。
“上次在星光酒店,你自己跟我介绍的。”
虞挽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印象。
梁顿继续说:“段从晰抄袭的事情闹得很大,连我都听说了。你不能跟在这样的人身边。”
虞挽替段从晰澄清说:“学长,他没有抄袭。”
“他这样跟你说的?虞挽,你刚毕业走进社会,还太单纯,很多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好,你还不会分辨,很容易被骗。”
从语气里听得出来梁顿是真的替她着想。虞挽记起上次打电话他也说了差不多的内容,现在想想,那时候就是在提醒她了。
如果说之前她偶尔想起来还会提醒自己要保持一分怀疑的态度,不能完全相信,那等看到莫殷的邮件,她就已经完全相信段从晰了。
只是关琢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说。
她只好对梁顿说:“学长,抄袭的事情过段时间会澄清的。”
见她坚持,梁顿也没有继续和她讨论这件事。
“希望你好好考虑来我们公司的事情。我们合作过‘数字遗产’,又比较熟悉,一起工作应该会很合拍。”
这一考虑,虞挽就失眠了,第二天上班一边撑着脑袋打呵欠,一边还在想这个事情。
换成是以前,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答应。这种反应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放下对梁顿的感情了,就是还有点不舍而已,毕竟是自己放在心上那么久的人。
她相信梁顿的能力,去他那里工作是个很好的机会,可是留在段从晰这里也不错。
又想起段从晰说过让她试试把喜欢上升到他本人,她莫名很心虚,好像只要想一想去梁顿那里工作,就已经背叛了他。
不知不觉中,虞挽心里的天平已经偏向了段从晰。
“你已经对着电脑发了很久的呆了,想什么呢?”
段从晰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虞挽吓了一跳,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她回头说:“没什么。”
她是个不太能藏得住情绪的人的。段从晰审视着她,懒懒地问:“你紧张什么?”
“我没有。”虞挽否认。
“上班时间发呆走神,被老板抓住。如果你是在想我,那这次就算了。”段从晰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很迷人。
虞挽的脸一红。
说起来还真是在想他。只不过她的“想”跟他说的“想”不是一种。
不想掉进这种臭不要脸的人挖的坑里,她拒绝谈论这个话题。
注意到他手臂上挂着外套,她问:“你要出去?”
“吃完午饭去见关琢的同学,你跟我一起?”
“好。”
根据莫殷提供的信息,关琢这些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联系不上人,跟以前的朋友几乎都没有来往了。不过,今年过年的时候,他跟一个大学同学有联系过。莫殷打听到这里,还没来得及去问。
关琢的这个大学同学叫庄庐,现在开了一家广告打印店。他和关琢的关系很好,两人以前是同宿舍的上下铺。
在去找庄庐的路上,段从晰告诉虞挽上午和羊角文具的人开了个会,使命宣言定下来了。他们内部讨论了好久都没有结果,最后选择了段从晰提供的一条:用文具激发书写和纪录的兴趣,让文具真正成为承载和表现文化创意的工具。
虞挽个人也很喜欢这条。
“对了,用户调研资料看得怎么样了?”段从晰一边开车一边问。
“看完了。”
“说说。”
段从晰的语气像是在闲聊,整个人的状态很松弛,这让害怕被他吐槽到自闭的虞挽没了那么大的心理压力。她发现,他虽然毒舌,但是说得都很有道理,最后能让她学到很多。
“看完资料后,我发现羊角文具现在的用户大部分的需求是办公。”虞挽说。
这部分的需求非常大,所以即使羊角文具消失在很多人的视线里,依旧能存活下来。
“而且大家对羊角文具的印象就是国民、走土气路线和十几年一成不变的透明塑料笔管。不过我看前几年羊角文具也推出过几款针对年轻人、风格活泼、审美还算在线的文具,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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