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饭噎在嘴里,勉强地吞下去,尴尬地笑笑:“我们俩都很忙的,暂时还没考虑。”
何爷爷笑起来:“话是这么说,可是有个孩子才算是完整的家,你看你堂姐一家多好,何守峥那么聪明,多讨喜。”
何守峥一脸欣喜:“小叔叔的孩子,那我不是比他大了,太好了,我终于可以翻身了。”
吃饱后他放下碗筷,起身站在庭院里吹吹风,桂花香阵阵,勾起他的思索。
不是和沈惜凡没有考虑过孩子的问题,而是他一直不想那么早要,而自己虽然很看重家庭,但是工作实在是很忙,在调去军区总医院前不是科研就是加班,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被急救的电话吵醒,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是很想要孩子。
既然结婚了,有了家庭和孩子了,就得负起责任,他一直是那么想的。
不过现在既然两个人都安定下来了,这件事也应该提上日程了。
改天找个机会跟她说说,如果不愿意就算了,这种事还是得顺其自然。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小雨,因为路上堵车,足足花了一倍多的时间才到家。
从楼下看去,家里的灯已经亮了,明黄的光线透出来,让他心里暖暖的,和以往一样,他知道家里有她在等。
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淡淡的酒香味,他微微皱眉,看来沈惜凡又喝了不少酒。
可是客厅的灯亮着,却不见人影,他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拧开紧闭的卧室的门,发现沈惜凡呆呆地坐在床上,手搭着脑袋,对着衣柜微微笑。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她的脸透出撩人的绯红,明媚的意态流露在她的眼角、眉梢,看到他进来,努努嘴,声音甜腻撒娇:“老公,把这件衣服穿上去给我看看。”
他定睛一看,大感意外:“军装?现在穿做什么?”
“让你穿就穿嘛——”沈惜凡眯起眼睛,“我还没见你穿过呢,你们医院现在怎么不规定穿军装了呀?”
顺手接过她递来的衣服,他解释:“只有那些主任才穿的,要不就是实习医生,现在军区总医院外聘的人员很多,不是专业的分不出行货还是水货。”
换好制服,他顺手拿起领带,却被沈惜凡按住了:“这条配军装不好看,下次我重新给你买一条深蓝色的,我上次去专卖店看的那条深蓝色的不错,当时觉得没配的衣服,现在看看配这个就极好。”
何苏叶笑笑:“看完了吧,我可以换下来了,不过我可不可以好奇地问一句,为什么突然要我穿军装?”
“今天听她们说男人穿制服时最帅,然后我就想起咱爸,穿起军装真是帅——足见当年的英俊潇洒。”她站在床上,低下头靠近何苏叶的脸,呼出撩人的淡淡酒气,“没想到你穿起来比他还帅,本来就生得那么撩人,没想到,呵呵……”
他笑起来,对上她灼灼的目光:“老婆你过奖了,现在可以……”
话音未落,猝不及防地,温柔的、略带占有欲的唇堵住了他的话,她的唇里有葡萄酒的香味,让人迷醉。两个人毫无缝隙,急促的喘息和身体里的起伏,肌肤相亲,就像暴风卷起的惊涛骇浪,唇齿之间的互相进犯,像一场火爆又艳丽的战争。
可是他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气息不稳地询问:“今天……”
灯光下横波潺潺的眼眸对他做着无声的诱惑,沈惜凡笑起来,甜美中带着一丝狡黠:“算了,不管了,顺其自然就好了……”
好吧,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应声而断,那就顺其自然。
似乎眼前有明黄的阳光跳跃,何苏叶不由得睁开眼睛,撑起手臂去看手表,身边的人不自在地动了两下,然后眯起眼睛,懒懒地问:“几点了?”
“还早呢,你今天不是不用上班,再睡一会儿吧。”
沈惜凡蹭了蹭枕头,拉紧被子,梦呓似的吐出一个字:“累——”然后又沉沉地睡过去。
他爱怜地凝视了她好一会儿,忍不住在她唇角上印上一吻,穿好衣服去做早饭。
桂花酿汤圆,虽然不是这个季节的甜品,但是早上伴着桂花香来上一碗,实在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可惜这样的美食却只能自己独享。
留了一碗在微波炉里,贴了张字条告诉她早餐,然后折回卧室去取军装。
昨晚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小丫头出乎意料地主动,不过庆幸的是最后关头两人还有些残存的理智,没有亵渎了这件军装。
取了军装,叠好装进袋子里,忽然想起前几天堂姐让沈惜凡代买东西的发票,只好折返回卧室,轻轻地唤醒她:“那张发票呢?堂姐催了好几次。”
沈惜凡迷迷糊糊地答道:“我的钱包里,自己去拿。”
钱包里塞满了各种卡片,他找了好半天才看见那张发票,卡在两张信用卡之间抽不出来,小心地把它取出来,却发现连带着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他拾起一看,哑然失笑,原来是自己在以前医院胸牌上的工作照,被她戏谑地称为“不上相、扭曲”的那张照片。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既然不好看干吗要随身带着,还不告诉他,偷偷地藏起来。
如果她早说,自己可要挑一张最好看的让她随身带着,比如自己,钱包里夹的一定是她最漂亮的那一张。
算了,这张暂时没收好了。
第二批照相的都是军医,清一色墨绿色的军装,好几个实习护士赞叹:“帅死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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