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澜合上电脑,站起来时睨视众人,淡淡一笑,“不是要看本帮主跳舞吗?”
“大神就是大神,就算刷下限也是大神级别的。”有人内心弱弱地道出事实。
终于,持续两天的婚礼在25号的午夜拉下了帷幕。
姚远洗完澡躺在江安澜在江泞市的新居时,深深吐纳,“总算,总算结束了!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江安澜从洗手间出来,穿着浴衣,躺到了她旁边,戴着结婚戒指的左手缠入她的发间,“夜才刚开始,夫人。”
“咳,你不累吗?要不我们……改天吧?”
“不好。你肇的事,你要对我负责。”
“我什么时候肇事了?”
“几年前。”
姚远噗地一声笑出来,“那你的忍耐力够好的啊。”
江安澜也微笑,“我会让夫人切身体会一下什么叫‘忍耐力好’,以及‘战斗力久’。”姚远还没来得及说他一秒高贵变下流,江安澜已俯身吻向她的嘴唇。亲吻之前,他又说:“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我想怎么来,夫人都要‘积极配合’。”
他的吻不再像之前那样循序渐进、留有余地,而是一上来便攻城略地,撬开她的牙齿,舌尖直捣入她口中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以前姚远从不觉得江安澜气势逼人,而现在,她却感觉到了。
当晚礼服被他褪下时,姚远红着脸艰难地说:“你,你能不能稍微慢点?”
正亲吻着她圆润如玉的肩膀的男人抬起头,然后摇了摇头。接着他将她翻过身,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姚远脸红心跳地想抓旁边的被子盖,却因被他从后背一路煽情地吻到腰下而弄得没了一丝力气,只能闭着眼睛难耐地呼吸着。
“安澜……”
满脸情欲的男人将她抱起来面对面地坐在他腰上,他一边吻她,一边慢慢地分开她的双腿……
姚远紧张得微微发抖,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亲吻着她的额角深情呢喃:“我爱你,小远。你呢?”
姚远全身火热,声音微弱,“我……我也是。”
江安澜沉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
姚远婚前信条: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姚远婚后信条:不要轻易惹家中大神。
姚欣然问:“惹了会怎么样?”
姚远答:“……会被要求‘谈谈’。”
好比婚后某天,姚远从学校下班回家,刚进家门,看到餐桌边在喝水的人便惊喜道:“你出差回来了?”
然后,因为昨天大神告诉过她“我明天上午的班机,大概傍晚的时候到家”,而明显某人给忘了,一副见到他很意外的表情,大神不高兴了,眯着眼说:“到房里来谈谈。”
姚远无语。
虽然有的时候姚远会感叹怎么就这么仓促地嫁了人,因为嫁人后“人身自由”不能保障了,但有时候又非常庆幸自己嫁了人,因为有人撑腰的感觉真爽!
比如有一回她跟同事下班后去吃饭,外加唱歌。
姚远生平一大恨事就是唱歌不行,所以但凡跟朋友同事去ktv,她基本就是坐那儿当听众,很有自知之明地不上去丢人现眼。
这天有同事一定要拉她唱,“唱《情深深雨濛濛》,这歌调子可平了,朗朗上口,绝对不会走调。”
姚远拗不过对方,勉为其难地点了头,结果开唱第一句就走调了。
同事发狠,“我给你点国歌。”
姚远丢脸死了,刚好江安澜打电话来,她跑到外面走廊上接听,忍不住跟他说了这事,结果他听了后说:“好,我知道了。”然后问了她在哪里,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也不知道他打来干吗。
半个小时后,大神出现在了包厢里,上去唱了一首《becauseiloveyou》,碾压了在场所有那些自称歌王歌后后,带着爱人潇洒离场。
回去的路上,姚远发自肺腑地夸了一番大神,后者问:“有赏吗?”
“啊?”
“那我提吧,下周我们蜜月,你乖点。”
所谓“乖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
姚欣然觉得自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陪着温澄来刚度蜜月回来的堂妹的新居里当电灯泡。
她吃早饭的时候心情还挺好,直到姓温的打来电话:“大姐,我在你们市出差,中午我们跟安澜和他老婆,也就是你堂妹,一起吃顿饭吧?”
“神经,你要去自己去,我干吗要跟你一起去?”
“真不去?”
“滚。”
“姚欣然,作为单身人士,你真的很失败。”
“滚。”
“看人家这么恩爱美满,你就不想去破坏一下?”
“你心理变态啊。”
“哈哈哈。”温澄在那边笑得很欢乐,“我也想见见你啊。”
“你恶心不恶心啊?”
“反正恶心的不是我。”
总之,最后姚欣然不知怎么就被恶心得答应了这趟“吃饱了撑着”之行。
两人约了时间在江安澜的小区门口碰头。姚欣然先到,这小区她是第二次来,上次是堂妹结婚那天,来去匆匆没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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