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松真不可小瞧。
另一边,陈松和鲁智深进了菜园子。
发现院中除了一个占地近20平方米的粪坑外,不远处还有一口水井,以及一张摆放在树荫下的躺椅。
最里面则是一栋三间的砖瓦房。
鲁智深径直领着他来到屋中客厅,自己胡乱在一张长凳上坐下,随后挥了挥手,“你自己寻地儿坐着说话。”
“我问你,你姨父和表姐如今可安好?”
“我姨父和表姐如今回了老家,我1个月前刚去探望过,表姐被附近一大户纳回家为妾,如今也算衣食无忧。”
鲁智深听后欣慰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说完摸了摸头上戒疤,猛然在大腿上一拍,好似想起了什么,“哎呀,你刚来,我这里简陋得很,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呼你,你先在家等着,我去附近买些酒食回来。”
陈松听后将手中的茅台酒向前一举,“恩公不用出门,既是来报恩,可不是空口白牙随口说说,这是我打听到恩公住址后,花费重金在城中买的一瓶西域好酒,正好拿来与恩公品尝。”
“哎呀,这怎么行?”
鲁智深伸出鼻子在空中嗅了嗅,早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香。
这酒香醇厚悠长,和他之前饮过的任何酒都不同,早将肚子中的蛔虫勾了起来。
至于先前发过的戒酒誓言,早抛到了爪哇国去。
今日的酒今日饮,戒酒关系重大,还是留到明日在做打算。
来日方长。
“你且等着,我去拿碗来。”
鲁智深半句话都未推脱,直接被茅台酒的香味征服,起身去里间寻了两个空瓷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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