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译因此一直将程璐记在心里。
对于程璐父母的死,严译虽然不是直接动手的人,但无论如何都脱不开干系,只能不断向程璐道歉,甚至让她杀了他他都不会有怨言。
程璐听严译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有过这么一件事,但无论如何这次是杀父杀母之仇,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算了的。可是让她杀人?她会欺负人,但杀人不会也不敢。
可究竟如何处置这人,她又犯了难。
交给警方,担心弄巧成拙,他有伤要是不愿被俘很可能会毙命。要是逃了,按他的说法,他背后的那些神秘人也不会放过他,那她更加无法还父母一个公道了。
左思右想,程璐还是决定先让严译在酒窖里躲着,养好一些伤再做打算。
这一养便养了一周有余。
这一周,程璐天天都会来酒窖探望严译,她没什么朋友,父母死后更是孑然一身,也许是太过苦闷,又或是严译对她毫无敌意,程璐在酒窖待着的时候偶尔也会跟严译吐露心事。严译意外很懂她的心情,会给予她安慰。
若不是两人隔着一层仇恨,说不定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可是程璐知道这并不可能。
其实严译因为身体已经异于常人,这几天就凭着一些消炎止痛药,伤口竟然也慢慢愈合了,要走可以随时走,以外面警察的那些身手,留不住他。
但是他却不是很想走了。
贪图酒窖舒服?并不,酒窖常年低温,他虽然被改造之后耐寒耐热了许多,但绝对也不喜欢被冻着。那么怕出去之后被那些人捉回去受死?也不完全是。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严译的耳朵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随后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朝他走了过来,他心中那个一直模模糊糊的答案忽然清楚了起来。
是为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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